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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陈陌说完再次闭上眼睛养神。
俞升:“陈阳,兆青,那边有吃的,你们先去吃点东西。”
“好的。”兆青点点头。
陈阳握着戒指单手拆开自己手腕上的白金细链,陈阳把戒指穿到项链里戴在兆青的脖子上。
“这是我母亲的婚戒,二哥留着的是我父亲的。父母应该早化成灰了,只有这对戒指和一个吊坠留下了。”
“这太贵重了。”兆青拿手指摸着戒面,他没想到这两枚戒指是陈阳父母唯二的遗物,他不断地低头抬头在戒指和陈阳脸上看来看去。
“你留好。我要是哥就能给你父亲的了,那个圈儿大金子多。”陈阳开着玩笑打趣,父母的悲剧过去了三十年,他们兄弟俩早释然了。
兆青看着面前这个感动破坏者笑了笑,又想起来什么一样看向陈陌和俞升,说:“谢谢哥,二哥。”
兆青一面说一面鞠躬十分乖顺的模样,俞升自是淡笑回应,陈陌没有抬头摆了摆手指。
唯一的女人反坐在凳子上一脸的生无可恋,说:“这日子没法过了啊,老爸说掳就掳来个高知分子,连二傻子叔都有人要?难道长得好看的男人最终归途都是这种悍匪吗?我上哪儿才能找到像兆青这样的小漂亮过日子啊 。小漂亮,我是陈栗。”
小漂亮又是什么鬼…兆青近一米八的男人听到这个评价十分尴尬。
“我看你?拉倒吧!你还是安静的做一辈子老处女,认命吧。兆青兆青你好啊!”一个没听过的声音。
兆青看了一圈才发现陈陌躺的地方是一个单背双向沙发,另一侧还躺着一个人。那人费力仰着身子抻头看着他还挥挥手,应该是陈阳提过的陈杰。
兆青冲陈杰点了点头还没说又听到陈栗说:“我就是强你也不会做一辈子老处女!放心吧。你没资格说我,二等残废。”
“滚蛋,分不出男女的东西,你别强我!你有本事强阿京啊!。”
“呵,阿京比我更想强/奸你,一堆基佬没资格说话。”陈栗说着冲陈杰比了个手指。
“我不是基佬!你他妈注定要和海贼跨物种在一起一辈子了!”陈杰拒绝这个性向定位并对陈栗伴以强烈的诅咒。
海贼鸣叫了一声又低头整理翅膀下的羽毛。
瓦连京浑厚的声音响起:“我是。”
“妈了个蛋的你别总惦记我,我在你身上就是个挂件咱俩尺寸不合适。还有,我不到十八岁!你个恋X癖,”陈杰干脆躺下,太鸡儿心累,也不知道瓦连京为啥天天盯着自己。
“我有办法啊,你要相信人体是非常奇妙的,再说你还在长个子呀。”瓦连京大手包住陈杰的脑袋揉了揉,“我等你十八岁。”
“滚滚滚,俄熊,十八岁你也别敢碰我,否则我剁碎你啊。”陈杰的脸蛋儿都被搓红了,但也没躲开瓦连京的大手。
“你别害怕,他们总是这样打打闹闹。我再给你介绍一次,大个子叫做瓦连京俄国人是我们的军医,他大手大脚但活儿绝对牛逼。这姑娘原名叫缪丽、美丽的丽,她不喜欢自己的姓氏跟着我们姓陈,陈栗,吃的那个栗。我和阿京都怀疑她应该有一半泰国血统,不过她自己不承认。”
“喂,知道我不喜欢还提。”陈丽白了一眼陈阳对兆青说:“叫我栗子就行,不用加小。”
“懒得理你。”陈阳指着陈杰:“这是我们的幺儿今年17岁,杰弗里,叫太子就行。他没有姓,跟着…”
“说一百遍,我叫陈杰啊陈杰!”陈杰指着陈阳像看个白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个两个的都愿意跟着我哥的姓儿。也赖那个老东西随处捡孩子,太子和栗子都管老东西叫爸爸,从小俩人就争着要继承我哥根本不存在的王位。”
兆青再次和所有人打招呼。
陈阳继续说:“人老了就怕老无所依,干我们这行的永远缺一个抬棺材的。我哥预备了俩笑的,毕竟我要捧照片没有那么多手。他管捡还不管养,哎,以前的日子我都是咋过的啊。”
说起过往陈阳简直是一把一把的辛酸泪,陈杰可谓是他喂起来的。话里尽是玩笑句句都不好听,却每个字儿都带着一股子难以描述的亲密。
兆青:“挺好,儿女双全。”他从陈阳偶尔透露出的细枝末节知道陈家兄弟俩活到现在不容易,陈家兄弟的过往是另外一些事儿和此时此景无关,先按下不表。
陈栗:“你不饿小美男还饿呢!滚蛋啦。枣儿,快来吃饭。”
“枣儿??”兆青指着自己。
“嗯,这个代号咋样,是不是和栗子一样?听起来很好吃!不过你看起来更甜像你的人!”陈栗过来亲昵挽住兆青的手臂。
陈杰:“喂,臭栗栗,你又自来熟!”
陈栗:“那有什么的,咱们家人口少进一个是一个,你的外号也是我取的啊,小太子。”
陈阳把陈栗的手拍开:“放尊重点儿,阿青比你大。”
“真的假的!”陈栗满脸诧异的的看着兆青,说:“我的妈呀,我以为他和太子一个年纪。不好意思啦,枣儿哥哥。”她歪着头一脸歉意和兆青撒娇,她身高超过一七五偎在兆青肩头还挺可爱。
陈杰:“恶意卖萌,栗栗你好恶心啦。”
陈阳把兆青拽回自己怀里说:“别理他们,一个个拥抱饥渴症,确定是自己人立马就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