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77页

      沈凌寒觉得自己快支持不住了,叮嘱道:“记住自己是谁……”白凌渊搂着面色苍白的沈凌寒气愤不已。
    额间的血瞳露了出来, 正当准备夺魄时那原本是躺着的红衣女子竟慢慢的扶着棺木站了起来。头上戴着的红色珠罗也随之摆动。
    只见女子跨出棺木蹲下, 丝毫不觉得恐怖的将男子抱住, 无奈又痛心:“柳郎, 不要再一错再错了。”
    “骊姬你活过来了!太好了, 我的努力没白费啊!”男子紧紧的抱住女子唯恐女子再消失。他好不容易等到了她复活了。
    “事到如今你还去相信那个人的话,我是病亡并非意外死的。而现在也只是暂时借尸还魂而已,过不了半个时辰便会消失。”
    “不会的,不会的……”男子拼死不承认,一直摇头。
    “柳郎你忘了你以前是个多善心的人了吗?你现在居然为了一己之私杀了那么多你所爱护的无辜百姓,你有罪啊。”
    柳庄主流下浊泪:“我也不想, 可是你也不能……”
    “放下执念,人死不能复生, 还能再见到你我很开心。我们还有女儿啊, 我们一起守护她。”骊姬紧紧拥住柳庄主, 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是我错了,老天能不计我的过错让我再见你一面给我们半个时辰我应该知足了!”
    男子终于放下了执念,起身抢过了沈凌寒的三生剑刺入了自己的身体里。
    骊姬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最心爱的男人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柳郎!为什么?!”
    “我自作孽不可活, 刚刚强行使用月夜铃已经耗尽了我所有元神。多谢老天能让我和你在同一天死去……还有很多话来不及说……来世见,我的夫人……”
    男子虚弱的抬起手不舍的抚掉女子脸上的泪珠,离世了。
    女子没说什么只是含泪拔出了三生刺向了自己,忍着伤痛紧紧的抱着男子的尸体闭上了双眼,轻声道:“柳郎,来生再相守。”
    白凌渊皱眉拿出三生,鲜血溅到脸上。白凌渊冷眼看着拥抱着的二人,然后撕下一块衣布擦干净了三生。
    “师尊的剑可不能脏。”三生赞同的闪了闪。
    白凌渊再次回头时沈凌寒已经不见了,他心里一慌连忙赶了回去。肯定是泠冴带走了师尊,除了他没有别人了。
    仙剑派。
    “南云笙,怎么办?证据都被他们销毁了。”慕安清叉着腰急得满头大汗。
    木安好坐在床上乖巧道:“师尊怎么了?”
    慕安清停下动作走到床边擦了擦汗:“安好好好休息,为师忙完就来陪你。”
    木安好懵懂道:“那安好能帮师尊吗?”
    慕安清替木安好理好了床被,随后取下木安好的发带:“你只需要好好睡一觉做个美梦,这对于为师来说就是最好的了。”
    木安好听话的躺下,但仍没有合上眼睛。他躲在被窝中露出一双眼睛小心翼翼问道:“师尊会回来陪安好睡吗?”
    慕安清温柔的吻上木安好的额头:“当然。”
    南云笙默默的注视这一切,他感觉自己好像从未走进过慕安清心里,从来没有过……
    慕安清在木安好睡着后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殿门,布了一个阵法后才离开。
    慕安清:“当天还有谁?”
    南云笙沉默了会儿才道:“洛家家丁和……南家管家。对不起。”
    慕安清知道南云笙的性子,他那天估计是去找那些人了。“人呢?”
    “南家的人是我亲自动手解决的,至于洛家的……还并未查清是谁。”
    慕安清闭眼仰头道:“不必查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南云笙看着慕安清,他真的从来没有了解过他……
    ………
    “师尊!!!”白凌渊推开修雅殿大门,里面却空无一人。他拼命的在各个房间里寻找却还是没能找到。
    “可恶!泠冴那里也没有!”白凌渊环顾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
    突然白凌渊想到了一个人他或许知道,他是负责保护掌门人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白凌渊来到逍遥殿想要推开殿门却被一股无形的外力推开。这边离开不久的慕安清感觉到自己设下的阵法有人动过,快速往回赶。
    慕安清看着那身影道:“怎么了?”
    白凌渊听到熟悉的声音连忙跑过去:“你看到我师尊没有?!”
    “没有……你与他下山了?!”
    他这几天一直忙木安好的事,竟连顾及掌门安危的时间都没有,都是他的失职。
    白凌渊眼中的希望渐渐淡了下去,失神道:”这么说连你也不知道……”
    前世从未发生过沈凌寒失踪的事,这一世为什么不同了。是他故意改变了一些事情的发生,所以连同整个事情都不同了?
    师尊,你到底在哪里……
    “快!发动全派弟子寻找。勿要让阁内其他人知道掌门失踪了。以免趁机对掌门不利。”
    南云笙皱眉离开,慕安清对还杵在原地的白凌渊道:“你去看看阿寒他到底回来没有,万一他还在山下呢?”
    白凌渊思索了一会儿便下山了。
    …………
    一个阴暗的木屋中,时不时的有几只肥硕的老鼠爬过。沈凌寒被绑在木椅上,眼睛被罩上了白纱。他分明感觉到他的灵力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