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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其实脸上并未痴傻之态,相反,他的样貌始终与我当初在莲花峰相见并无二异,清淡如莲,就算说出如何离谱之话,也是一本正经,反倒是像在讲解什么经文义要。
    就如此刻,他重复自己不叫庄无镜,仿若在纠正什么了不起的错误。
    我眉头轻皱,不想与他这般没完没了纠缠下去,于是道:“那我叫你什么?”
    他理所当然道:“夫君。”
    什么?要不是我现在双手也被绑,我直接狠狠给上他几拳才觉解气。
    我啐道:“蠢货!”
    庄无镜却是道:“他们都说你得唤我夫君,我唤你娘子。若是你不唤我的话,我也就不听你的话。”
    他说罢,竟是转过身子,背对着我。
    “你!”我没想到一个傻子也能让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可是无论我怎么生气,现下我是对他没法。
    我深呼一口气,再次温声问道:“你可知夫君是什么意思?”
    庄无镜道:“夫君就是夫君的意思。”
    我这才意识到我何必和一个傻子计较,他现下什么都不知道,就算叫了他夫君又如何,日后,等我恢复了,杀了他便是。
    可是尽管如此,当我说出“夫君。”二字时,依旧只觉遭受大辱。
    庄无镜猛地转回头,笑道:“你既唤我夫君,便是我娘子,娘子的话,我都会听得。”
    他说罢,便摸索着去到门外,在外面朝着他们三人轻声说着什么,不一会,他又回到我身边,道:“夫君将他们都弄走了。”
    我立刻迫不及待道:“快点将我的绳子解开!”
    庄无镜却是没有动作,我又道:“你不是说只要我唤你夫君你便听我的吗?”
    庄无镜思考什么,然后说:“只是我们还需洞房。”
    我倒也没觉得如何惊慌,他是个连夫君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这样的傻子,还想着洞房,他哪里知道洞房是什么?!我又何必惧他。
    我诓他,“既然想洞房,那便解开我的绳子,否则就没法洞房。我知道你不知何为洞房,所以你听我的,我来教你。”
    庄无镜却是轻轻一笑,然后道:“娘子,你过来,我告诉你。”
    我凑过身子,他靠近我的耳边轻轻缓缓地说了一些话。
    一瞬间,我耳朵通红,马上撤回身子,怒骂道:“/淫/魔/色/胚!!”
    第23章 不同
    庄无镜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不以为耻反以为傲,竟是振振有词道:“你是我娘子,他们说了,晚上,我在床上想要对你做什么便可以做什么。”
    我被他这一席不要脸的话气得头晕目眩,咬牙骂道:“庄无镜,你若是乱来,我真会将你碎尸万段。”
    我一边试图挪动着身子,离他远些,一边在心里道:这个傻子傻到连自己名字都记不清,却是...却是会这些不阴不阳之事,当真下流胚子,妄称修道之人,更是妄称苍华神话!难怪等不了天劫,难怪道心破碎,沦落到这种境地,实在是活该!
    庄无镜已是伸出手,开始向着我胸膛探过来,他嘀咕道:“我不叫庄无镜....”
    紧接着,我的外袍“哗啦”一下就被撕开,庄无镜探身压了上来,一只手已经开始顺着我的中衣往里探入。
    我万万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被一个傻子逼成这样,慌道:“庄无镜,你给我住手!给我住手!”
    现下我被那些该死的东西绑得严实,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这傻子像是魔怔了一般,一双手不断地于我身上抚摸,就连...就连他的唇也开始有意无意地触上我的脖子。
    庄无镜的呼吸越来越沉,他的唇从我的脖子开始往下移。
    我偏过脸,脑海里像是一团浆糊,怎么办,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被这个傻子折辱到这种地步吗?不行,不行,我愈想愈慌,愈想愈乱,只觉得吼上几声才好。
    正在我惶惶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只觉得后脑勺被人托起,随即庄无镜的脸在我眼前放大,紧接着,我只觉得唇上一软,一条柔滑的舌头探入了进去。
    “!!!”
    庄无镜闭上了眼睛,我想躲避这狗东西的唇舌,却是后脑勺被他固定地极紧,竟是动不了。
    我被动地承受他那黏腻的长吻,耳边是让人不堪“啧啧”水声,甚至..庄无镜的身体越来越火热,他的另一只手于我背后,用力地将我按在他的身上,让我死死贴着他的身体,以至于,我发现了这该死的畜生竟是起了反应。
    直至此刻,我当真急得快要掉下眼泪。
    幸亏这时,庄无镜的唇慢慢移开了我,拉扯出恶心的银丝,他的头埋在我的颈窝里,喘气道:“娘子....”
    我本想大骂畜生,可是一声“娘子”让我一团浆糊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
    庄无镜这个傻子无论我怎么骂怎么威胁,都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唯有和他来软的,就当是哄上几岁孩童,让他听上我的话便是。
    只要我耐心点,哄他解开我的绳子,我就以手作刀剁了这家伙!
    这般想着,我压抑着自己翻涌的怒气,在埋在我颈窝的庄无镜耳边轻声道:“夫君。”
    我能感受到他的身体明显一怔,我见他这幅痴呆模样,心里只觉鄙夷不堪,但是面上却是依旧温声道:“夫君。”
    他这反应过来般,呼出的气息喷在我的脖颈上,他轻轻地笑出了声,笑声清朗,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兴许觉得极为动听,只是于我而言,当真是恨不得现下就掐断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