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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还顺利吗?”对方轻笑,语调低缓,态度极好。
脑海中浮现无数艳情画面,言蜜怔住,思考片刻,敷衍了几句,生怕那头的男人听出端倪,她回答的小心翼翼:“还不错,最近好多了,谢谢您对我的帮助……”
其实自己和哥哥连床单都滚了,又能好到哪里去?
挂断通话,放落手机,男人眯眼,面带不虞,翘起二郎腿,食指轻叩桌面,睨向言靳,冷声嗤道:“不是最宝贝她了吗?你还真是头禽兽,连她都不放过……”
无论如何,言蜜只是一名正常心性的少女,强拉着她陷入不伦恋,深缅情欲,可谓十分残忍,尽管他旁敲侧击过,却收效甚微,依旧被眼前的变态吃干抹净,仿佛是献祭给魔王的羔羊,弱小无助。
少年垂眸,端起瓷杯,热雾氤氲,模糊了清俊面容,他轻抿一口茶水,冷声道:“彼此彼此,还请白大医师先管好自己的事。”
两人沉默一阵,默默对视,再开口时,已心照不宣地转移话题。
白焰点开一份电脑资料,转动屏幕,展示给言靳。
“关于你的病,相信你私底下也阅读过相关文献了,我和导师讨论过了,目前能给出的治疗方案……就是这样。”
言靳目光幽沉,瞟一眼屏幕,嘴角噙笑,漫不经心道:“无药可治?”
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白焰绷紧后背,清了清嗓子:“现在的确没有好方法,但……还请你不要放弃希望,毕竟现代医学在进步,这种疾病……迟早会有攻克的思路。”
少年神色漠然,双手撑桌,俯身凑近男人,言简意赅道:“药我已经得到了,其他的,都不需要。”
只要她在身边乖乖待着,满心满眼只有他一人,他就不会失控。
“……”白焰茫然片刻,迅速回过味来,眉峰一紧,说不出话,这人简直是……丧心病狂!
“难道你还打算……和她领证结婚?”
言靳沉默,眸色幽深,如蕴万千星辰,“有何不可?”
不过是身份问题,凭他的能力,自然能为二人找到一片乐土,开始新的生活。
白焰和少年争论一阵,只觉鸡同鸭讲,他摇头,满脸不赞同:“你这是让她和生活了十几年的世界完全割裂,先不说这件事的成功率有多少,单就情感而言,是绝不可能的,太残忍了。”
可怜的小姑娘,毫无选择权,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恶狼定下了终生。
言靳垂眼,居高临下注视男人,不置一语。
多年在无感情的世界漂浮,他无法理解旁人的生死离合,只觉得可笑,一生只要有一个重要伴侣即可,其他人如何,无关紧要。
见劝说无效,白焰十指交叉,半掩口鼻,做最后的通牒:“你这样做,迟早会后悔的。”
那等那天到了再说,少年抓起外套,转身离去。
步步沦陷(上,3100+)
热暑散尽,凛冬降临,经过一个漫长寒季,言蜜在白焰的帮助下,逐渐忘却阴影,不再被梦魇困扰,取得了心理疗愈的初步胜利。
她与言靳的关系也愈发亲密,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默契度迅速提升。
无数个晨昏和日暮,少女都被兄长圈入怀中,不停抚摸、亲吻和吮咬,更在性器与手指的律动下,反复攀上极乐之境。
灵肉交缠、体液相融,节操与伦理的一次次突破,令情人与亲人的界限彻底模糊,言蜜对兄长的感情复杂,又爱又怕,依赖中伴随浓烈羞耻,犹如被猎人驯养的小兽,野性残存,却禁不住诱惑,步步沦陷,最终被对方占有……
在外人眼中,言蜜拥有一个百分之百称职的哥哥,对外冷漠疏离,对她却呵护备至,予取予求,会给她做饭、陪她学习运动,甚至会搂她讲故事,可谓是标准的妹控狂魔。
然而只有她一人知道,言靳脑子有病,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欲念很强,除了生理期外,几乎每天都会要她,越是见她被折腾到流泪,就会越兴奋。
日子过得糊涂又性福,唯一令言蜜烦恼的是,兄长对自己的管控与占有欲越来越强,让她隐约感到压力,喘不过气,每每想争论、反抗,却又被对方寻了借口绕开,像一拳砸入棉花,力道在无形中被化解,毫无作用。
时光飞逝,气候转暖,临近高考的最后一百天,为了令低年级学生产生学习的紧迫感,校方决定在升旗仪式上举行誓师大会,除了邀领导出席讲话、让全校师生在百米大横幅签名,更摆出方阵,擂鼓击战,呼喊口号,热闹非凡,犹如过年。
言靳身在竞赛班,成绩出众,常年名列榜首,获奖颇多,更连续通过了几所高校的自招考试,接连获得国内几所顶级高校的保录,被选作学生代表上台讲话。
站在队伍中,听着中年校领导的讲话,言蜜甚感乏味,她昏昏欲睡,低头发呆,提不起精神,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忽然听四周传来骚动与讨论声,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身后人在戳自己,便无奈转身,小声问:“怎么了?”
苏婵眼神泛光,双颊通红,兴奋道:“你哥、你哥上台了,好帅啊——”
上台讲话,她怎么没听说过?言蜜皱眉抬头,只见主席台后的领导笑容满面,轻拍言靳的肩,将话筒递交给他。
少年的出现犹如一剂强心针,令原本沉闷的人群重新活过来。
缱绻微云下,阳光明媚,风势极淡,言靳白衫黑发,袖口微卷,露出一截手腕,调整好话筒,淡然面向全校师生,讲起激励的话语。
他面容清俊,眉眼疏冷而锋锐,声线平稳,全程脱稿,将高考比作出征,虽语句简练,却描绘得生动淋漓,恰到好处,令一众学子热血沸腾,恨不得现在就奔赴考场,亮剑对决。
言蜜不由恍然,难怪这人今早在车上念念有词,原来是被委托了这事,问起来时还不肯说,也许是觉得丢脸。
“别看他现在这样,其实在家里背演讲稿时,吓得手心都出汗,还会发抖呢……”她转头,勾唇轻笑,趁机抹黑一把兄长。
“少来,大神会怕,我就跟你姓——”苏婵嗤了一声,自是不信。
张乙也跟过来凑热闹,压低嗓子问:“这么极品的男神,到底会被谁收入囊中?”
演讲完毕,掌声雷动,言蜜就感觉台上人的视线往自己这移来,凌厉而迅速,仿佛听到她在说什么,少女耳根微烫,埋下脸去,手心微微湿润,没来由地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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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时分,言蜜因学校活动,和言靳分开走,当她忙完一切事物,坐车回到家中,发现客厅内黑暗一片,落地帘紧闭,没有开灯,这才猛然想起,梅姨因需要照顾在乡下生娃的女儿,请假回家了。
朦胧光影中,她闻到一股饭菜的香气,依稀看到一团人影蜷缩在沙发上,便偷偷踮起脚,走过去瞧。
少年倚在沙发一侧,笼着羊绒毯,双眼紧闭,呼吸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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