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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无离点点头,没有再问细节——一方面是他不想问,一方面他又总怕问出一些自己不喜欢听的东西。
    这会他竭力把脑中那些幻想出来的,楚蔚同那天阴之体打情骂俏的景象驱散,便又问百里风檐:“锁灵链钥匙的事,你有眉目了么?”
    百里风檐心头微微一跳,很快,他就面不改色道:“快了,我这几日正在跟那炼器师沟通。”
    澹台无离闻言,看了看百里风檐地表情,思索了片刻,忽然道:“风檐。”
    百里风檐十分敏锐,立刻便道:“师尊有话要说?”
    澹台无离点了点头。
    百里风檐立刻就在四周设下了一道禁制,彻底将两人的声音同周围隔绝开了。
    虽然这个地方一般情况不会有什么人来偷听,但小心些,也不坏。
    百里风檐设好了禁制,澹台无离便低声道:“在国师府我还留了几样好的武器和灵石,以备不时之需,你既然要拉拢那个炼器师,就取来吧。正好等我恢复了灵力,也要用。”
    说到这,澹台无离又静静看了百里风檐一眼,轻声道:“那密室里还有一些你们小时候用过的东西,你可以都拿走。”
    百里风檐听到这,心头不由得微微一热,立刻道:“好,风檐明日就去把东西取来。”
    澹台无离点了点头:“不急,你缓些也没关系。”
    百里风檐没有看出澹台无离有些深邃的眸色,这会只点了点头就道:“师尊您放心,您交代的事,风檐一定办到。”
    ·
    百里风檐果然很急,在澹台无离告诉了他这件事之后,他一离开永华宫便出了宫。
    先前收买的宫女告诉了澹台无离这个消息之后,澹台无离沉默了片刻,便径直去了凝碧宫。
    澹台无离要去凝碧宫的消息吓坏了一众宫女太监,因为大家谁都知道凝碧宫的阮颜是楚蔚的新宠,而澹台无离则是尚未厌倦的旧人。
    这两人要是对上,实在是不得了。
    于是一伙人便拼命拦着澹台无离,澹台无离一见那些人的表情,愈发肯定这其中有猫腻,也顾不得别的,便径直闯入了凝碧宫。
    而这太监和宫女里多少也有些要看热闹的人,所以方才一直在拉偏架,如若不然,澹台无离恐怕也闯不进去。
    而澹台无离闯入凝碧宫的时候,阮颜正在用药浴拔毒,屋内药香缭绕。
    澹台无离骤然这么一出现,阮颜也受到了惊吓,立刻便怒喝道:“来人,把这人给我叉出去!”
    澹台无离面色冰寒,拂袖让太监和宫女们都退了下去,便径直走到了浴桶旁。
    阮颜这会正想站起来,但拔毒拔得他混身虚弱酸软,他脚下踉跄了一下,竟然差点滑进了浴桶中。
    澹台无离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便冷声道:“陛下呢?”
    阮颜怔了一下,看着退出去的宫女和太监和澹台无离的态度和神情,再嗅到澹台无离身上同类的香味,立刻就明白这只怕就是楚蔚金屋藏娇的那位,顿时心头有些不是滋味。
    他正想损澹台无离两句,却不料澹台无离攥着他手腕的手骤然收紧。
    阮颜顿时痛叫一声,整个人都疼得缩了起来。
    澹台无离虽然灵力无法运转,但他炼体也一直没有落下,虽然看起来柔弱无骨,但掐人的力道却一点都不轻松。
    阮颜背澹台无离攥得脸色发青,这会只能颤抖着求饶道:“我也不知道陛下去哪了,娘娘饶命啊……”
    澹台无离:……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叫他娘娘,澹台无离的面色微微扭曲了一下,但很快,他便冷淡道:“这几日陛下都留在你这,你会不知道?”
    阮颜方才是一时手疼,才泄露了机密,旁人虽然认不出假扮的楚蔚,但他通过嗅觉辨人,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其实更重要的是百里风檐的个人魅力远不如楚蔚,整日板着个脸,除了那个皮相,稍微熟悉点的一看便知道不是楚蔚了。
    也只有澹台无离一直被蒙在鼓里。
    而阮颜自己这几日也纳闷楚蔚会去了哪里,忍不住便一直想,方才澹台无离一问,他竟是下意识脱口而出了。
    这会看着澹台无离的表情,阮颜心头咯噔一声,随即他便慢慢笑了一声,道:“娘娘正受宠,怎么会不知道陛下在哪?想要阮颜听话些娘娘大可直说,用不着这样啊……”
    说话间,阮颜身上竟是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散出,澹台无离嗅到这香味,竟是面色一红,立刻便松开了攥着阮颜的手,沉声道:“无耻!”
    阮颜本来还没怎么想刻意作弄澹台无离,散发出那味道也不过是想让澹台无离厌恶他。
    可这会见到一个清冷如霜的大美人在他面前红了脸,阮颜黑亮的眸子骨碌碌一转,忽然便生出了几分异样的兴致来。
    接着阮颜忽然哗啦一声便从那浴桶中站了起来,澹台无离防备不及,被他溅了一身的药水。
    澹台无离正有些想发怒,一个微凉柔软的身躯便已经贴了上来。
    “娘娘如此得陛下宠爱,果然是有缘由的,就是阮颜看着娘娘,都忍不住有些心动呢~”
    说着,阮颜的手便悄无声息地覆上了澹台无离清瘦的腰肢。
    结果他的手腕刚刚一动,便被澹台无离一手攥住。
    澹台无离面色冷沉,眸光清寒,略带讥诮地一笑,便将阮颜手中握着的玉佩夺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