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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啊!吸收个灵力难道还要被强迫性地买一送一?!何况,这不是在给原主戴绿帽子吗?!
    短短几息之内,梁语脑中已百转千回,他想了半天有的没的,终于再次将目光落回到了云止身上,准备开门见山地询问一二。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云止却已抢先道:“主上,属下恭候您多时了。”
    梁语微微挑眉:“... ...恭候?”
    云止似乎对于他的疑问毫不奇怪:“是的。是我的前任主人让我们在这里等您。”她歪着脑袋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我似乎沉睡了很久,也等您很久了。”
    前主人?
    这里以前果然住过另一个人的,而且这人应该就是那股灵力的原本归属者。
    只是不知这人是预测到自己一定会来此地,还是立下了规矩、将第一个得到那股灵力的人定为新的主人。
    云止听了梁语的疑问,似乎很是茫然地思索了好一会,片刻后竟然无措道:“属下... ...不记得了。”
    “不记得?”梁语身后的阮阮微微一哂,“那你都还记得什么?”
    云止认认真真地摇了摇头:“我只记得前主人让我在这里等待新的主人... ...其他的都不记得了。”
    阮阮继续诘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我家主上就是你的‘新主人’?”
    云止这次倒是回答得毫不犹豫:“感觉!”
    阮阮:“... ...”
    云止坚定道:“而且这股感觉不会错的。”
    阮阮心道,不论这云止的“感觉”到底对与错,自家主上确实与此地有一定渊源这点是必然的,不然主上也不会一见面就能叫出云止的名字。
    她思索片刻,转头看了看正在好奇打量周围环境的商酌,又看了看不知为何眉目有些晦涩的疏言。
    ——这两个人显然完全不在状态。
    太靠不住了!
    阮阮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暂时承担起“谋士”的责任,单枪匹马地小声劝诫道:“主上,这里情势不明,我们是否再仔细观察一段时间?”
    “不必。”梁语却肯定地下了结论,“这里很安全,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了。”
    这句惊人一语才终于唤回了疏言神游于天外的思绪:“主上,我们要离开犬封国?”
    梁语点点头:“嗯。”
    既然要复兴王域,那总要有个落脚的地方才是,总不能一直寄居于属国王城。
    这也正是他执意要来蓬莱看看的原因。
    此前一直没寻到合适地方,他只能暂且忍耐。现在有了这样一个隐蔽安全的地方,自然是无需再客居属国,搬过来就是了。
    梁语既已下了定论,疏言几人自然不敢多做反驳,只好暗自提防小心,唯恐这里有什么陷阱玄机。
    疏言三人谨慎非常,梁语倒是颇为放松。
    他凭着那股莫名的熟悉感,对这里已算是“了如指掌”,自然不再畏惧什么。
    是以他顺着脑海中的熟悉感,向内侧一堵墙的位置指了指,安排道:“你们自己选房间,我住那里。”
    疏言顺着梁语的手指望了过去,可无论怎么看,那里似乎都只是一堵墙而已,哪儿有什么“房间”!
    然而还不待他询问,梁语指尖已有疾风起,朝着临近一盏烛台一挥。
    ——几乎是同时,那堵墙的位置蓦地距离一震,随着一阵沉闷的“轰隆隆”声,竟真的翻出一间暗室来。
    梁语回头扫了眼目瞪口呆的疏言,想了想道:“你便住我隔壁吧。”
    说着又是一挥,在自己房间不远侧也让出了一间暗室来。
    替疏言下完决定,梁语便不再理会仍是满脸讶然的阮阮和商酌,只转眸看向云止:“你是灵兽?”
    云止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正式认主,连忙单膝跪地,神色庄重:“吾名云止,号青鸟。”
    青鸟?
    蓬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便是这个“青鸟”吗?
    梁语确认了云止的身份,便不再多问,动身前往了自己选好的暗室。
    反而同是鸟族的阮阮凑上了前,欢喜地对云止道:“你也是鸟族?”
    “然。”云止眉目舒展,亦喜悦非常,“吾号青鸟。”
    “精卫。”阮阮报上家门,随后又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商酌,代其介绍,“其号鸰鹞。”
    “说来,初次见面,我也没有准备什么礼物。”云止纠结地想了好一会,突然手腕一转,翻出两枚羽毛来,“便送你们两一人一枚我身上的羽毛吧!”
    她将两枚青蓝色羽毛仔细放入两人手掌,旋而又和煦一笑。
    原本对她万般戒备的两人反而不好意思起来,阮阮当即从身上翻出了两块被纸仔细包裹住的点心:“我们也没准备什么,这是我们带过来充饥的点心,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
    “甜的吗?”云止的眼睛突然迸发出了一道光彩,“不嫌弃不嫌弃!”
    她激动地从阮阮手中拿过了点心,神情几近“虔诚”地尝了一口,随后,差点蹦了起来。
    “啊啊啊!真的是甜食!!!”
    云止激动非常,突然狠狠地拍了拍阮阮的肩膀:“你们放心,以后,我一定会罩着你俩的!”
    阮阮:“... ...”
    商酌:“... ...”
    “不过... ...”云止看向站于二人身后,一言不发的疏言,“这位为何一直不肯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