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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眷男子充军,女子为妓。
    俞母在俞父被斩首之后就随之而去,俞晓琪一介柔弱女子,平常被养在深闺,又如何能挨过这样的事情,在刚到妓院没多久就撒手人寰而去,被她穿越过来占据了身体。
    她在现代是个艺校生,又有俞晓琪的所有记忆,对待妓院的种种训练倒是能很快掌握,再加上东莱阁相比其他妓院,本来就没有那么多残酷刑法,也不强制卖身,完全看自愿,待遇算是很好了。
    她靠着现代的一些知识,还有独特的一些绝技,慢慢取信了丁妈妈,在东莱阁有了比较大的话语权。
    那构陷俞父,让俞晓琪变得家破人亡的就是赵宰相的得力属下田鹏程,在她的不断调查下,她发现这些人都是以赵宰相为中心构成的一张巨大的权利网络,想要报仇,赵宰相便成了挡在路上最大的障碍。
    她一介青楼妓子,如何对付一堂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皇帝陛下都是他扶持上位的。
    不过俞晓琪好歹是个现代人,看出了赵宰相如今看似如日中天实则岌岌可危的局势,只是需要引动皇帝陛下的神经,抛出一个引子,让皇帝陛下有发作的理由。
    这也是她明明可以跟丁妈妈谈条件就作为背后技术支持的人,但却依然走上前台,就是为了结识更多的达官显贵,搜集赵宰相的把柄,争取能够一举将其打落下马。
    没了赵宰相这遮天羽翼,田鹏程那些家伙,解决也就是顺带的事情。
    不然那张巨大的权利网络下,想要独独解决掉田鹏程,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结局,他们之间互相利益勾结的关系太过稳固,盲然去做反而讨不着好。
    既然借原身的身体重新获得新的一生,她自然要为原身解决心愿,报仇雪恨,为俞父平冤得雪,不让死去的俞父一直背负着罪名,她的身份也能借此褪去罪人之女的名号,离开青楼之后,也能有个好去处。
    不然就只能一辈子背负着罪人之女的称号,被当做最为卑贱的妓子一辈子,这是她不能容忍的。
    而现在赵旭泽这个赵宰相的儿子就这样轻易的送到了她身边,接近他,对之后的计划而言,有很大的好处。
    而逍遥王作为皇帝陛下的亲弟弟,想要平冤,也不失是一个好途径,虽然逍遥王貌似和赵旭泽的关系很好,但是皇帝陛下想要除掉赵宰相,难道逍遥王还会跟皇帝陛下、他的亲哥哥唱反调吗?
    玉琼把所有的算盘都打好了,面对瑾瑜和萧烨时是颇为矜持有礼的,并不过分谄媚,也不太过疏离,把握着刚好的距离。
    瑾瑜啪的打开扇子,呼啦啦的扇起来,似乎想要树立一个翩翩贵公子的形象:“玉琼姑娘不用多礼。”
    几人坐下,玉琼为两位贵客斟上酒水,抱来古琴,准备演奏一二。
    瑾瑜端正的坐着倾耳仔细听着琴声,一曲过去,鼓掌连连赞叹:“玉琼姑娘果然技艺不凡,做得一手好词,舞姿妙曼,琴声也动听之极。”
    听到赵旭泽的交口称赞,玉琼也颇为自傲,不过她也清楚,这就是这些豪门公子哥儿钓女人的常用手段,不会因此就真的认为自己在其心中有怎样的地位了,听听也就过去了。
    萧烨对瑾瑜的话却有些不以为然,要说那首词的确尚算让人惊艳,舞姿也还算突出,可这琴技,也就一般水准,只比妓院里面的其他人稍稍高上一筹而已,哪有瑾瑜夸的那么天上有地上无?
    “赵公子谬赞了,玉琼知道自己的斤两,琴艺只能说是平常,哪能得到这样高的评价,玉琼脸都要羞红了。”玉琼没被瑾瑜夸的找不着北,掩面轻笑一声,娓娓道来,丝毫没有因此就羞于启口,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反而让人赞叹她的人品。
    “至于方才玉琼演唱的词曲乃是一高人所做,玉琼偶然听之,并不是玉琼所作,让公子失望了。”
    瑾瑜把扇子一收,正色道:“哪里,姑娘的坦陈反而让本少爷更加欣赏了。”
    “玉琼姑娘不光名字和舞蹈合我的胃口,性格更是让我喜欢欣赏,难怪一见到玉琼姑娘,我就移不开目光。”瑾瑜这话发至肺腑,话语中所带的情绪玉琼和萧烨都感受到了。
    萧烨终于确定瑾瑜动了真格,而玉琼也有些懵,这赵少爷似乎非常喜欢她呀!
    “玉琼姑娘不用这么见外,就叫我玉郎就好。”瑾瑜一笑,里面不含丝毫杂质,纯粹而真诚。
    玉琼不由自主的道:“玉郎。”
    “好好!”瑾瑜哈哈大笑,“能遇见玉琼姑娘,真是幸事,今日东莱阁没白来!”
    眼见着瑾瑜越聊越欢,萧烨不得不打断他:“时间不早,我们该回去了。”
    瑾瑜有些不满萧烨的打断,但是之后还有的是机会来东莱阁见玉琼姑娘,便也不再强行多留一会儿。
    赵家是有门禁时间的,从东莱阁还要先回逍遥王府,再才能回赵府,再耽搁下去,的确容易错过门禁,有被关在外面的风险,以后再想溜出来玩耍难度也要大出几成来。
    “玉琼姑娘,我们就先行告辞了,之后我会经常来看你的。”瑾瑜站起身,向玉琼告辞。
    “两位公子慢走,下次玉琼必然焚香扫榻相迎。”
    离开的时候,萧烨在前面走的飞快,瑾瑜在后面悠哉悠哉的跟着,苏氏的轿子早早便等在外面了,两人上了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