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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底是谁?”
    察觉到身为林家第四代领军人物的林翔似乎对于裴东来都有着深深的忌惮,杨策心中巨震,同时对于裴东来的身份更加的好奇。
    “他是裴武夫的儿子。”
    林翔面色凝重地开口,在说裴武夫三个字的时候,声音中带着几分颤音,语气中流露着难以掩饰的敬畏。
    敬畏是因为二十年前,他知道,那个号称武神的男人敢当着林家、叶家等所有豪门家族掌权者的面,把林枫的老子当垃圾一般丢出燕京饭店。
    而当时,包括叶家掌权者在内,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一个都没有!
    裴武夫的儿子?!
    愕然听到林翔的话,杨策脸上的怒意、恨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震惊。
    身为南苏黑道教父的他,不但听说过裴武夫的事迹,而且……还把那个当年在中国黑道一呼百应、只手遮天的男人当成心中的偶像!
    在这样一种情形下,林翔告诉他,之前踩了他的裴东来是裴武夫的儿子……
    这直接让他惊呆了,以至于忘记了回答林翔的话。
    “他……他不是死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杨策渐渐回过神,震惊的情绪被恐惧所取代,声音颤抖不止。
    “人人都说他死了,他却突然间出现了。”林翔感到一阵无力:“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说不清楚,等见面再谈吧。”
    “好。”
    杨策咽了口吐沫,轻声回了一句。
    “不要将我对你说的一切告诉我那个不争气的小舅子,回头我会收拾他。”见杨策答应了下来,林翔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
    “嗯。”
    尽管不知道林翔为何要这么做,但此时的杨策已经没有心思去想那么多了,他的心绪始终难以平静不说,还忍不住回头,朝着渐渐远去的红子鸽饭店看了一眼。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上再也找不到半点怨气。
    有的只是后怕。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何裴东来敢在枪口下,藐视一切的原因了。
    他也明白了,为何让整个南半国男人都只敢远观不敢亵渎的美女蛇季红,会臣服裴东来的原因了。
    后怕之余,杨策也暗暗为之前让他觉得憋屈的选择感到庆幸。
    他有一万个理由相信,裴东来敢一枪崩了他。
    真的敢。
    不为别的。
    只因他的身体里流淌着裴家男人的血液!
    察觉到杨策被裴武夫三个字吓得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浓重了,电话那头的林翔没有觉得奇怪。
    人的名,树的影。
    二十年前,裴武夫在中华武学界和中国黑道的影响力实在太大……太大了。
    甚至……林翔隐约听父辈们说过,裴武夫的再次出山,令得很多站在权力金字塔顶端的人都有些忐忑不安。
    因为。
    他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爆炸。
    但是……
    那些人都清楚,当年那个大闹紫禁城的男人,再次发飙之时,将是整个华夏颤抖之日!
    第232章 共同的目标
    夜已深,夜幕下的红子鸽饭店如同往常一样,灯火通明,和往常不同的是,因为裴东来和何华的冲突,客人的数量明显少于往日,偌大的停车场里,并没有多少汽车。
    红子鸽饭店顶楼的特殊包厢里,裴东来叼着一支香烟,目光随着杨策那辆加长林肯而移动,一身红色服饰的季红站在裴东来的身旁,目光如同裴东来一样,投向了窗外,可是……却没有像裴东来那样去关注那辆逐渐被车流淹没的加长林肯,而是暗中用余光观察着裴东来。
    望着裴东来那张平静的脸庞,脑海里浮现出裴东来之前所做的一切,季红心中唏嘘不已。
    如果不是知道前不久,裴东来血洗了方家,让季红自出道后栽了最大一个跟头;如果不是见识了裴武夫那唯我独尊的霸气,季红不敢相信,身旁这个平日里总是以礼待人,姿态摆得很低的青年,会在突然之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狂得不可一世。
    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在季红看来,只凭裴东来杭湖一战所展现出的武力值和手段,他便有足够的资本藐视靠着义父和岳父上位的杨策了。
    毕竟,如果抛掉杨策背后的靠山,杨策连当季红对手的资本都没有,而前不久,裴东来却可以凭借自身令得季红陷入绝境。
    两者之差,天壤之别。
    而见识了裴武夫那强大到让人绝望的武力值后,对裴武夫过往事迹十分了解的季红,有一万个理由相信,如果裴武夫真正浮出水面,就算裴武夫身边的一条狗,也足够令得一些所谓的二代去仰望,何况是他的儿子?
    “抱歉,季姐,放了你几次鸽子。”
    眼看杨策那辆加长林肯彻底消失在了车流之中,裴东来收回目光,缓缓掐灭烟头,略带歉意地看着身旁的季红。
    面对一脸歉意的裴东来,季红有一种恍惚的感觉,似乎有一些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裴东来。
    “亲爱的老板,你这样让我很不习惯。”
    恍惚过后,季红也明白,继承了裴武夫那份狂傲的裴东来,再次将那份属于裴家男人的狂傲掩藏了起来,笑着打趣道。
    裴东来明白季红是在暗指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解释道:“杨策不知天高地厚地想收服柳姐,我只好让他今后不敢踏进东海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