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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升:“徐康了解咱们的行进路线,知道咱们并未进过帝都。我和他都是金色超余携带者,谁也没有和承天面对面,在维面上也不存在测谎这种技能,所以在他眼中说话是有意义的。
俞升:“还有一个点我希望你们别忘了,意识维面上不仅仅是我国智明者和外国智明者的区别,也有我国其他并未转移完毕的遗留基地智明者,明白吗?决定最晚启程去帝都的人一部分是留守的战士,另一部分是持观望态度的其他智明者所引领的特人群,一旦这个消息被这些智明者传出去,必然有人相信。”
兆青:“他这是…”
俞升:“他开始公开拉人头了。”
陈陌:“你怎么说?”
“什么都不能说,”俞升:“我不懂政治外交,更不知道自己的争辩在这么多智明者的理解下会变成什么样儿。如果我辩驳成功还好,万一没成功很有可能暴露我们和帝都之间的亲缘的关系,或者其他的什么。再说我杀死艾哈迈德争夺金色超余的事实存在,某种意义上算是公敌,不如缄口不言。徐康没有了对手就算有人应和,其他智明者对徐康所说的真伪性也会打个问号。承天在公开意识维面上态度很模糊,只说需要更多信息来判断,用似是而非的回复按住了徐康。”
“超余维面?”陈陌问的是公开维面结束后的48小时。
“没了外人,我自然配合徐康的表演,在承天面前表忠心说如果我们没有洛书又怎么可能一直在路上之类的官话。徐康则是说上次冲击波他就提醒过第一超余智明者要小心被蒙蔽,解释着自己为什么没有在上次说明自己有洛书之类的话。这次承天听了一会我和徐康狗咬…争辩”俞升差点说狗咬狗又说:“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你们在外面说话,我马上找了个由头和承天说‘徐康拥有和他的单独沟通的12小时’,我也需要拥有不被打扰的陈述时间。而这一次徐康同意了,他可能认为承天一直缄默不言是对我起了疑心。”
“徐康的意识岛一被压制承天就松了口气一样的说‘没想到徐康能出这种招’,我没时间和承天闲话,把你们说的话全部转述给了他。”俞升:“承天听到虫族的成长也是一惊,他说之前遇到虫族每次都是单独出现,如今看来很有可能是徐康控制的虫族先头兵。”
瓦连京:“其他地方?没有出现虫族?”
俞升:“目前为止公开维面上其他智明者的描述中都没有出现虫族,唯有华夏土地上出现了,很麻烦了。”
陈栗:“这个徐康到底是谁?”
俞升:“不必我知会,在阡哥把我们所说的情况告诉承天时,帝都就翻过徐康的老底。华夏户籍系统里没有你们,但不代表没有徐康。他末世前就是昆明宣传部的政要,从上到下一家老小都在档上,祖上三代都是当地的花农。徐康的学习从政经历非常励志,是少见在帝都这种挖掘信息能力下仍显得简历清白的人,亲属无人从政。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他有个儿子在新加坡念书,末世来临之前他儿子没有出入境记录,咱们在昆明也没听说他有儿子,也许没赶回国。另外,徐康父母和妻子都已经离世。”
瓦连京:“他有没有可能知道你们的亲缘关系?”
俞升:“除非温叔叔身边有兵叛变、或者温叔叔和姑父一家有人被徐康控制读取到信息,否则不可能。我们只在这两地有过这部分信息的沟通,就算徐康有渠道知道武汉对我们很热络,也不会知道其他的。因为直到现在帝都和武汉、上海、西安、之间的姻亲关系对外依旧是隐藏的,与姻亲有关的资料早在陈家决定参与布局从政时就全部清掉了,徐康没出生前所有嫁娶进陈家,或从陈家出去的的人资料在明面上都洗干净了。
再说当年在昆明城陈陌陈阳的资料都是我照着你们假护照写的,除了年份和姓名什么都不对,维面上根本没提过陈和温的关系,姓陈就是一家吗?再说你们陈家在帝都的人官面上可都姓李,唯有陌和阳的父亲保留了陈姓,又怎么能想到武汉楚家身上去。如果不是亲人,很难从阿阳的相貌中看出爸爸的痕迹,也不可能看了陌想起妈妈。”
陈栗:“这倒也是,这么绕的关系连我们自己都算不好,更别说外人了。难不成徐康的父亲认识…也不对啊,不是说花农吗?会知道庄景鸿老爷子和帝都那位老太爷的身份?”
“对,如果知道的这么多,没道理陈楚温家会不知道徐康的存在。”俞升:“徐康的父亲确实就是个花农,毕生没出过他的镇子,此事与徐康的上一辈儿没关系。”
瓦连京:“看来和徐康本人脱不了关系。”
“对,徐康身上仍有重大疑点。有个事儿你们要清楚,超余维面上徐康和我争辩时很清楚的说出了河图洛书的样子,他说洛书是个完整的龟壳,让承天不要相信我这个抢夺别人金色超余顶替洛书小队的人。”俞升:“这也是我和承天在后半段讨论的重点,徐康为什么会知道连我们都不知道的信息。承天说河图洛书是龟壳这件事儿当年知道的人两个巴掌就数的全,连承天都是末世后才从温叔叔处知道这个细节的。由此推断徐康必然参与了四十年前的事儿,如果他知道我们之间有亲缘纽带,又怎么会出这种昏招,去试图夺取承天的信任。”
兆青:“什么程度的参与?三四十年前,徐康二十多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