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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所埋,亲手掘出。
武昕森捡起这些金色的物品,将它们放回陶罐,将陶罐套进一只旅行箱里,他把旅行箱提上车。
武昕森驱车离开溪东村时,天已经亮了,他一路出桃溪乡,前往城里的酒店,在酒店里睡了一觉。
换成是别人,恐怕兴奋得睡不着觉。
武昕森拉上窗帘,沉沉地睡去,旅行箱静静放在他的床边。
这一觉睡至午时,武昕森补了眠,吃了顿午饭,他继续上路,驱车上高速,前往越城。这一路,旅行箱就躺在汽车的后备箱里,
回到越城,已经是深夜,武昕森将车开进小区的停车场。
停车场有好几个灯坏了,还没及时修,里头昏暗。
武昕森开着车灯照明,找到停车的位置,他刚将车停好,突然跟前一根铁棍猛地挥来,敲在汽车的挡风玻璃上。
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玻璃破裂,接着又连砸了两下,那声效相当吓人。
车外站着两名陌生男子,一个穿夹克,一个戴兜帽,他们手中拎铁棍,来者不善。
夹克男高大威猛,短平头,粗链子,造型很有些江湖派头;兜帽男不停挥动手中的铁棍,表情很是疯狂,嘴里还一通怪叫。
这两人凶神恶煞般,一连砸碎车的前挡风玻璃,还有两侧的车窗,武昕森坐在驾驶座上不动,看视他们。
兜帽男勒令武昕森下车,透过破碎的玻璃窗,朝着武昕森怒吼:“下来!你给我下来!”
武昕森打开车门下车,他刚走出来,兜帽男就想去揪他的衣领,奈何武昕森可比他的个头高多了。
兜帽男骂骂咧咧地靠近武昕森,突然他整个人蜷缩地跪在地上,还发出了一声疼极的闷叫声,他手中的铁棍也“哐当”一声掉落。
夹克男显然没反应过来,等他看见同伴捂着腹部,在地上痛呼,他才意识到那是遭袭了。
这个开车的老板很猛呀,出手好快!
“哼哈!”
夹克男一把扯开自己的夹克,露出纹青的双臂,他抡着铁棍就朝武昕森的头打去,紧接着,夹克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瞬间就被摁在地上摩擦了。
“老板轻些!啊,疼!”
夹克男的右手臂被武昕森扭向背后,手中的铁棍早掉了,他疼得用左手捶地,武昕森都还没怎么使劲,他疼得嗷嗷叫。
武昕森道:“闭嘴。”
夹克男嚎着嚎着,都听出哭腔了。
武昕森没理睬夹克男,不过他终于还是松了手,他用一只脚压在夹克男的背上,掏出手机打电话报警:“江墅派出所吗?我刚在停车场遭遇两名歹徒袭击,哦,我没事。”
他直接打了小区所属的派出所电话,出警快。
“他们手拿铁棍,砸坏了我的车,我在……”
武昕森淡定从容,向警察报出了所在位置。
兜帽男趁着武昕森报警这会,已经爬起身,他对夹克男使了使眼色,夹克男一脸苦逼,兜帽男很是嫌弃,他握紧铁棍,悄悄挨近武昕森。
铁棍朝着武昕森的后背挥去,不想挥空了,武昕森早有察觉,他敏捷避开,随即,武昕森抬脚踹向兜帽男,兜帽男的身子飞了出,撞在一旁的柱子上,再没声息。
“大哥!大哥!我们哥俩有眼不识泰山!大哥别打我,我不敢动,就猫在这儿等警察。”
夹克男从地上骨碌爬起,趴在一旁讨饶,他见武昕森朝他走去,他心里那是真得慌。
他压根没想到,打人不成反被捶,怎么就那么倒霉,这是遇上武术高手了吗?
武昕森蹲下身问道:“谁派你们来?褚东阳吗?”
“是是,就是褚老板!我们兄弟俩供他差遣,拿点钱花花,真的只是要砸车玻璃,没想想要害您。”
夹克男点头如捣蒜,一五一十都说了。
“行吧,等会警察过来,你好好去录个口供。”武昕森起身,他听到汽车驶进地下室的声音,警察没来那么快,派出所有段距离,应该是小区的住户。
武昕森和夹克男站的位置在过道上,很显眼,开车的司机看到他们,立马下车,从车上一同下来的,还有两名少年。
原来是一群出去蹦迪夜归的少年郎,喜获黑涩会两枚。
少年们非常仗义,帮武昕森看住两名歹徒。
没多久,警察来了,兜帽男也缓缓转醒,他和夹克男一起被警察押上了警车。
武昕森跟着到警局做了笔录,做笔录时,警察还很好奇,问他是怎么赤手空拳制服两名拿铁棍的歹徒,武昕森未加思索,说道:“我学过跆拳道。”
离开警局,已经是凌晨时分,武昕森回到停车场,打开汽车后备箱,将装陶罐的旅行箱提上楼。
武昕森回到自己的租处,他将旅行箱往衣橱旁一放,脱衣服进浴室洗沐一番,躺床睡觉。
几天后,武昕森在家安置了一个保险柜。
两年前,武昕森就搬离了原先窄小老旧的住所,他的新住所离他的公司很近,在豪宅成片的琼琚园旁边。
他租住的楼层高,站在落地窗前,能眺望不远处江岸的别墅群。
夜里这一带十分繁荣,灯火辉煌。
年底,公司的事情多,再兼之褚东阳的事,武昕森一连忙碌了好几天。
一个相较清闲的周末,武昕森去提他那辆被歹徒砸坏车玻璃,现已修好的车,回程,他经过一家渔具店,这才想起他许久未去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