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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在文城落脚,曾远远的瞧见过城主两次,便知当日救他们的侠客是城主。
    可直到今天,玉笙才知道,当日那个满脸血污的少年……是秦熠明。
    那日的事倒也算不上什么屈辱,玉笙想,自己在花月阁受的屈辱更多,可那次却印象深刻,因为他时时记得那少年在绝境中依然努力想要活下去的表情,似乎是一点生的希望都不要放过,当日的小玉笙想,他将来也定然是个光芒万丈的人。
    现在的玉笙躺在床上,叹气道:“他果然成了光芒万丈的人。”
    第35章 追妻开始
    秦熠明心情不悦的从屋里出来,踩了一脚的月季花,更加生气,怒气冲冲道:“哪个扫的地?!”
    悠悠本来被打发去休息了,闻见他的怒吼便着急忙慌的从屋里跑了出来。
    秦熠明满肚子的火气不知道哪里撒,质问道:“这房门口都脏成这副模样了,你还有心情睡觉?”
    其实打扫院子本也不是悠悠的活儿,可悠悠被他吼的愣了神,许久才道:“我这就清理。”然后匆匆去打扫了。
    悠悠扫完地才反应过来,秦熠明生着气从屋里出来,定是和盛公子起了冲突。待她敲门进屋,盛乘的一双眼睛都肿成了球,盛乘不愿她看自己一副狼狈的样子,问道:“什么事?”
    悠悠道:“公子,你若是想要月季,悠悠再去给您摘些来。”她想起门前的那些月季花,那花是偏院门前种的,莫不是盛乘采了那些花才叫秦熠明气成这样?
    “什么月季?”盛乘偏头看她,想着自己爱吃爱玩,但对花花草草这些东西却从不热衷,怎么这丫头突然这么问。
    悠悠也纳闷了,道:“公子门前的那些月季花,不是公子采来的?”
    ……
    这夜虽不平静,但却很宁静,人人躺在床上怀着心事,人人都认为自己受了委屈,人人都觉得自己身不由己。
    次日,玉笙醒的很早,出来门便叫小石头去向秦茂讨曲谱了。
    待小石头回来,玉笙把左左和小石头都叫进屋里去,东张西望的看了看,确定门外没有人,便围着桌子开起了朝会。
    玉笙道:“我要逃离秦府,你们可有计策给我?”
    小石头和左左纷纷道……
    “你疯啦?!”
    “你这样大的肚子,逃去哪里?”
    “待你被少爷抓回来,指不定又要怎么惩罚了。”
    ……
    “啪!啪!”两声,玉笙拍了拍桌子叫他们安静下来,又清了清嗓子道:“这秦府我待不下去了,秦熠明欺人太甚,我即刻便要离开。”
    “离开去哪里啊?”只听“吱呀”,门被推开了,秦熠明就站在门口,黑着一张脸。
    他本来是彻夜未眠,想着怎么跟玉笙解释这件听起来甚至有些玄妙的事情。
    难道要跟玉笙说:“你好,我当初就是把你当成了我的心上人所以才把你赎回家了,后来我的心上人回来了所以我不能喜欢你了,但现在我发现我的心上人是冒充你的,我真正的心上人其实是你。”这样的话?
    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终于挨到天亮了,想着先来看看他再说,怀里还揣着给他找的曲谱,结果就听到了他说,他要离开秦府。
    玉笙却是一改从前人善可欺的样子,抱着大肚子站起来,大声重复道:“你欺人太甚!我要离开秦府!”
    左左和小石头皆是吓得一愣,两人一人一边的扯了扯玉笙垂下来的衣袖。
    只见秦熠明迈进屋来,在玉笙对面坐下,微笑着轻声问道:“我是问你要去哪里啊。”
    这反常叫左左和小石头都摸不着头脑了,以往这个时候,秦熠明桌子都掀了几回了,这次不仅没生气,还这样轻声细语的说话。
    玉笙甩了甩袖子,也坐了下来,却偏了偏身子,没有面对秦熠明,冷冷道:“我去哪里你管不着,你拦不住我。”
    秦熠明身子带着往玉笙那边挪了挪凳子,道:“你怀着我的孩子,我当然得管啦。”
    说完,他抬头看了一眼愣在一旁的小石头,小石头恍然大悟,从玉笙背后绕过,拉着左左往外走。
    秦熠明又拉着凳子往前移了移,轻声道:“笙儿你怎么了?”
    玉笙听见这句轻飘飘的“笙儿”心中更是恼火,这次是叫自己的,但也只有这次是叫自己的。
    他起身拂了下袖子,背对着秦熠明道:“少爷这次怎么叫的这么奇怪?”
    秦熠明也跟着站了起来,心下也乱成了一团,他知道自己从前叫的都是“盛儿”,却不知玉笙早就习惯了那明显不对的调调,现如今怎么解释都好像不对,只好硬着头皮又叫了一声:“盛…盛儿,我……”
    话未说完便被玉笙大力推开了,秦熠明没防备,再加上不敢回力,便重重跌坐在地上,凳子被撞的跟着倒了地。
    守在门外的两个人以为是自家公子发出的声响,慌忙的推开门却看到少爷呲牙咧嘴的坐在地上。小石头目瞪口呆的看看玉笙,又看看秦熠明,左左伸手把他往后一拉,又关上了门。
    秦熠明自己扶着旁边玉笙的凳子要站起来,玉笙后退一步然后抬脚又将那个凳子踢翻,用力扶着凳子要起身的那个人失了助力,再次跌坐在了地上。
    秦熠明无奈的抬头看了看玉笙,见那始作俑者连头都不低一下,抱着肚子像是下一秒就要去骂街了一样。他低下头叹了口气,笑着摇了摇头,索性盘腿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