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
    他眼泪又该死地滴到了我的手指上，舌头卷上来乖乖巧巧地把我手上的精液舔了下去，吃得干干净净。
    我抓着他的腰让他起伏于我的阴茎上，然后把他死命往下按整根阴茎被包裹进肠肉的庇护，颤抖的肠肉取悦了我，我射进了卓成耀身体里。
    他剧烈地喘息，瘫在我的腿上，被折腾坏了。我从高潮中冷静了片刻才粗鲁得把他从我腿上掀下来丢在马桶上。
    他反手抓住马桶水箱才稳住身体用后腰靠坐在马桶上，然后就被我抓着脚踝重新插入进去。
    他看出来我打算践行刚刚说的话，挣扎着试图逃开，我狠狠地顶进去他就僵住了，括约肌因为主人的恐惧而颤抖着咬我的阴茎根部，我酝酿了一下，然后就着这样提着卓成耀脚踝把他两条腿举起来、屁股冲上、上身躺在马桶上的姿势往柔软的肠肉里撒尿。
    就好像对着的是我的一个尿壶。这种心理变化给了我更多冲动，想要把这个价贱货的肚子涨得满满当当全是我的液体。
    被热流烫到的时候卓成耀又射了出来，精液溅得很高，然后落在了他胸腹上。
    在肉的包裹中排尿是极其愉悦的体验，爽极了，因为卓成耀屁股冲上再加上被我的阴茎堵住穴口，他被我尿得小腹微微隆起，有种淫色诡谲的美感，仿佛孕妇一般。
    尿液不断冲上肠壁打在上面，等我终于尿完的时候才发现卓成耀已经晕过去了。腿无力地任我抓着，头靠在水箱上，头发汗湿在额头上。因为他凄惨的模样，我得到了极致的欢愉。堪比在卓成耀体内射精射尿。
    卓成耀看起来糟糕透了。咖啡馆的工作人员站在厕所外往里面张望，看到我的时候似乎被吓到了。卓成耀那几个保镖我见过，我笑着和他们打了个招呼，“董哥，好久不见。雷哥壮了好多。小孙，小张。”一一点头问好，我一直都是这样的讨好型人格，本能地记住了三年前交集都不多的人的名字在三年后清楚地叫出来。
    是跟着卓成耀打拼那些年被生活工作逼着学会的技能。这也让我在这么多年多了很多朋友。
    友谊这种东西，在经历过痛苦之后，我是知道一定要好好珍惜的。所以也算是因为卓成耀，我才有了那么多朋友。不再觉得孤独难过，过了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三年。
    董哥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让手下进厕所去把老板弄出来。他是一个实在人，可能是跟着卓成耀，被要求着做了一些对不起我的事儿，哪怕我把他的老板折腾成这个鬼样子，他也一副有些愧疚的模样。他是知情人。
    卓成耀是被雷哥背出来的。身上有凄惨的皮带抽打痕迹，一亘亘肿了起来，没有穿衬衫遮不住那些痕迹，被我踩脏了的西装披在他身上，他被胡乱穿上裤子的腿在颤抖，头软垂在雷哥背上闭着眼睛睁不开。眼泪糊在他的脸上，看起来脏兮兮的。
    手垂落下来，手腕上是捆绑留下的一圈圈凌乱印记，脖子上也有。随着雷哥走动他的双腿间还在不停流出液体，那样淫糜的画面，真是难为咖啡店员工迫于董哥的凶神恶煞没有掏出手机来拍下。
    我没有管那边的喧闹。董哥站在厕所门口，似乎要等我一起走，卓成耀应该吩咐过他什么。我稳稳地站在洗手池前面，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她有一张笑眯眯的脸，五官柔和，没有什么攻击性的长相，看起来很舒服。不论男女对着这么一张脸都讨厌不起来。比起十五岁那年的干瘪丑陋，长开了之后的确是一个让人惊艳的美人。
    难怪卓成耀不肯放手，我是他的所有物，就是他不要了，我也应该在原地自怨自艾而不是居然敢走出困境获得新的生活。
    十三年前是卓成耀救了我。那个初中里每个人都可以欺负我，因为有一个同学的妈妈是在我出生的市医院妇产科做护士，在不避讳小孩的聊天过程中让这帮还没长大的孩子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学校的学生甚至老师都影影绰绰地知道我是一个有残疾的怪物。
    我的每一天都过得胆战心惊，随时有可能有人朝我吐口水，追着我骂怪胎。没有人搭理我，没有人肯和我说话，更何况和我交朋友。我被孤立被羞辱被歧视。但这还是好的。
    有的正义凛然想要除魔卫道的中二初中生会公然站起来吆喝一堆人揍我。挨打的滋味不好受，我知道，因为我亲身体验过。每一天。校园的每一个角落我都挨过揍。那些拳头腿脚甚至棍棒，我熟悉得很。
    我从来没想过，我千辛万苦从县城考到市一流的初中、奶奶每天辛辛苦苦种地卖菜攒出来我的学费，结果居然是进入地狱。
    是卓成耀给了我一把刀:“嘿小垃圾，想改变命运吗？不做垃圾，前途光明，想不想？”
    我蹲在地上瑟瑟发抖，摸着身上数不清的深深浅浅伤痕，努力的忍住不哭，说想。
    他大声地告诉我，“那就比他们狠，他们越是用暴力欺负你，你越应该用暴力反击回去，你越软弱他们越变本加厉，只有你强硬起来他们才会害怕你屈服你再不敢欺负你。”
    在一个环境优渥教养良好的家庭，被精心教育长大的人，是有底气有能力知道应该怎么应对最差的环境的。难怪他是那么闪闪发光的人，他和我不同。他救赎了我。
    那一天，我揣着那把刀，在那群人围拢过来把我又扯到教室角落去揍之前，抓着刀刷地抽出来插穿一两厘米厚的木头桌面，“谁再敢碰我一下，我就和他拼了。反正我没爹没妈没牵没挂，烂命一条，能带走一个是一个！你们哪些想一起？！”
    然后那一年我平静地过完了，考上了最好的高中，再然后是最好的大学，在最好的年纪放弃学业和卓成耀一起去打拼了五年。然后是现在。
    十五岁那年卓成耀递给了我一把刀，二十八岁这一年他又递给了我一把刀。我依旧感谢他。
    他言传身教教会我一个道理，“你越软弱他们越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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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成耀被我操到肛裂进医院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轻微脑震荡，再加上脱水。
    他在医院躺了半个月。
    我也被董哥关在卓成耀的别墅半个月。
    董哥不是坏人，他和我说，“下次不要再这么莽撞，下手不知轻重。卓少爷受这么重的伤，我很难不告知卓家人。这次我给你们瞒下来了，以后不要这么不懂事。活着比较重要。”
    董哥是为我好。/赤羽/他是个敦厚的人，重家庭，为了我这条小命却担丢养家糊口的工作的风险，他仁至义尽了。
    我以前参加过他女儿的生日宴，以同事的身份，小姑娘乖乖的叫我阿姨。
    卓家权大势大只手遮天，悄悄弄死我和捏死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
    董哥为了我好，我不能不知好歹，所以我郑重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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