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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正平蹙眉:“但我不确定蜀中和帝都真正的关系,帝都肯定不会让任何基地有反水的机会。再说现在的时间被拉长,我个人认为三两年于昆不至于有公开动作。没有特殊事件你们也不用太着急赶路,即便有大哥他们,你们也还是得保证自己实力足够再进入权利圈比较安全。”
    俞升问:“其他人什么态度?”
    孙正平:“我不敢说徐康内心怎么想的,但他表象倾向于联盟,他太聪明了于昆拿他没办法。徐康他自己根本不会往敏感信息上提,李童和陈果然看起来是于昆的人但私下很有可能也是徐康的爪牙,刀坚目前看不出态度。”
    俞升:“你可以离开。”
    孙正平:“我说了,第三个冲击波过去我才能离开。”
    “大哥到底让你做什么事儿,非得把你困在这里死守着!”俞升。
    孙正平点了点自己太阳穴再次提醒:“你们容易被看透。”
    俞升看着孙正平含笑的眼睛,恨自己不够强,无奈的说:“好…我不问了。梅乡…他们什么态度?”
    孙正平:“你这辈子操碎心得了。”
    俞升:“…”
    孙正平:“梅乡吴笋不支持自治,所以才一直在亚基地用自己的方式培植势力,高鹏辉那个老油条也不知道是从哪儿知道王保军队里要来,提前就将高老庄的人分批撤了出去。今儿下午咱们开会的时候又回来投诚,真是什么便宜都让他占了。”
    兆青心说怪不得西游洞亚基地进城的人少了那么多,问:“昆明城会接受吗?”
    孙正平:“肯定会接受,无非就是双方互相提条件的事儿。现在连昆虫都出现了,防虫防疫也是一件大事儿,蜀中新军早晚要撤走。人手局促,哪儿会放过劳力。”
    兆青没想到下午一片其乐融融的背后竟然是这样。
    第265章 第34章
    俞升听到这些无奈又深知是情理之中, 他只能说:“三哥, 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我不…我不确定我们会不会回帝都。”
    孙正平:“阿升,谁都会害你…我们不会。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没有和你的新家人说过我们,为什么?”
    俞升抿了抿嘴,他怎么说?一边是军人一边是通缉,如果末世不来他即便找到机会传递消息、去也有可能因为陈陌永远不回华夏。
    孙正平:“装甲车、高火力武器、人员国籍杂乱。小升, 你的新家人挺不一般,雇佣兵吧。现在不是法治社会不用担心。”
    俞升:“三哥…”
    孙正平:“行了, 我不想听。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水, 你什么时候考虑清楚什么时候回帝都, 但永远不回去是不可能的。我不会骗他们,我遇到你就是遇到了你, 现在乱不代表永远乱, 你们一家最后去帝都是必然的。”
    俞升叹了口气:“付光吉没听说过大哥吗?”
    “他不是帝都人, 就算是、他也接触不到那么核心的信息,我现在还没考虑清楚开不开口问。你也明白, 我开口问本身就会给人留下把柄和线索。”孙正平不再深聊,反而说:“小升,你们家大的小的都有, 特能种类也很全,但参加战争这种事儿怎么能在情况不明时冲在第一线?你知道你背后都是什么人?”
    陈陌:“有我。”他听了半天已经够闹心了,哪儿来这么多亲密的关系,话里话外都带着一股子撕不开的熟络。
    孙正平:“小升骨子里带着清高、理想和任性, 不能什么事儿都顺他的意。在没找到最强后盾之前,你们不能冲在前面。”
    陈陌听到这话心里舒服了点儿,至少这人认可他和俞升的关系。
    陈阳:“我们不需要。”
    孙正平:“但这个世界需要。”
    “永远别做第一名,如果你们身怀异宝…就更不能随便站在顶峰。”孙正平:“别把这个世界看的太小,有些事儿在后面等着发生。”
    俞升:“三哥…你…”
    “如果没有真正有力的靠山,你就必须懂得防范周围的一切,你知道特能有多少种分类?你现在看到世界就是全部吗?我没有回到帝都前,不会相信昆明城的任何人。”孙正平指着陈栗兆青:“两个意识倒锥,所以我说你们早晚要去帝都。”
    兆青听到这话没着急跟着放心了点儿,没人知道陈陌身上罗摩耶那颂这块预言石板就行。
    孙正平:“别这么看着我,他们俩早晚也能识别出其他的倒锥。”
    “温儿有倒锥吗?”兆青反问。
    孙正平:“现在没有。”
    俞升:“三哥,我一直有个问题。”
    孙正平:“我为什么从大学就开始囤货?你们的两个小朋友也是一样吧,我们拥有这被玄幻文说烂的金手指,傻子也知道未来会发生巨变,就算一切平安我们也不可能闲着。行…别这么看着我,对,我囤货的钱都是大哥给的,除了你、他们都知道我有种植空间。”
    俞升:“还有吗?”
    孙正平:“学会从我嘴里套信息了?行,都这时候也没必要藏着不告诉你。我现在还不确定这事儿和末世有没有关系,但你看我今年几岁?”
    兆青心里咯噔一声,陈栗面色显得呆呆的。
    “你比我大四岁。”俞升。
    孙正平:“我比你大二十四岁…我二十岁的时候死了。一九八五年九月死亡,同年十二月出生。我有个不算太合理的怀疑,总觉得我不是这世界上唯一有这样经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