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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的手不停,瞧她一眼,示意继续。
见他态度还行,言蜜笑容满面,撒娇道:“许星茗学姐这周生日,她邀请我周六晚六点出去玩,我一个人有点怕,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说完还对梅清补充一句,“这是和哥哥当三年同班的老同学,成绩好,人也长得漂亮。”
见小姑娘挤眉弄眼,知道她意欲为何,梅清忍俊不禁,给她舀了一勺菜。
少年沉默垂眸,低头吃菜,无任何回应。
就在言蜜忐忑不安,以为没戏时,对方啪地放下筷子,起身丢下一句,“我会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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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这天,言蜜拿上买好的礼物,精心打扮一番,在言靳的陪同下来到娱乐城。
刚进包间,她就被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包围,伴随食物香气,众人的喧闹、口哨声响个不停。
“你们终于来了,欢迎。”许星茗搂了搂女孩,又仰头望向言靳,笑容满面。
坐在角落的祝行摇晃沙锤,朝兄妹二人打招呼。
“你怎么会在这里?”言蜜有些吃惊。
男孩挠了挠头,结巴道:“我和许学姐都是文学社的成员,听说你也在,我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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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章是两人的初夜……妹妹似乎不懂不作死就不会死的道理……
番外·言蜜(1)(3100+)
言蜜不清楚她和哥哥的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变味的,只知道自己的出生,从开始就是一个严重错误。
自记事起,她最亲的人是言靳,学会的第一句话也是“哥哥,抱~”。
父母亲于她而言,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存在感极低,温情记忆几近为零,除了每月汇进账户的钱,再无其他。
父亲言向东家世显赫,年轻时就是清城上流圈有名的纨绔子弟,身为家中幺儿,他深得老一辈人的喜爱,被捧在手心,可谓只手可摘星;加之面容俊美,性子外向,狐朋狗友无数,早早识得人间风月,学着身旁人的习性,肆意浪荡,过着花天酒地、醉生梦死的生活。
母亲林雪出身贫苦,没读多少书,却有一副好皮囊,被父母娇养着,雪肤花貌,杏眼桃腮,一颦一笑皆具风情。
因缘巧合之际,她参加了选美大赛,从此一战成名,成为圈内排得上号的美人,裙下之臣无数,如过江之鲫。
饶是在脂粉堆中混战多年,言向东一见林雪,当即惊为天人,展开猛烈攻势,送花送珠宝、送跑车送报纸头条,无所不用其极,只为博美人一笑。
林雪年轻,有几分清傲心性,看不上言向东,认为此人属于游手好闲,花心渣贱的大少爷,遂狠心拒绝,转头与市长家的公子谈起恋爱。
言向东生性固执,亦和那名官二代存在过节,一怒之下离开清城,去外地经商,钻研营生之道。
恰逢时运,他赶上了第一波红潮,为家族企业带来大笔收益,硕果累累,成为清城商界的小传奇,有口皆碑。
彼时他已成半个著名企业家,名利皆收,林雪却没了好运,被市长公子搞大肚子不说,还被告知人家是个妈宝男,早有门当户对的未婚妻,就等玩几年后收手,回家结婚,让她不要再痴心妄想被娶进门。
两年的付出全喂了狗,嫁上流人士实现阶级跃迁的想法也成泡影,她被塞了一笔打胎与封口费,只得乖乖分了手。
当言向东以成功人士之姿再次出现,林雪深感后悔,早对金钱与上流生活上了瘾,她重燃战火,使尽浑身解数,再次怀孕,铲除其他女友,力求上位。
见早年求而不得的女神投怀送抱,有了身孕,言向东自是得意,加之对方床技了得,很快被迷得七荤八素,对林雪有求必应,娶她进门,日夜快活。
林雪进门后,很快生下头胎,取名言靳,一家三口和和美美,引得无数艳羡。
然而这好日子并未维持多久,言向东婚前就性子风流,阅女无数,纵使比较其他女人,他对林雪多了几分喜爱,却也对激情之后的平淡生活生出厌烦,和改不了吃屎的狗一般,重拾浪子本色,包养了几名风格各异的情妇,在外筑起小家。
费尽千辛万苦嫁入豪门,点继香火生下儿子,却依然被戴绿帽,林雪心有不甘,也拿钱偷偷养小白脸,趁丈夫不在时日夜荒淫,终于又怀上二胎,正是言蜜。
眼见女儿玉雪可爱,一天天长大,眉眼却和情夫有几分像,每每看到,都似一把刀悬在头顶,是赤裸裸的罪证,林雪对她生恶,直接甩给保姆,连尿布都不曾换过一次,和小姐妹们全球飞行,吃喝玩乐购物,少见一面是一面。
几年过去,夫妻二人各玩各的,感情淡漠,旧日的深情消散,盟誓都喂了狗,偌大家中,除了家政妇和司机,就只有小小的兄妹两,二人相依为命,互助扶持。
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随着言蜜年纪渐长,言向东心生疑窦,言家祖上素有胡人血统,基因霸道,子女皆高鼻蜜肤,眼窝深邃,这小妞却一点都不像自己,不合常理。
外面谣言四起,加之情妇的枕边风,纵然林雪百般推阻,他还是带女儿去做了亲子鉴定,结果一出,如遭雷击,妻子出轨了!
消息似长了翅膀,作为秘辛,在小圈子内传开,言向东丢尽了脸,恨不得杀掉林雪。
在他眼中,男女有别,男人出轨、玩女人那是性别特权,一夫一妻制有违男性的播种本能,家大业大如他,有几个女友也属正常,而女人若敢背叛丈夫,则全然不同,是万恶至极的罪,死不足惜。
出轨做实,林雪奋起反抗,却很快被言向东打到鼻青脸肿,大半个月见不得人,还差点被掐死,夫妻一场只剩满地鸡毛。
辛亏多年下来,她早偷偷存够了傍身钱财,便迅速收拾细软,转卖房产商铺,同小男友私逃出国,只丢下一张离婚协议书,和一对刚上学的儿女。
巨变突生,家庭破碎,言蜜尚且懵懂,只知道母亲犯了大错,被撵出家门,父亲也突然变了个人,责骂她是野种、破鞋生的,抡起拳要打她,叫她滚蛋。
这些难听又粗鲁的词令她恐惧,拉住言靳的衣袖,躲他身后,一个劲儿掉泪,喃声喊哥哥。
不幸中的万幸,往日的冷情兄长愿意挺身护她,尽管小小年纪,却逻辑清晰,毫无畏惧,三言两语就将父亲怼得说不出话。
“……若真要言蜜走,那么从今日起,我也再不是父亲的儿子了,望您珍重。”
“小畜生,反了你了,给我滚开……”言向东怒火冲天,狠狠甩了言靳一巴掌,见儿子的脸被打偏,迅速肿起,却神情淡漠,小小的身子岿然不动,像某种冷血动物,他不由发怵,挥袖离去。
自此之后,言蜜就知道自己没有爸妈,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小丑,而唯一的血脉至亲,只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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