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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是来救我的还是来赚钱的!你这个无可救药的财迷!”想想楚雪莹知道后极有可能发出的吼叫,还,还是算了吧,揍他一顿不过份吧。
    于是李墨开口道:“你们一人给这个小白脸来一下重的吧,留点纪念我们就收工了。”
    韩超一听对方说了这话,吓得眼泪鼻涕长流不止,哭喊着求道:“别打我!求求你们,不要打我,我受不了的!我会死的!”
    唐锐走上前去,挥了挥拳头,又围着韩超转了大半圈,那神情就像在菜市场买猪肉一样,最后摇摇头道:“不行,不还手的人,我打不下去,你们来吧,这种货色,老子真怕一拳打下去,没打死都吓死了!”
    几人早知道唐锐打不下手,齐声轻嘘.他是那种遇强更强的角色,不还手的货色,他自然打不下手。
    宁不凡也蹦蹦跳跳过来了,看了看地上死狗一样的韩超,说道:“我打可以,打完了算你二折怎么样?”
    李墨翻翻白脸,就知道宁不凡一门心思还想着赚外块,摇摇头道:“不行!说了不给钱就没钱给,你打死他我还怕麻烦。”
    宁不凡轻蔑的再看了一眼地上的韩超,径自走开了。杀手有钱收才会杀人,没钱就动手已经是罪过了,殴打这么个怕死鬼,不是杀手所为。
    张吉笑嘻嘻的过去了,韩超一见这个白衣放血魔走过来了,吓得连连后退。张吉刷的一下亮出指间的手术刀,手腕滑动,一道白光划过,依旧微笑着走回来了。韩超并没有血如泉涌,只是脸上被划了极微小的一道小口子。李墨饶有兴趣的望向张吉,意思是听听他又是什么说法。
    张吉一脸阳光灿烂的说道:“我本来是想给他大放血的,可突然想到,适量的放血可以增加病人身体的血液循环和造血功能,这家伙这么讨厌,没理由我这样帮他吧!”
    听他说得有理有据,跟真的一样。几人都无言了,就连韩超本人,也如释重负般露出了总算过关的神情。
    可惜张吉又补了一句,“哦,对了,忘了说一声了,这里混混这么多,应该有吸毒的滥交的吧,我这把刀刚刚放了不少人血,从传染学科来说,中刀的人应该有一定机率获得传播途径。这位是叫韩超是吧,你是最后一个中刀的人了,所以之前那些被我放过血的人,他们有什么疾病的话,你就要小心了。要是有AIDS的话,呵呵,恭喜。”
    这话还没说完,地上的韩超直接翻白眼吓得昏死过去了。张吉貌似一本正经,除他之外的李墨三人,齐声笑了起来.笑声中三人均是同的一般的念头,在张吉这小子手上,医者父母心这句俗语,恐怕是要改成最毒医者心或是医者虎狼心之流什么的了。
    “ 喂,现在可以收工了吧,我们是不是一起去吃个早饭先?”说话的是唐锐,乐呵呵的看着大家。
    “现在是中午了吧,要吃也是吃午饭,你这个白痴!”张吉骂道。
    “好啦,甭管什么饭,这顿算我的了,胖子,你去开门。哥哥请你们吃顿好的!”李墨一手搂着半昏迷中的楚雪莹笑道.
    这会只有宁不凡看起来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另外两人都有些脱力的模样,所以才叫他去拉动大闸门。
    宁不凡三步两步跑到闸门边,几下便将紧锁的闸门拉开半人高,一猫腰钻了出去。此时门外的阳光已有些强烈了,剩下三人依次钻出了门,只留下修车场内一地的伤者。
    今天的阳光真的很强烈啊,仅管从这么多人的缝隙中照射过来,仍然刺眼得很。
    李墨的头有些发昏,低声骂道:“死胖子,为什么第一个出来都不喊一声!”
    宁不凡笑得有些苦涩,“老大,喊不喊你觉得有分别吗?”另外两人沉默。
    四人加上一个半昏睡状态中的楚雪莹,无一例外的死死背贴着卷闸门不敢动弹。因为在他们的面前,黑压压的一大片人,清一色手持晃亮的砍刀,来势汹汹。
    清一色的蓝色运动服,全部用白布缠住手掌和刀把,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阴狠表情,甚至连个头都差不多高矮。一眼扫过去约有五十人左右,这样一队刀手,无论从素质还是战力上来比较,都与里面躺倒的混混明显不在一个档次。
    人数不少,队列却并不拥挤,而是有规则的分扇形向四人围拢过来。
    猛然一声断喝,“退!”发话的是唐锐,双手猛然向背后一捞,发力一提,卷闸门被提至一人高,于此同时,张吉转身一掌掀在李墨肩上,用力之大,直接将李墨和怀中的楚雪莹一齐掀进卷闸门内。
    两人正要合力关门,崩崩两脚,宁不凡一脚一个,将唐张二人踢进了卷闸门内。两人还来不及诧异,宁不凡不知何时起,手中多了半尺银光,一人一刀,箭一般的朝那些刀手们冲了过去。
    才一接触,这些刀手们就吃到了苦头,这小胖子看似貌不惊人,手中的刀子不长不短,怪异非常,没想到却对刀路无比的熟悉,最先接触的一名蓝衣刀手当头一刀斩下,这小胖子身躯只微微的侧了半侧,只这半侧的距离,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堪堪避过当头一刀,却又在另外的刀手攻击距离之外。
    一沫血线喷洒在当午的阳光下,第一个出刀的刀手捂着脖子,身子在原地滴溜溜打了个转,失去了生命力的躯体才砰然倒地。
    如此的刀法,如此的刀劲,这一刀宛若艳阳高照,光芒四射。如此漂亮又轻易的夺去一名同伴的生命,怎叫这些刀手不心生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