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嘴角弯着：“回去教你。”
    卫骁爱死了陆封这样的语气，掰着手指数日子：“还有一个多月呢，等你回来我都自学成才了。”
    陆封：“那教你别的。”
    卫骁一边害羞，一边又皮：“游戏外的东西能教吗？”
    陆封换了只手拿手机：“比如？”
    卫骁脸通红，声音越来越小：“队长……”
    陆封低声问：“要睡了？”
    卫骁的声音像挠在他心尖上的薄羽毛：“想要……”
    两人分开这么久，思念之余少不了有点什么。
    卫骁又是个不拘着的，尝到甜头后就不懂的什么是忍。
    陆封远程“指导”过一次后，这小子更来劲了。
    自己那个有什么意思，听着队长的声音……嗯……
    略微餍足后，卫骁睡得异常踏实，等醒来已经是隔天十一点。
    卫骁看看手机，算算日子，问陆封：“明天是不是又要做检查了？”
    陆封反问他：“刚醒？”
    卫骁一边起床一边给他发语音通话：“检查完了告诉我结果哦。”
    陆封接通了电话：“嗯。”
    理疗已经持续了快一个月，每周都会有个阶段性检查。
    卫骁天天黏着陆封，天天数着日子，记得比谁都清楚。
    他一边刷牙，一边和陆封闲聊，自己差不多搞定后，已经快十一点半了。
    陆封同他道晚安。
    卫骁眨了眨眼，忽地压低声音：“要睡了？”
    陆封：“……”
    卫骁笑得像个小狐狸，不怀好意得拿腔拿调：“我其实也行的……”
    肯定没队长那样厉害，但是……嗯……他也可以帮帮队长。
    陆封闭了下眼：“不用。”
    卫骁贴着话筒说：“真的？”
    陆封：“嗯。”
    卫骁嗯哼了一声。
    陆封：“……”
    卫骁不急着下楼了，他坐回到床上，不说人话。
    陆封听不下去了：“挂了。”
    卫骁把自己玩着火了：“队长~”
    陆封轻吸口气。
    卫骁直往他心上撩火：“……我硬了。”
    讲真的飞机票不贵，来回二十个小时也不长，要不是怕引起轰动，陆封真想飞回来，把某个小疯子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