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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镜放下刀叉,抬起头,解释说:“那倒没有,我们......”
    徐挽之微笑接过他的话,确却是对众人说:“我们之间的事,就不劳各位费心了。”
    他虽然是笑着,可是态度和眼神都冷淡含着警告。
    花衬衫撇了撇嘴,柯灵萱尴尬地笑笑。
    林镜铁了心这一把自己一个人玩,皱着眉依旧打算解释:“其实......”
    结果被徐挽之用叉子送了块水果到嘴边,堵住了话。
    徐挽之顺势靠过来,凑到他耳边,薄薄的唇语气凉如雪:“你若是否定,今晚就要被她缠上了。”
    林镜眼睛沉默地看着他,余光往左边看。
    艾琳娜果然脸色阴沉,死死盯着他们,似乎是怎么都不肯相信,想要发出端倪来。
    跟徐挽之纠缠在一起,只是风评被害,出了游戏就完事了。
    但被这个艾琳娜缠上,半夜找上门什么的,听起来还是很惊悚。
    林镜张嘴吃掉了那一块果肉。
    “好吃吗?”徐挽之微笑。
    林镜懒得理他,低下头。
    但在众人眼里,就是害羞,欲拒还迎。
    \"\"全场无话可说——这就开始了?这游戏都还没开局你们已经秀起恩爱来了?
    艾琳娜抿唇,坐直身体,神色阴郁。
    柯灵萱终于放弃了她的聊天计划——这能聊起来个锤子!还是闭嘴吃饭吧!
    吃完饭,林镜起身,发现徐挽之已经在等他了。
    后面艾琳娜虎视眈眈,他只能硬着头皮和徐挽之扮演塑料情侣,一起回去。
    潜艇的房间,左右对称,却只有九个。在金属墙壁最上方有个显示栏,上面标着时间,在不断的跳转,地点澄江,现在是5.5亿年前,一秒就是好几百年跳转。等他们一觉醒来,就是寒武纪了。
    走道没有灯,林镜一进房内就卸了伪装,咬牙切齿:“说吧这次你又是个什么身份?”果然,又是只有九个房间,九个玩家。
    徐挽之在黑暗里轻笑一声:“等下,我开一下灯。”
    室内的灯被打开,林镜看清楚房内的样子。一张纯白很简单的床,一块很大的圆形窗,外面的水被海藻映出浅淡的绿。
    徐挽之逆着光,眼角泪痣泛柔,慢慢道:“这一次没有身份。”
    林镜都想骂人:“那你进来干什么?又是看戏?”
    徐挽之挑眉说:“不能看你。”
    林镜:“.......”
    徐挽之也不逗他了,笑着转身,拉开床头柜的第一层抽屉,从里面拿了张照片出来:“别生气,见面礼。”
    林镜正在气头上,手里就被塞了一张图,定眼一看,上面居然就是那个蚊香??
    呃,不对,其实是个全身扁平的圆形东西,中间一个块凸起几个圆圈,至少照出来就是这个样子。
    “这个是什么?”
    徐挽之道:“圆盾盘虫,埃迪卡拉生物群里的一种。”他漫不经心说:“潜艇有穿行过那个地点,从窗口拍到的。”
    林镜愣住:“这是动物?”
    徐挽之:“恩,图鉴上寒武纪前的生物只有这一个。”
    林镜:“?”
    靠,那还是绝版。
    生气归生气,积分还是很重要的吗。林镜一时拿人手短,不知道说啥。
    徐挽之给出诚意后,顺势解释,笑说:“你放心,这场游戏我真的什么都不做。”
    林镜:“......”
    徐挽之说:“两次都匹配到一起,你看我们多有缘,我在你身边,还能帮帮你。”
    林镜对他真的没什么信任了,扯了下嘴角:“有这种好事?你看起来不像个好人。”
    徐挽之莞尔:“对男朋友总得特别点。”
    林镜冷漠脸:“你别再提那三个字。”
    “恩,依你。”徐挽之坐在桌边,笑道:“我的提议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林镜拿着照片也坐过去,到他对面,翻开图鉴对照:“哪个提议?”
    徐挽之:“让我跟着你一起行动,你看我们身份都已经坐实,不需要顾虑其他。”
    林镜眼睛安静盯着他,慢慢道:“我怕你最后坑我一把。”
    徐挽之忍笑:“哦?这个副本我怎么坑你。”
    林镜:“比如在生物大灭绝之前,故意把我坑在外面,让我回不来。”
    徐挽之想了想,眼眸带笑:“说的有道理。不过我觉得没有我你也回不来,你知道大灭绝什么时候?”
    林镜:“.......”操。这真是个尴尬的问题,林镜选择直接转移话题,“所以你的id是真的吗?挽风挽月?榜一?”
    徐挽之一愣,随后点头,失笑:“我从来没骗你。”
    林镜都想喊他哥了:“你都三千分了,到这平均分34分的局炸鱼?公平?”
    徐挽之手指点了点桌面,冷静说:“我不是玩家,也决定不了胜负,大体上是公平的。”
    林镜眼角一抽:“那个让你进来的人,到底是想给你上课,还是给我们上课。”
    反正第一局他是被好好教育了一番,上了堂此生难忘的课。
    徐挽之笑笑:“为什么纠结这个呢,现在你该考虑的不是我们两个间的事吗。”
    “......”
    林镜拿出自己的相机,对着徐挽之给的照片拍了一下,相机白光一闪,发出咔嚓的声音,缓慢洗出来一张照片。只是随着他的相机出来的照片慢慢清晰,徐挽之给出的那一张画面在慢慢变淡,最后只剩黑色的胶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