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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工人很是鲁莽,粗鲁挤进电梯,金属梯子的脚险些往姑娘脑袋砸去,武昕森眼疾手快,当即上前把姑娘挡住,并用力将梯子拨开。
    姑娘站在武昕森身后,瞪圆了眼睛。
    电梯抵达一楼,武昕森和徒弟搬着木板出来,姑娘上前道了声谢。武昕森说不用谢,他扛起沉重的木板,带着光洪往停在地下室的一辆小卡车走去。
    武昕森将木板卸在车斗里,徒弟跳上驾驶座,启动汽车,武昕森从车斗上翻落,那动作矫健地像只豹子,他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座上。
    光洪将卡车开出地下停车场,边开车边说:“师父要去考个车证,考了车证好买车。”
    “师父,徒弟和你都是桃溪乡人,过年回家也好蹭蹭你的车。”
    徒弟收入不如师父,他师父有钱买车。
    武昕森道:“红灯,注意看路。”
    孙光洪是桃溪乡涌村人,跟阿犊一样姓孙,也有一对招风耳,性格毛躁,话还很多,武昕森都怀疑他可能就是阿犊的后代。
    师徒缘,真是妙不可言。
    夏日炎热,对干体力活的人而言,真是一年最糟糕的时节,在木屑飞舞中,徒弟锯着木料,师父在贴板,一堵储物墙初显模样。
    徒弟用袖子擦去汗水,还有粘在脸上的木屑,回头见他师父蹲在更闷热的房间里,一直在劳作,连水都没停下来喝口。
    光洪很佩服他师父,这种佩服不只是因为他师父专业技能强,工作一丝不苟,更因为他总觉得他师父也许是个隐藏的大佬。
    有一回装修队的人一起去吃夜宵,正撞上隔壁桌的人喝醉酒打架,双方打红了眼,一名高壮大汉拿烧烤用的铁签子直奔向对手,眼看要出大事,可没人敢出面拦。
    千钧一发之际,就见武昕森快步上前,将行凶者的手臂一扭,他夺走铁签子,单手就将人按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那可是个人高马大,体重超过两百斤的大汉啊。
    “师父,中午要吃什么,我叫饭啰。”光洪走到大厅的落地窗前,他吹会风,拿出手机,准备点餐。
    他没听到师父的回话,反倒听到一个女声:“师傅你好,这里有两瓶水,冰的,给你们解暑。”
    就是上次电梯上遇到的那个姑娘,她拿着两瓶冰饮料进来,她把饮料搁在工作台上,往房中寻觅着什么,她看到武昕森的身影,只是一个劳作的背影。
    武昕森穿着一件衬衣,袖子卷得很高,腰背宽实,头发乌黑茂密。
    光洪摸着头,傻笑着:“怎么好意思,谢谢啦。”
    姑娘离去,武昕森出来,光洪正在喝饮料,他咧嘴傻笑道:“师父,你说她是不是对我有点意思啊?”
    “尽胡思乱想。”武昕森拍了下徒弟的头。
    第39章
    顾澹给黄花鱼倒猫粮,黄花鱼埋头吃,顾澹蹲在一旁看它,灿烂的阳光照在阳台,光影掠过顾澹的脚趾,他光着脚,身上穿宽松的棉麻衣服,闲居在家。
    阳台上种的茉莉花和木槿花正在开放,翠绿中点缀着白花,翠绿中点缀着紫红,白紫相映。
    顾澹的阳台不大,室内的空间也紧凑,他在S市最繁华的地段,租了一室一厅。
    这里离他上班的公司很近,他会从家到公司,再从公司回到家,这是种循环,周末和节假日除外。
    今天是周末,顾澹喂过黄花鱼后,拉开落地窗的窗帘,让阳光照入室内,他进厨房做早餐,一人份的早餐,很简单。
    坐在餐桌前,顾澹边吃早餐边看手机,他浏览到一部想看的电影,他购下电影票,一张。
    周末的一天,顾澹多数时间躺在床上、沙发上,他上网,玩游戏,还有刷剧,到傍晚,他才换掉家居衣服,外出看电影。
    夜里,顾澹走出影院,穿过街上热闹的人群和车辆,他悠然返家。
    刚毕业那会,顾澹曾想工作以后,也要利用空闲时间接些外活,接原画外包,接影视概念图等,来钱很快。
    开始工作后,顾澹才意识到他周末只想休息,放松。
    顾澹走至小区门口,还没进大门,就见一辆车在朝他打灯,顾澹认识那辆车,还有车主人。
    “延博,你来也不先打个电话。”顾澹打开车门,坐进宽敞的后座。
    “本想到楼下接你,刚好看到你走过来,走,喝酒去。”曹延博回过头道。
    街道灯火阑珊,只见到驾驶座上的男子转过来的一颗大脑袋,他身形刚健,嗓音低沉。
    顾澹道:“行啊。”
    回去也没这么早睡,那就去喝酒吧。
    曹延博在海边有栋房子,夏日里他常去那边过夜,他这人不怎么爱凑热闹,偶尔邀一两个好友到海边喝酒。
    露天的沙滩,两张躺椅,海风拂面,冰凉的啤酒,在月下对饮,是件快事。两人边喝酒边聊天,耳边是海浪声,今晚风有点大。
    顾澹躺在椅子上,拎着一瓶啤酒,灌上一口,他仰头看起天空的星。
    他走神了,没听见曹延博跟他说了什么,直到曹延博站在他身边,递给他一支刚开瓶的啤酒。
    “你该不会是想灌醉我吧?”顾澹把手中的空酒瓶搁在椅脚,地上已经有一支空酒瓶。
    “你酒量有那么差吗?”曹延博把手中的啤酒递了递。
    海风吹乱了曹延博一向一丝不苟的头发,他挽高了袖子,解开衣领的扣子,完全是一副放松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