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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因为言晓的跳级,他身边都是些比他大了两三岁的女生。言陵才十四岁,身体还没发育,周围的一个个都比他老,比他高。就算这些女人真漂亮,在言晓看来都是些不怎么地的老女人。
说句粗话,要他和这些女人谈恋爱,就是在放屁!
至于梁君策,他的情况和言晓截然相反。言晓这条线是一条条列出来,只要按照步骤走下去,完全能够保证任务不会出任何纰漏。梁君策亮着的头像下头则是一片空白,甚至连着基本的要求都没有。
这还是言末第一次碰上这种事,当然在这之前他也是询问了源零的。除了一句没有诱因,梁君策的任务尚未开放之外,言末什么也没得到。
四年的时光过去,属于对方的那片区域始终是一片空白,就算言末有心完成目标,也是毫无章法,只能不温不火地对着,和从前一样,维持在随时都能够大幅度改变事态发展的状态。
源零现在是言末的贴身秘书,可以说是每天待在言末身边最长的人,而公司里头和言末相处第二长的人,非梁君策莫属。
那个时候言末死之前两个星期才知道梁君策背后的实力有多雄厚,待在言末的公司里头那么长的时间,真实的身份背景一点也没泄露。如果不是对方的实力和言家比肩,甚至更强,言末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连丁点蛛丝马迹也发现不了的。
一个刚拿到学位证书的年轻人,什么背景也没有,从言家总部的底层一步步地往上爬,从二十三岁到二十六,只用了三年左右的时间,就从一个小员工成了言末的得力助手。梁君策的能力是众人看在眼里的,撇开梁君策和自己的私人恩怨,言末由衷承认,这是个极为出色的男人。
程颖生言陵的时候二十岁,言末二十三,现在他三十七,而梁君策今年刚刚三十,还是个孤家寡人。
人长得好,温雅如君子,能力强,貌似家世也不错,梁君策作为一个这样的黄金单身汉,俨然是公司里各女青年眼中最大的香饽饽。可惜梁主管身边虽然不见任何男女,也从来不接受公司任何员工的示爱。要知道言氏是难得允许员工发展办公室恋情的好公司。
虽然说有句尽量不要发展办公室恋情的公司规定摆在那里,但大家心知肚明,只要不影响到正常工作,不损害到公司的利益,管理人员对这些恋人们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在眼皮底下甜甜蜜蜜。
能够进入言家总部高层的都是些精英人士,已婚的占了一半,未婚的里头以男性居多。而那些为数不多的单身女性里头,有几个是才貌能力均上等,家世也十分优渥的。平日里颇受众男同事的欢迎,偏偏对上梁君策,鲜花也成了空气。
在上一世两个人还未撕破面子之前,言末曾经对这位出色的员工开过玩笑,换来对方的一句只是没有找到投缘的,这个话题便以沉默收场。
梁君策很挑,这一点言末一直都知道。大概是物以类聚,言末身边总是能够招惹写患有强迫症的男人,梁君策便是其中之一。只是对方的强迫症都表现在细节上面,只能令人赞叹他的细致认真,而不是难以接受。
言末曾经猜想过,这样的一个男人要怎样的女人才能够看得上眼,不过他了解的女人也不多,想了几次也就把思绪转回了工作上。都说同类间会用某种感应,言末虽然更偏好男子,但是从未看出来梁君策也是个喜欢男人的主,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偏执狂。
谁能想到这么一个一丝不苟的男人怀着的是这样的心思呢,言末看着灯光下对方的脸,不动声色地把自己酒杯里的白酒换成了凉白开。
自从那天醒来之后,言末就很少这样出来应酬,为了能够按时回家,他近四年来几乎没有迈进过这样的声色场所。如果不是为了谈生意,加上一时心血来潮,他根本不可能和着这么个衣冠禽兽到夜总会这种地方来。
源零的容貌是不适合在这种地方出现的,容易令人心生邪念,即使是他绝对能够保护自己,也极有可能滋生别的麻烦。因此这一次言末就带了梁君策过来,让对方充当了源零平日的角色。
梁君策喝了很多酒,和言末一起来的那个男人同样如此。后者因为有些醉醺醺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对着叫过来陪酒的年轻小^姐动手动脚。
原本对方也是给言末叫了人的,一男一女随便言末挑,言末毕竟是有家室的人,只是说了句程颖还等着他回去,对面的男人就冒着酒气呵呵的笑了两句,摆了摆手把言末身边的那个男孩叫到自己旁边坐下,以免他沾上一些不该沾上的东西。
“我知道你家里那头是母老虎,玩不起要是弟妹知道了肯定宰了我,还是让梁主管陪我一起享受享受。你说是吧,小梁?”男人打着酒嗝,脸上的肉都笑成一团。
梁君策或许是也有些醉了,也就点了点头,让那个穿着制服的年轻女孩子坐在了自己身边。这个地方还是比较正经的,如果这些工作人员不是自己愿意的话,客人也最多是揩揩油,沾沾口头便宜,实质性的事情并不会做。
当然如果碰上酒后乱X这样的事情那又另当别论,毕竟还是声色场所,总是有些不干净的东西,那些茶水里头也能被有心人下点助兴的药物。
特别在之前的饭局上,梁君策还替他挡了不少的酒。所以当梁君策任由那个看起来很清秀的姑娘摸到大腿上的时候,言末便知道对方是真的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