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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导是不是重生的_分节阅读_61

      “因为相容性我主动接近了你,而与你永久标记是因为……我喜欢你。不管你信不信,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所以我才更懊恼悔恨,这么好的向导为什么不早一点出现?为什么一定要等到现在才让我遇见,那么多年我都错过了,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后悔莫及……”
    “……”岑禛眼睫颤了一下,他的指尖抚上刚刚被亲吻过的地方,又抿了抿唇,若有所思地问:“那现在是不是换我欠你一个告白了?”
    “不急。”连御快速探身吻了下岑禛的眼睑,方才对方睫毛掀落的模样实在是钩到了他的心坎里,“会有的。”
    “……”少顷,岑禛沉默着又把精神链接连了回去。
    *
    悬浮车本来都已经临到白塔门口了,岑禛忽然想起什么,勒转车头,又一路杀回了中央医院。
    陈无忧懒洋洋地打开办公室的门,与岑禛和连御对视半秒,又哐地拍了回去,连御啧一声洋洋得意地推门而入,肆意散发信息素,“陈医生好久不见啊~”
    “我不是说了近十年不想见到你们了吗。”陈无忧喝茶压惊,连御撩撩头发,笑道:“那可不行,我和禛禛的结合礼还等你当司仪呢。”
    “摇了我叭!”
    岑禛面无表情地走到办公桌前,调出自己的学生信息,旋到陈无忧眼前,“我有事要麻烦你。”
    “还要装病?话说你绷带怎么还没拆,这么绑着很好看吗,你们口中的那哨兵除非是秒得失心疯,否则现在这样的情况下绝对不会来袭击你,避免麻烦,赶紧找个天降奇缘、神功附体之类的借口痊愈吧……”
    岑禛在办公室的空地里召出了自己的雪豹,“陈医生,我的精神体……”
    “……嗯?”陈无忧散漫地喝了口茶,听着岑禛忽然哑音,奇怪地坐直了身体,连御和岑禛互相对视一眼,脸上都浮现了讶异的神色。
    而空地上,一只体型一米多长的成年雪豹伸长前肢,舒展身体,惬意地打了个哈欠,又慢慢地坐在原地,用厚重的毛绒尾巴圈住了四只爪子。
    “什么东西?”陈无忧站起身,“连御你的精神体怎么了?”
    连御欣喜地摇了摇头,“这是岑禛的豹子。你每和我加深一次标记,小豹子就长大一截……我信了,我笃信不疑我就是为你而来。”
    “噫,好肉麻,你们两个人的情话怎么这么与众不同……”陈无忧搓了搓胳膊,“你们为了岑禛精神体是猛兽来找我?其实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也没有法律规定向导的精神体必须是温顺的动物吗,就是罕见一点,拿出去吹牛多舒服……”
    “不,”岑禛点了点他的个人信息,“我原来的精神体是只猫。”
    “猫……”陈无忧脸色骤然一变,“猫?你的精神体变异了?!”
    眼见陈无忧终于重视起来,跳回办公室前给岑禛开各项检查申请,连御搂住身边人的肩膀,低声道:“早去早回,等回了宿舍,我有话要对你说,许多话。”
    怕岑禛不解风情地说一句:现在在这里说不也不一样的,连御又急忙补充道:“要在我们独处的时候,悄悄地说。”
    雄狮意气风发地从精神空间里跳了出来,它发现了长大的雪豹,对方正在矜持地舔着爪子,雄狮愉悦而优雅地走过去,用自己的尾巴把雪豹的尾巴一勾,接着心满意足地伏地睡觉。
    陈无忧在终端页面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恨不得把自己优越的哨兵听觉给阉了,随后他又恶狠狠地给岑禛多开了五项检查。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就是文案里的内容了。
    别期待朋友们,没有车,没有尾气,只有本人热烈的爱意(咳
    第37章
    做完十几项身体检查,外边天都黑了,结果下来一概全优,通览下来就一个建议:发情期间,忌情绪大起大落。
    连御根本就想象不出能让岑禛情绪大起大落的情况,他总觉得天塌下来,身边这人都能平静冷淡地被压死。
    回去路上他们碰到几个正说笑的哨兵,这些人显然是之前发情跳楼事件的围观者,也嗅到了两人之间永久结合后互相交融的信息素,他们看连御的眼神很微妙,看岑禛的目光就更扭曲了,掺杂着许多奇奇怪怪的情绪,而且大多连御估计还是他们凭空臆想的。
    尤其是其中一个发现岑禛身旁未收回去的精神体后,称一句目瞪口呆绝不为过。“你……你的,”哨兵又非常努力地闻了闻空气中不算浓郁的信息素,“岑禛同学你的精神体……”
    “嗯,变异了。”岑禛坦然承认,他已经将变异情况和陈无忧开的证明传给了教导主任,只等它录进自己的教务系统。
    哨兵们惊了,岑禛总觉得他们表现出的惊讶很不纯粹,震惊之余……又带着莫名其妙的怜悯、心疼和愤慨??
    在岑禛和连御走后,陈无忧值夜班无聊,又点开了那篇白天看到一半,因为胡扯地过分而关闭的论坛帖子,最新回复是一个‘知情人士’2号,对方先用一排猩红的感叹号表示震惊,接着洋洋洒洒八百字痛斥连御的心狠手辣、无恶不作,最后说他亲眼所见,岑禛被如此恶徒强迫标记,憔悴不堪、精神崩溃,甚至半日之间精神体都变异了。
    陈无忧:“……”
    这些事情不关心娱乐和八卦的岑禛当然不会知道,他与连御在白塔门前分开,等洗了澡出浴室,就看见哨兵早就换了身睡衣躺在他的床上,合目睡了。
    睡衣的扣也没有好好系,露出大半胸膛,睡裤的松紧带歪歪斜斜地勒在胯上,人鱼线明目张胆地在外勾人,岑禛看也没看地把被子往连御身上一盖,走去镜子面前查看他侧颈上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