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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不做涂小姐做涂太太(h)

      穴腔里的肉棒硬得要命,每抽插一下都碾过内里的媚肉,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一点点累积,编织成软棉的云朵又如涌动的暖流,供她瘫倒在上头飘摆。要不是小叔叔扯着她的腿儿,兴许她就飘走了。
    涂钺掐着她的大腿使上了十足的力气,深浅不一的几个红印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像是在施暴一般。
    “嗯啊……你轻点儿……”涂笙也确实受不住他的鞭笞,眼角泪光莹莹,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肉体拍击的声响在耳边清晰的回荡,她迷糊间看到男人垂首亲吻她的脚尖,末了伏过身来,凑近问她:“笙笙,我们结婚好不好?”
    “跟小叔叔结婚,不做涂小姐,做涂太太怎么样?”
    他喘息着,额角有些许薄汗,唇紧贴着她的嘴角,每说一个字就亲吻一下。这是一种爱极了的姿态。
    涂笙恰好在这时又泄了出来,身子小幅度的震颤着,神思全然是懵的,似乎没弄明白他在说什么。
    男人伏在她身上,死命压着她,肉棒在穴里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他轻咬着她的唇,还在说着:“以后也不要叫小叔叔,要叫我老公,知道吗?”
    她意识稍稍回拢,呢喃着:“老…公…?”
    声音又娇又魅,涂钺被她激得猛一个深顶,差点没忍住射在里面,他顿了一下,缓缓动作几许,就这么插在深处不动了,“对,再叫几声……”
    涂笙如脱水的鱼,瘫在他身下大口的喘气,小穴深处的酸麻感传遍全身。男人就这么停在那等她身体的快意缓过去,像是偏要等她再喊他几句老公才罢休。
    哪成想她回过神来,无力的摆着脑袋:“不行的……我们怎么可能结婚呢…”
    涂钺把人搂起来,自己则躺下去,让她坐在上头。他牵动她腰,缓慢而缠绵的起伏。
    涂笙坐不直,没骨头一般的软下去,趴在他胸膛那,又听他在说:“可以的,可以笙笙。只要你去国外就好,你去了国外就行。”
    他大意相同的一句话说了两遍,像是魔怔了一样。
    她再聪明,在这种情况下也搞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一直咽唔着说不行,不可以之类的话。
    涂钺掐着她的细腰大力的往下砸,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行的,可以的,笙笙……嘶哦……”
    “啊……啊哈……”涂笙尖叫出声,手摁在男人肩膀那,难耐的抓挠,“不可以的……我不要了……呜呜…”
    她只觉得小腹要给他插穿了,里头又烫又酸,身体是软的快要散架一样,脑袋里根本没概念他在说什么了。
    只等她又泄出来时,男人才一个深顶,热烫粘稠的精液就这么射里头了。他偏头吻她的面颊,鼻间重重的喘息扑在她面上。
    两人浑身都是薄薄的汗渍,涂钺搂着人静静躺了一阵。身体里的快意缓过去后,他脱掉她身上半解的校服衬衣,又把散在她腰上的格子裙也脱下来。
    等做完这些,涂笙的意识也清醒少许,还以为他会抱她去洗澡,没想到男人把她整个翻过去,结实的身体从后面压下来。
    她一边脸贴着地毯,无力的往后看过去,他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俊朗的面孔上是未完全得到满足的欲念。
    见她看过来,涂钺撩开她脸颊旁的头发,俯低身体细致又轻柔的吻她,“饿不饿?该吃晚饭了。”
    虽然是这么说着,他根本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她能感到再一次硬起来的肉茎贴在她臀肉那,缓缓滑动弹跳两下,接着就顺着臀缝滑下去,抵着泥泞的穴口一点点挤进去。
    涂笙慌乱的摆头:“我不要做了,我要去吃饭……”
    涂钺压着人,缓慢的挺动窄腰:“好,不过在此之前,再叫声老公来听听。”
    他声音低哑,压着人的姿态好似不达目的不罢休。
    涂笙这下回想起他说的话,硬气的偏了下脸:“不要。”
    她才不叫,明明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男人像是看穿她,散漫的笑一声:“不要也得要。等你去了国外,过个一年半载就给你换个身份,我们去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再去欧洲度蜜月,等你大学毕业兴许还能生个涂家的孩子。到时候涂家的女主人有了,接班人也有了,算是两全其美。”
    好似规划蓝图一般,涂笙从先开始难以置信的震惊,到最后渐渐被他说服,沉浸在这早就预谋好的计划里头。
    他的肉棒还在她身体里小幅度挺动,小腹贴着她的臀,动作不大很是温柔。她就这么舒舒服服的掉进他的蜜罐里,三分清醒的意识只剩一分。
    倒是想起来问:“那爷爷呢,爷爷知道了怎么办……”
    就爷爷那身体,知道了估计会气到住院……
    涂钺揽紧她,淡声道:“老爷子的身体,撑不了几年了……”
    涂笙闻言有些愣,身体倦怠神思也有些停滞,等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男人又密匝匝的吻下来。
    这一次做的是极尽温柔缱绻,像是刻意勾着她陷入进去,就连男人通通射在穴里头她都不知道。
    等涂钺把她抱回房间,洗完澡后已经很晚了。
    他穿着睡袍下楼,吩咐陶管家叫人把吃的端上去。
    饿醒的涂笙乖乖坐在床边吃饭,男人也快速的吃了一些东西。随后去到乱糟糟的书房里,找到一台还算完好的笔记本,拿到她房间里一边陪她吃饭一边做事情。
    穗城的春天温度骤升,即便是夜里温度低一些,她裹着空调被还是觉得热。索性踢开被子,身上就空荡荡挂着涂钺的大外套,坐在床位吃牛肉煲。
    那牛肉煨得软烂,又饱肚子,她吃了几大块下肚,突然发现刚刚端吃的进她房间的不是陈沁。
    这么想着,她才发现从昨天起人就不见了。
    她回过头去看专注在电脑上的男人,静默几秒才问他:“你不会把沁姐辞了吧!!?”
    涂钺眼皮都不抬:“嗯。”
    她当即丢了筷子,跟吃了炸药似的跳起来,“你都关我禁闭了,你还辞她!她可是奶奶留给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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