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62页

      整个过程,他们鲜少有语言上的交流,他们扭动腰肢,不间断地交合,他们缠绵相拥,但凡可以就激烈地亲吻。
    索炀曾经在书中看过各种关于性爱的比喻,但此刻,当他身处性爱之中,他终于意识到,他们之间的性爱不需要任何比喻任何具象化的形容。
    因为它已经浪漫到了极致,没什么可以形容它。
    当沈徽明抱着他突然开始猛力地抽插,他耳边充斥着对方因他而起的急促喘息,他爱这个性感的男人,以及这个男人带给他的性爱。
    传说,情侣同时而来的高潮可遇不可求。
    索炀觉得,那他跟沈徽明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甚至连汹涌的高潮都能同步到达。
    黏腻的液体再次喷溅,弄得两人小腹满是精液。
    那是索炀的,至于沈徽明,当他半软下来的分身从索炀身体里滑出,摘掉那黏湿的套子,里面已经灌得满满当当。
    没人管那么多。
    他摘掉,随手丢到床边的垃圾桶里,然后继续忙着和索炀接吻。
    时间好像突然变得珍贵起来,再累的两个人都舍不得就这样睡下。
    沈徽明起身想去给索炀接杯水,还没从床上下去就被索炀抓住了手腕。
    他转过来笑着问:“怎么了?”
    索炀躺在那里看他,没好意思说自己只是下意识不希望对方走开。
    “我去给你接水。”沈徽明说,“我记得家里有蜂蜜,喝点儿,免得明天头疼。”
    “我和你一起吧。”索炀其实不太方便动,但还是坐了起来。
    沈徽明找了自己的睡衣给他,两人慢慢悠悠地从卧室去了厨房。
    路过客厅时,索炀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已经一点多。
    索炀在心里数着还剩多少个小时,开始希望时间过得再慢些。
    到现在,索炀真的开始相信,R体的靠近确实可以快速转变两个人的关系,之前他跟沈徽明无论精神上如何契合,似乎都还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纱,两个人手心抵着纱在感受对方的掌纹,总是有些不真切。
    可今晚一过,或者说,刚刚那几个小时一过,那层纱消失不见了。
    他跟在沈徽明身后进了厨房,对方拿了两个垫子放在椅子上:“坐这儿等我会儿吧。”
    索炀走到椅子边坐下,看着沈徽明在那里为了他忙活。
    沈徽明接了杯温水,舀出些蜂蜜加进去,然后拿着勺子轻轻搅拌。
    他走回来,杯子递到索炀手里,弯腰坐下前顺势轻吻了一下对方的额头。
    索炀被这轻柔又亲昵的吻惹得耳根发烫,明明什么都做过了,却依旧会因为这样的举动心跳加速。
    他低头喝水,沈徽明就坐在旁边陪着他。
    索炀喝了半杯,抬眼看看身边的人,把杯子递了过去。
    沈徽明笑着接过来,喝了一口:“好像有点儿甜了。”
    “还好。”索炀不喜欢太甜的,但这杯蜂蜜水他觉得恰到好处,就像沈徽明这个人对他来说也是恰到好处的一样。
    沈徽明双手捧着杯子,一直看着索炀。
    “怎么了?”索炀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问完了还抿了一下嘴唇。
    沈徽明笑笑:“还想吻你。”
    他放下杯子,趁着索炀没反应,凑上去跟对方接吻。
    真的吻不够。
    或许这就是爱上一个人的感觉,恨不得一直亲吻,一直拥抱,谁也逃不脱这个魔咒。
    等到两人从厨房出来,又坐到了窗边,美其名曰“赏月”其实只是因为不想睡。
    两个人紧贴着对方,刚一坐下沈徽明就拉住了索炀的手。
    一场狂欢之后,留下的并不是落寞空虚,反倒是绵延不绝的温存。
    这根索炀曾经以为的X爱很不同,在这个晚上他确认是自己过去看待感情太悲观。
    他看着窗外的月亮,坐在陌生房子的陌生地毯上,身上穿着沈徽明的睡衣,回想着刚刚自己是不是有些太笨拙。
    这么想着,然后就笑了。
    “在笑什么?”沈徽明轻声问他。
    “笑自己。”索炀说,“总是自视甚高,觉得自己才不是那种贪欢的人,却没想到,根本就是我高估了自己。”
    “话也不能这么说,”沈徽明捏了捏他的手,两人肩膀相抵,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如果今天不是我,你可能还是你以为的那个自己。”
    索炀笑出了声:“你在骄傲?”
    “对,在骄傲。”沈徽明低头摆弄着索炀的手指,白且细长,漂亮又有力,他想到刚刚这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肩膀,那画面确实值得他骄傲。
    “我们还有七个小时。”沈徽明说,“用这七个小时,认真考虑一个问题吧。”
    “什么问题?”索炀问。
    “要不要接受我当你的男朋友?”沈徽明看向索炀,郑重其事地说,“七个小时思考这个问题,时间充足吗?”
    “不需要七小时了。”索炀转过身,面对着沈徽明,他笑笑,凑上去亲了对方一下,“我不是优柔寡断的人。”
    沈徽明看着他:“有答案了?”
    “来之前就有了。”索炀说,“很高兴认识你,我的沈先生。”
    第40章
    【要把激情和爱情、迷恋和爱恋区分开来是很困难的。】
    这句话不是沈徽明说的,也不是索炀说的,但被印在他们共同看过的那本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