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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那些家里有年轻女眷的贵族,我不是都把他们引到路亚堂哥那了吗,您应该对我有信心。我答应过会在神殿里陪您就一直会陪下去。不会这么随随便便就和别人结婚的。”
    这是大实话,但完全没有和今天的主题扯上联系。拉非尔可没亚历克斯那么好糊弄,仍旧是严肃着面容,因为不满声音也透着一股冰凉:“你知道我在说谁。”
    言末低垂着头,修长好看的手指随意的拨弄着摆在桌上的小玩意:“如果您是说撒伽的话,那大可不必担心,不过是误会罢了,我不可能会对他动心。”
    “可他并不觉得这是误会,你能够忍受撒伽在你面前成天晃悠吗,顶着一张和你兄长一模一样的脸?”拉非尔完全不相信对方的自控力,更准确的说,他不能够相信苏醒了上辈子记忆的撒伽会死心。
    言末猛地抬起头,眼里有着显而易见的震惊,他的声音一下子低沉下来,喉咙也仿佛变得干涩:“撒伽和他不一样,他们毕竟不是同一个人。”
    他没有问对方为什么会知道撒伽和凯利格三世的关系,因为许久没有冒过泡的怨灵在对方刚刚开口的时候已经完完整整的解释了一遍,简洁易懂,绝对会比拉非尔解释起来要生动得多。
    “你就是太容易对他心软,四千年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难道你这一次又想被他给折腾的再沉睡个几千年,神明的宠爱是有限度的,他不可能为一个人做再三的退让。”拉非尔第一次认识到什么叫做愤怒。
    在知道撒伽的上一世和自家接任者的纠葛以后,他的心情就莫名变得糟糕。几千年前的里格尔花了那么大的代价才把一个原本该死去的人强行陷入暂眠状态,虽然只是睡着了,但没有外界强烈的刺激,言末根本不会再醒过来。
    如果不是神明眷顾,言末压根不可能睡了个四千年还在这里活蹦乱跳的,身体健康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从前几任祭司留下的文献来看,原本里格尔就是想让言末作为他的继任者,但因为当时凯利格三世的横中阻拦,再加上当时的言末也就是言亲王本身对尘世里的东西还残留了不浅的执念。
    尽管里格尔一直在试图把这个深受上天眷顾的孩子给带入神殿培养,最后的结果却还是悲惨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
    现在言末好不容易绝了那些情情爱爱的东西,这些不该有的尘世喧扰却立马像黏糊糊的糖浆一样沾了上了。凯利格三世的记忆能够在撒伽身上醒过来,不难想象这个男人对言末的执念有多深。
    拉非尔并不喜欢这些男男女女间纠缠不清的复杂感情,自然也希望作为继任者的言末能够决绝一点把这些事都给努力的剔干净,就像对着亚历克斯,该狠下心的时候就得狠心。
    撒伽可是个不亚于凯利格三世的大麻烦,尤其是当他有了前世记忆的时候,拉非尔对自己虽然有自信,却还是担心自己落得和里格尔一样的下场。他细细的打量着眼前低垂了眉眼的青年,漂亮的琥珀色瞳仁里荡漾着淡淡的忧心。
    即使再怎样被神所眷恋,最后还是会因为消磨了太多的耐心而获得个悲惨结局。他是真心希望言末能够好好的,以一个长辈的身份,竭力的无视掉心里涌上来的那种怪异的感觉。
    “如果撒伽不肯放手那该怎么办呢,这个偌大的帝国老师难道就要弃之不顾吗?我不可一辈子都待在神殿等着外面换了新的领导人。再跑出去,您并不总是回来,我也会觉得寂寞。”
    这语气里是刻意加了哀怨的,有点过于夸张。不过对不通人情,不懂情爱的祭司很有效。
    拉非尔的嘴唇抿得有些发白,才干巴巴的挤出几句安慰的话:“如果你实在是觉得受不住,可以出来观察一下人情风貌,只是不要去碰情爱,那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至于撒伽的那边,你只要拒绝就好,不要给他错误的信息,我自然会把事情给解决掉。”
    “老师怎么就知道他不适合我呢?”在拉非尔想着法子找合适的措辞的时候,言末欺身压了上去,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小小的空间流淌着一种十分暧昧的气息。
    “碧黯老师什么也没有试过吧,又怎么知道情爱就不是好东西。这世界上这么多男男女女都为了这虚无缥缈的东西要死要活的,就算是撒伽也不能够逃脱,老师怎么知道他们不是心甘情愿的陷进去呢?”
    言末身上的气息和祭司身上清雅的香气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安静得仿佛能够听到各自的心跳。
    本该是祭司接任者的人却对自己敬爱的老师伸出了诱惑的橄榄枝,像个引人犯罪的魔鬼,声音也是能够惑人心智的迷香:“既然老师这么不放心我的话,就把我困在身边吧,我不介意为老师留下来。
    如果老师能够用自己证明情爱确实不是好东西的话,我就乖乖的待在神殿里,哪儿都不去,直到撒伽耗尽自己的生命。”
    “你愿不愿意呢,陪我打这个赌?”
    作者有话要说:  妈蛋终于完了,不准嫌少,苦逼脸
    窝3个小时前有更新没看的酷爱去看,留个爪印什么的,碎觉去了
    ☆、第十二章
    拉非尔会接受这个荒谬的赌约言末一点也不奇怪,作为祭司的拉非尔一向宽容大度,对待自己看不过的东西一定要想方设法纠正过来,必要的时候牺牲一点也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