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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还只脚来继续。
芸儿时不时就好捉弄他,叫小侯爷自个儿把精液吃干净,他每每吃得自己眼泪汪汪,耻辱中,掺杂着十足的臣服,便就也愈发乖巧,连犹豫都不带犹豫。
换了一只脚好生捧着,伸出舌头裹着他自己的精液,吃之前还抬起脸展示给芸儿看,芸儿点头,他才吞咽下去继续吃舔精液。
那红的唇白的精,浑浊的一团凝在舌尖上,看起来脏兮兮的,贱狗儿却吃得香甜。因为刺激过于强烈,到底还是随时心惊着被路过的人瞧见发骚模样,野地里求欢发情,射得格外多,堪堪有平日两次那么多,他得吃好久才能全部舔干净。
那口中的腥臊味道在昭告着小侯爷,他是一个怎样低贱放浪淫荡的贱狗,顾不得身处何处——甚至室外也叫他更加兴奋,身体每一处都加倍敏感,禁不起触碰——把腿分得更开地弯下高傲挺直的脊梁骨去亲吻舔弄芸儿的脚。
芸儿另一只刚刚被他舔了个遍的脚插进他两腿间,熟门熟路地去找他的尻穴,然后对准小侯爷那副早已经熟烂柔软地淫屄,脚跟抵在地面上,竖起脚。
她也不动,也不言语,果然过不一会儿,小侯爷自己就兴奋地摆动着腰杆往下坐。
他的穴是被肏惯了的,又在出来前润过了,一点点地坐下去,然后熟练地坐起来,拿芸儿的脚抽插着自己的尻穴,先把脚趾的位置轻松吃进去,被磨碾着柔嫩穴肉,简直快要爽到厥过去了,穴口抻开绷在那足上,半点不觉凝滞,大量的液体就溢了出来,打湿了交合的地方。
“啊……哈……好……好舒服……不……不……爽死了……呃……啊啊……贱狗要……唔……受不了了……肏死我吧……”一边摆动着腰,经验十足的小侯爷耐心地一点点往更底下坐,慢慢地把更多的脚插进他的淫穴里去。
穴里的淫肉热情地包裹着芸儿的足,每一寸都痴迷地纠缠着,加之小侯爷老练风情地扭动着自己的腰,变换着角度让芸儿插得更深,屁股更是摆动得欢快。
上面也不停歇地继续吃舔着脚,那射出来的精液已经被他吃干净了,而他的阳干已经又硬了起来,马上又有新的精液来给他解渴。
原先是跪在地上的,让芸儿的脚插进穴里的时候便渐渐改成了蹲坐的姿势,这样能更加容易地把芸儿的脚插进他的身体。训练有素的贱狗已经把半只足都插进了自己的尻穴里。
穴口是最紧致的,咬着芸儿的足,皮肤能够感受到稍微的压力,但是小侯爷自发放松着,这样他才不会受伤,芸儿也会觉得舒服。而淫穴里面的淫肉,芸儿曾经在肏晕了小侯爷后伸进去用手指把玩过,是十分柔嫩湿滑的,一截缠着芸儿插在内部的脚上,温柔地包裹吮弄着,乖巧极了,那里面十分热十分湿,若说调教好了的小侯爷的穴,当真是个一流的狗屄,又软又滑,能吸会裹,可惜却只有一个人能够享用。
被芸儿的足插进得越深,小侯爷的呼吸就越急促,他原本因为担心叫人窥听到了,刻意闭紧了嘴不敢发出多的淫叫,现在却浪荡地呻吟着,“……骚屄爽死了……太厉害了……芸儿……我要……贱狗……要死了……啊啊……唔……受不了……干死了……被芸儿弄坏……弄坏了……贱狗要死了……”
声音带着淫荡的尾音,因为颤抖得厉害,简直像是要哭出来了一般,整个人都是害怕的。却不再是怕着露天的环境,而是怕当真爽得死了。那铺天盖地的汹涌快感轻易就吞噬了他的神智,分明已经身体到达极限,分明已经爽到腿软腰软尻穴松软,却还是在自发地摆动着腰杆让更得多的部分插进自己的身体深处。
身体像是被什么控制住了,已经爽得力竭,却还是在上下起伏坐骑玉足,那足已经整个插进了小侯爷的淫穴,小侯爷的肛口往下坐到碰着芸儿的脚踝,那足根的部分当然是插不进去的,进了七七八八的玉足大小也是可观的。
小侯爷的后穴被插得满满当当,穴口被绷开,肠肉也被插到深处,那调皮的脚趾时不时扭动一下要去夹肠壁的淫肉来玩,或者戳弄着小侯爷肠道里那个隐蔽的凸起。
“别……芸儿……弄死贱狗了……不要碰……啊啊……又……贱狗……又要……去了……啊啊……不!”小侯爷被戳弄两三下那处,便又喷射出来,这次他自己捂住阴头把精液都喷进手里,然后眼睛闪动着泪光地抬手吃着自己的精液,那已经有些稀薄了的阳精被他舔弄着飞快吃干净,张大嘴让芸儿看自己有多乖巧,然后才擦了擦手继续捧着芸儿的脚舔。
小侯爷被脚插惯了的后穴,是操开了的模样,普通男儿的菊穴禁闭,是个皱缩的点,被那褶皱团着,而小侯爷的穴,能吃一只脚进去,本身就大了许多,又是足这种不规则的形状,便成了略长的的一个道口,仿佛小侯爷在身上长了个雌穴应和他母狗身份一样。
他是知道自己后穴长成了什么样子的,从此也不再和好友们去泡汤洗浴,偶尔去一次,也是披着浴袍坐在一边洗桑浴的。总得夹紧了屁股,生怕露出些微让人看出端倪来,面上还要不动声色侃侃而谈。
芸儿按着小侯爷的肩膀让他往更深处坐下去,直直把能插进去的部分全部吃进穴里,足被裹进温热的快活处里,芸儿扯着狗绳拉得小侯爷坐起来,又按着他的肩膀重新插回去,她的节奏可比小侯爷心狠多了,往复十几下,小侯爷就爽得翻起白眼,又是一股精液喷出来。
那乖极了的狗屌,不需要被抚摸,单单插他的后穴便能够叫他射个痛快,这次到底还是沾在了衣服上。射干净了的狗屌软垂下去,小侯爷坐在芸儿脚上,趴在她的腿上,累极了地粗喘着,芸儿享受着他后穴的抽搐,和那柔软地包裹,还不急着抽出自己的脚,她温柔地摸了摸小侯爷的头,在小侯爷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地笑了一下。
小侯爷师从大家公孙先生,心有山河才华横溢文采斐然,十九岁中举,二十二岁榜中双眼,一甲第二。
翩翩儿郎打马御街前,国公府的二小姐一见倾心,隔月使了媒人互递名帖。
国公女儿读文阅史填词作文、善于谈吐精于女红,与小侯爷好生般配。京都又多一则佳话流传。
占卜定了良辰吉日在来年开春,上月侯夫人刚差人打好金钏、金鋜、金帔坠。
芸儿十六岁,在侯爷府当值两年,侯府的一等婢女,出府寻个好未来是容易的。她签了两年的契,两年期满,走的前一天她又拿出那条绳子把小侯爷牵狗一样牵到北院的凉亭里。
“你是条好狗儿,瞧着,”她拿出小侯爷去年中秋赏的那支玉簪,往那满池败荷的水里掷去,“乖狗儿,去捡回来。”
那支玉簪,是中秋小侯爷带着人去参加公孙先生诗会,芸儿写下“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时赏的。
小侯爷深深地看她一眼,奔着那个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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