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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还是不能盲目乐观的!”
    坐在后座的樊鹿鸣磨了磨牙:“你是不知道,殷峻那伙人到底有多卑鄙多恶心!”
    樊鹤眠也轻轻哼了一声,对弟弟的话表示赞同。
    “我觉得有八九成的可能性,他们根本不想自己拿牌,而是要想法子将我们逼死呢!”
    樊鹿鸣继续说道:
    “你看刚才,他们不是开了两辆车,而且朝两个方向分开走吗?”
    说到这里,他压低了声音,轻声呢喃道:
    “我觉得……他们说不准已经兵分两路,分别等在‘3’和‘6’两处,想要截我们的糊呢!”
    “切,各个怪谈地点的难度,咱又不是没体会过!”
    莫天根不屑地从鼻子里哼出了个鼻音:
    “一组人尚且对付得够艰难了,要是殷峻那伙人果真兵分两路,在战斗力减半的前提下,还想抢先一步拦截我们,是不是有点儿太天真了?”
    “总之……不要放松。”
    樊鹤眠轻轻咬了咬嘴唇,从牙关里挤出几句话:
    “万一真的碰上他们,不管来几个,一定得先下手为强,不要手软,也别留情!”
    第136章 怪谈二十四点2
    大约四十五分钟之后,季鸫五人到达了城南跨江大桥东面的历史博物馆。
    按照常理来说,博物馆这种地方,安保当然应该比废弃医院、河涌桥洞之类的场所来得严密百倍才对。
    然而游戏方发给他们的“开启凭证”,其效力远远要比他们想象中的强大许多。
    不知为什么,当季鸫拿出了那张薄薄的透明卡片以后,保安竟然将他们认成了某个特别机构的调查员,顺理成章地跟他们握了手,然后掏出钥匙打开门锁,将五人统统放了进去。
    “唉,你们也知道,最近博物馆里正闹鬼呢,我滴个乖乖,邪门得狠哩!”
    保安替他们打开了博物馆的正门,就不肯再往里走一步了,“我就在外面等你们……”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又犹豫了片刻,还是叮嘱道:
    “要是真碰上了啥怪事儿,别逞强,赶紧出来哈!”
    谢过保安大叔的好意,五人就这样从正门大大咧咧进入了博物馆中。
    时至深夜,又闭馆多日,博物馆却并没有如同众人预料中的那样黑灯瞎火。
    相反的,虽然照明很暗,在走廊里和各个展厅的主干道上依然亮着应急灯,只是因为博物馆的天花板都修得很高,只凭这些照明,还是显得太暗了。
    “唉,咱这就要开始《博物馆奇○夜》了吗?”
    大根老师竟然还有闲心吐了个槽:
    “来吧,我准备好了,不管是复活的法老木乃伊也好,还是会动的林肯雕像也罢,全都放马过来吧!”
    “得了,你别贫了。”
    樊鹿鸣抬手给了莫天根一个肘击,“时间不多了,咱们得抓紧了!”
    “说得对,我们这就干活吧!”
    季鸫抬眼看了看。
    他们现在正站在博物馆正门的大堂处。
    这座历史博物馆是左右对称的两栋双子楼,左手边的东馆和右手边的西馆,皆高四层,两栋建筑大概相隔五十米左右。
    除了作为展厅的东西两馆之外,院子后面还有一栋四层的小楼,是工作人员的办公区域。
    他们在先前就已经调查过了博物馆的平面图,这时决定兵分两路,同时搜索东馆和西馆。
    “我和任先生一组,负责东馆。”
    季鸫指了指身边的任渐默,又对另外三人说道:
    “大根哥,你和小鹤小鹿一起,负责西馆,这样可以吧?”
    “嗯,没问题。”
    莫天根答应得很是爽利:
    “这也是最合理的分配了,两边都是DPS带一个奶妈,不错不错!”
    樊鹿鸣虽然对这个安排没意见,但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都说我和任先生这叫治疗!不叫奶妈!”
    不管是叫治疗还是奶妈,反正分组就此决定,五人约好了全程保持通话状态,随时交换信息,好方便互相进行支援。
    然后五人在大厅暂道再见,两人朝左,三人朝右,穿过走廊,分头往各自的目的地走去。
    若是从展厅的分布上粗略来看,这间历史博物馆的东馆主题偏向自然类,而西馆则多是人文类。
    因为接连发生了一系列匪夷所思的怪事,涉案人不仅毁坏了价值连城的展品,连原本好端端的一个人,在博物馆呆了一夜之后,不仅把自己当块生猪肉似地切了个血肉模糊,还非傻即疯,结局惨不忍睹,博物馆方面也压力山大,不仅暂停了对外开放,而且还将展厅里那些贵重的展品——尤其是瓶瓶罐罐一类的器皿,能搬的能锁的大部分都收了起来,现今还摆放在展厅里的,基本上都只是一些不值钱的仿制品或者倒模品而已。
    莫天根、樊鹤眠与樊鹿鸣进入西馆,发现一楼正堂没有安排展厅,而是咖啡馆、餐厅、休息间、纪念品商城以及一个综合图书馆,三人匆匆在这几个区域里绕了一圈,没有察觉什么异常,也不再耽搁,爬楼梯上了二楼。
    “我查了一下那几桩博物馆怪谈的发生时间。”
    一边走,樊鹿鸣一边说道:
    “根据网上可以查到的记录,从木乃伊女尸的肢体丢失到现在,一共发生了五桩自残和毁坏展品事故,四次是博物馆自己的工作人员,还有一次是一个白天来博物馆参观过的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