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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偷梁换柱引灾祸,柳暗花明又一村(

      jason耸耸肩:“按合同上来讲,是只有这些。一期两万,但是……”他指尖一点,翻了个页面给我看,“但是那八家出版社当中啊,有一家出版社的女主编看上你了,希望你能跟他们出版社签一份五年的合同,接他们五年来三分之一的男装拍摄!我看了看合同,觉得没问题,然后就给律师了。律师也说没问题,我就跟他们说你最近去度假了,等你回来签字。”
    我一瞬间,有点懵,但他的意思应该是,我失业之后,又有工作了?
    阿芷扑上来抱住我,惊叫道:“墨舒哥哥,你真的是太棒啦!”奶茶喵一声从我的怀里跳出来,坐在对面沙发上抬起头望着我们,尾巴摇来摇去。
    她香香~软软的身体贴在我身上,让我总感觉哪里怪怪的,xiong腔里像是无端生了一团火,烧的我四肢百骸都发热起来,下意识想推开她,但她的身体那么轻那么软,温温凉凉实在是舒服极了,一下子还真舍不得推开她。
    “小雁。”云不羡的声音冷不丁在身后想起,抱着我的娇~躯一震,我感觉她缓缓探起头来,声音都是颤的:“不羡哥哥?”
    “你过来一趟,我有话和你说。”我刚想扭过去看他,阿芷就赶紧松开我。我抬起头,看见她美~目盈盈,深深地望了我一眼后,就低着头快步走向云不羡。我转过身子,循着她的身影看见云不羡浑身散发着冷气,一脸森然地望着我,搂过阿芷的双肩,两人并肩向屋内走去。
    “墨舒,墨舒?”jason在后面叫我,我又转过去,他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拍开他的手:“你干什么。”
    “我叫了你好几声,你怎么了?”jason疑惑地问我,我摇摇头,他恍然大悟,“喔~你应该不知道,云少要和小姐订婚啦,订婚的日子好像是在……下个月中旬。”
    “订婚?”为什么我醒来后阿芷一直没跟我提起过?
    jason点点头,看了看四周,向我靠近坐得离我近了些,拍拍我的肩膀小声说道:“别难过兄弟,虽然我知道你对小姐也有意,但不是和咱一样吗?都有那份儿心没那份儿力。云少呢,和小姐青梅竹马,这次又经历了那么大的事,相当于又救了小姐一命。他们两个人,再有什么疙瘩也该解开了不是?这次订婚,本来就是皆大欢喜的事,你……你还是开心点吧。”
    xiong腔里冒着的那团火不知何时冷下来,拧成了一个疙瘩,堵在xiong口囊囊的很难受。
    我站起来,说道:“我回房间了。”奶油小跑过来蹭蹭我的腿,我弯下腰把它抱起来,jason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闭上了。
    我抱着奶油上楼梯的时候,也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对坐在沙发上低头不语的jason道:“jason,半小时后你来一趟,我有事和你说。”
    jason抬起头,冲我笑笑。
    我脚下像生了风,从楼下走到房间平时大约要两分钟的路程,今日竟用了半分钟就到了。
    屋子里知母正窝在花盆里呼呼大睡,我把奶油放到猫窝里,它冲我叫一声,又喵喵着跳上我的怀,真是个缠人的猫,我只好抱着它,走到花盆前晃醒熟睡的知母。
    知母一个激灵,惺忪着眼睛瞅我,待看清我怀中的奶油的时候,吓得一窜窜上了窗帘,死死抓住手中的璎珞不放手。
    “下来。”我抬头看着他,直直窗台旁边的桌子。
    知母固执地摇摇头:“你先把猫,把猫拿走!!”
    “奶油很乖。”奶油在我怀里舔了舔爪子,我抬起头试图让知母妥协,“你下来,我给你喝酸奶。”
    “多少?”知母掘起嘴巴,将信将疑。
    “一袋,炭烧的。”怀里的奶油喵了一声,我拍拍它的头。
    知母眨了眨眼睛,犹豫了一下,摇摇头,斩钉截铁道:“不行!两袋,一天两袋,连着三天!”
    “成交。”我点点头,知母小心翼翼地跳下来,躲在花盆里,从稀疏的枝干间探出头来,“先把酸奶给我,再说什么事。”
    我没办法,到柜子里拿出一袋酸奶给他,他跳上酸奶袋,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戳了一下,把它戳出来一个洞,然后奋力在袋子上跳了跳,从那个洞里挤出来一滴奶,不敢休息,不敢懈怠,立马爬上去生猛地喝起来。
    喝完继续如此,周而复始。
    我坐在桌子旁边的沙发上,奶油趴在我腿上舒服地哼了哼,我呼呼它的毛,问道:“是不是奶油把你伤了你。”
    奶油浑身一颤,嗷呜一声,站起来趴在我胸前,抬起爪子搂住我脖子,我把它往下扒拉到腿上。一直盯着知母看,知母方才一惊,趴在那个洞前不动弹,半晌才弱弱地扭头看向我,慢慢摇了摇头。
    “我让你喝一周酸奶。”我给出了致命诱惑!
    没想到知母闻言,默默从酸奶袋上爬了下来,蹿到花盆里,闷闷地说道:“这袋也还你,我不喝了,你别逼我,我真的,真的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你别问我了,别问知母了!”
    花盆里隐隐传来他的抽泣声,我看了看怀里的奶油,奶油闭着眼睛,心安理得地窝在我的腿上,看样子,似乎已经睡着了。
    奶油似乎有很大嫌疑,但好像又找不出来其他的嫌疑。
    奶油能不能看见知母,还不一定呢。
    我起身把奶油放到猫窝里,好在它睡觉的时候比较死,并没有意识到我已经离开了它。
    我坐在沙发上,看了看桌子上的炭烧酸奶,总是觉得这几天太过蹊跷。
    我明明是在车库里取车,自始至终从来没有出去过,那我又是怎么到的西山?从这里到西山至少要有二十公里,我是如何在短短时间内过去的呢?
    那个地狱,是什么地狱来着?我一下子想不起来了,只觉得脑袋有些疼,接着手腕凉凉的,抬起手腕一看,那块表正散发着丝丝寒气,隐隐还透着一股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