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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钟铭醉倒了,醉的不省人事。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沙发上了。
    “几点了?”金钟铭咻的一下跳了起来。
    “你可真有能耐,这么快就成了家里第三个被扔到沙发上的男人了!”西卡从对面站了起来,很是生气的嘲讽起来。
    “哎,非常抱歉,这不是从无限挑战正式下车了吗?就多喝了几杯。”金钟铭很是尴尬的解释道,虽然意识已经清醒了,但是明显的有点头疼。
    “给你,蜂蜜水,早就准备好了!”西卡不耐的冲了一杯温水递了过来。“你睡了大概五个钟头吧,现在已经四点多了!”
    “劳烦你陪我到现在!”金钟铭接过蜂蜜水后赶紧给西卡赔上笑脸。
    “krystal本来也在的,后来睡着了,我就把她搬到对面她房间了。”
    “你能搬得动?”
    “叫上你爸爸自然能搬得动!”西卡理所当然的反驳道。
    “总之还是辛苦了。”金钟铭又喝了几口蜂蜜水,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头已经不疼了。“我喝多了没说什么胡话吧!”
    “说了呀。”
    “什么内容?!”
    “主要就是拉着我的手说以后明年大钟跟百想指定就是影帝了,还说叫我不要怕,以后送我s.m的股份,对了,还跟人家刘在石前辈说x-man快不行了,等过个四五年一起去做野外综艺。”西卡扳起手指一条一条的说。
    “这些就算了,没说别的?”金钟铭好奇的问道。
    “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中国话。”西卡摇了摇头。
    看来以后不能再这么放肆的喝酒了,金钟铭无语的反省了一下。
    “那什么西卡,你今天不需要去公司吗?是不是去补个觉?”金钟铭决定把西卡打发走。
    “不用去公司,年末了,就像你说的那样,大家都很放松。不过我也确实困了,还是去睡觉为好,记得待会缓过劲来去洗澡,然后再回床上躺着。”西卡叮嘱了几句也就离开了。
    看着西卡离开,金钟铭拿出手机决定半夜打给哈哈刘在石这两个光棍问下自己醉酒的情况,不过结果还好,自己的胡话主要集中在综艺上,这让他彻底松了一口气。
    洗澡,睡觉。
    没有了任何事情,金钟铭真正的享受到了寒假,一口气又睡到了十点半才起来。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的安生日子,2006年的一月末的某天上午,金钟铭再次站到了正意堂的门口。
    “钟铭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朴景意馆长好奇的询问道。
    其实由不得他这么好奇,毕竟节目的录制结束意味着金钟铭跟朴景意的这个道馆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道馆放假了吗?”金钟铭比对方还奇怪。
    “当然没有,离过年还有几天呢,正值寒假,人反而变多了。”朴馆长无奈的解释道。
    “那不就得了,我来学合气道的。”金钟铭点点头,说出了一个对方无法辩驳的理由。
    “其实,你没必要这样,托节目的福,道馆的学生人数越来也多了。”坐在内堂,看着金钟铭送来的学费,朴馆长很是不安。
    “馆长不会是以为我是专程来送钱的吧?作为一个演员,一定的武术基础是必要的,我是真的准备再学上两年,好好的打基础。”金钟铭一本正经的说道,让朴馆长也搞不清楚是真是假。
    “这样吗?”朴馆长有些无话可说。“但是,你为什么不去找一家首尔的大道馆学呢?就像我们昨天参加合气道大会的那个场馆,很漂亮很大啊!”
    “哎,馆长,我本来就需要去梁正模老师那里学音乐,在你这儿自然也会是顺路。而且。我们已经一起认识了两个月,跟你也变熟悉了,学习起来压力也不大。”金钟铭说着说着自己就说不下去了,不是没话可编了,而是他被自己说服了!他本来真的只是对朴馆长两个月教导却没收费感到过意不去,前些天的比赛由于自己的失误爆冷输给了小胖,止步于四强的事情更是让他感到有些对不住人家,这才专门跑过来打着要继续学合气道的旗号把学费给人家补上。但是说着说着他发现留在这里学合气道好像真的是一件很划算很值得的事情。
    “这样啊,很有道理啊,那就留下来吧,学费我也就却之不恭了。”连自己都能说服,更不要说是被金钟铭认为有点缺心眼的朴馆长了,他也点头同意了。
    “那我先走了?”金钟铭看到对方收下了钱,点点头,准备回去睡懒觉。
    “还有什么事情要忙吗?”朴馆长叫住了想要走人的金钟铭。
    “没有...”
    “那就去练习吧!”
    “....”
    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金钟铭无语的换上训练服进入到了道场内。
    “唔,钟铭来了啊!”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性挥手打了声招呼。
    “唔,重贤师兄你好。”金钟铭赶紧点头示意,对方是这个道馆的管理者之一,是朴景意的大弟子,上次的合气道大会就是他跟着师傅还有金钟铭组的队伍,可惜倒在了四强上。
    合气道肯定是练不成的,比赛虽然只播出了一期,但是对以拉拉队形式去参加的道馆里的孩子们而言却不是什么秘密。这不,李重贤刚一出门,这边哗啦一下就围了过来。
    “钟铭哥,那次比赛真是太可惜了!”一个十五六岁的胖墩兴奋的挥着拳头,好像上去被郑亨敦摔了个大马岔的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