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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长洲很是抱歉地冲他们笑了笑,打了声招呼正准备走。
    “于老师——”
    于长洲刚迈出去的步子骤然顿住,转过身疑惑地看着那个喊他的人。
    付睢宁冲苏泠说话还是很客气的,“泠姐,你能不能出去一下?给我一点时间。”
    苏泠回头看于长洲的眼神很复杂,但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我就在外面,有事喊我。”
    之前网上说什么孤A寡A,知道真相的苏泠在心里骂了一句:去他的孤A寡A,明明是孤A寡O。
    于长洲尴尬地站在门口,摸了摸鼻子,又指了指拿着衣服出去的苏泠,“衣服……我给你洗干净了。虽然你说不用还,但是我感觉不还好像不太好。”
    “嗯,我没有要说衣服的事。”付睢宁看着他,似乎有点难以开口的样子,“你可以先进来吗?把门关上。”
    于长洲看他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
    只是付睢宁那张脸带点请求意味又楚楚可怜地模样看着他,于长洲在心里骂了一声:还真是比他像Omega。
    于长洲走过去,考虑到之前的突发情况,他其实不太敢跟付睢宁靠得太近,挑了个比较旁边一点的位子坐下。
    付睢宁犹豫地声音响起,“你那天,是发情期?”
    于长洲点了点头,没好意思说他是被强制发情的。
    并且,这个害他强制发情的人,此刻就在他面前。
    付睢宁在他面前,直直地弯下了腰,“我回去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跟你道歉。”
    于长洲被他这一鞠躬,吓得有点懵,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扶他,“不是……你道什么歉啊?要道歉不是也应该是我吗?毕竟还问你借了衣服……”
    付睢宁拦着他的手,于长洲挣扎了一下想把他扶起来,倒是没注意碰到了他手上的伤口。
    鲜红的颜色渗出来,把外层原本洁白的纱布也染红了。
    于长洲慌忙跟他道歉,又赶紧缩回手,“对不起,我……”
    付睢宁皱了皱眉,抬头的时候却是脸上挂着一抹笑,“没关系,一点小伤口,不打紧的。”
    于长洲还是感觉很抱歉,瞥见旁边的医药箱,拉着付睢宁坐下要帮他重新换上药换纱布。
    付睢宁倒是也没拒绝,只是缠在手上的纱布一层层解开,露出里面的伤口时,于长洲还是愣了一下,“你这叫……小伤口?”
    一道口子几乎划过了半个手掌,虽然看着伤口不深,但还是有些渗人。
    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夹杂着付睢宁白雪松味的信息素一起,钻进于长洲的鼻腔里。
    后颈的腺体无意识地跳了跳,于长洲眨了眨眼,低头继续帮他处理伤口。
    付睢宁也没开口,任由于长洲拉着他的手帮他上药,换纱布。
    直到白色的纱布重新包好伤口,于长洲才向后退了一步,脸色有点难看,“你最好去医院好好看看,这已经不是小伤口了。”
    付睢宁点头,但于长洲低着头并没有看见。
    从刚刚解开他手上的绷带,闻到那一股血腥气以后,于长洲就一直觉得后颈的腺体很反常。
    他的发情期已经过了,这会却感觉到了发热发烫的迹象,有一点痒,还突突直跳。
    就跟上次因为付睢宁的信息素强制发情的时候一样。
    他直觉自己不太好,一心想着赶紧离开。
    趁着现在还没什么事,远离付睢宁,说不定就能缓解了。
    他今天可没带抑制剂。
    “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你也赶紧去医院吧。”
    “于老师——”
    于长洲还没来得及跨出去步子,就被付睢宁拽住了。
    而就在付睢宁靠近的一瞬间,于长洲只觉得自己双腿一软。
    他又被强制发情了,并且感觉比上一次更不好!
    只得庆幸付睢宁拉着他,才避免了于长洲腿软倒下去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付睢宁把人捞回来,但因为骤然地靠近,于长洲闻到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本来就腿软,这会更站不住了,慌忙伸手扒着他的肩膀,沉沉地喘着气。
    四月初的天还不够暖和,人们身上的衣服也都还没减少。即便是隔着衣服,付睢宁也能清楚地感觉到,倒在他怀里的这具身子在发烫,“于老师?”
    信息素的刺激下,于长洲的意识逐渐开始不清醒了,他甚至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草莓味透过腺体贴一点一点的冒出来。
    付睢宁大概也闻到了,眸光微暗,手臂紧了紧,抱着人坐回位子上,“你是不是又……”
    于长洲双手紧紧拽着他的衣服,声音都在发颤,“我没带抑制剂,你能不能,帮我找人要一支?”
    其实如果真的是因为付睢宁的信息素导致他再次被强制发情,这会儿让付睢宁直接咬他一口,肯定比抑制剂管用。
    至少现在在他怀里,于长洲并没有感觉到付睢宁身上的信息素对他有任何缓解作用,他就怕抑制剂再次失效。
    于长洲侧坐在他腿上,以一种很暧昧的姿势趴在付睢宁怀里。
    付睢宁一只手揽着他避免他掉下去,一只手默不作声地拿了手机给苏泠打电话。
    没一会苏泠就进来了,于长洲只觉得付睢宁放在他头上的手一个劲地把他往怀里按,他自己也的确没什么力气,干脆就不挣扎了,耳边嗡嗡地响,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