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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凌寒拿着扇子扇了扇风,“没礼貌,都不会说声谢谢的吗?”
    烈日灼心,白凌渊和南初酒追到一半时那两个凶手竟然分开跑。
    南初酒当机立断:“白公子,你往左我往右。抓到后在沈二哥那里汇合。”于是两人便分开追捕凶手。
    沈凌寒缓了口气,“我这药都用得差不多了。”
    凌渊的病要是犯了怎么办?这地方灵力倒是足,否则我还真没把握能将人救下。
    沈凌寒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一个人。
    “尊尊!”只见白凌渊拴着一个人跑了过来。沈凌寒看着被绳子拴着的刘湘香心里就来气,最毒妇人心!
    沈凌寒撑起身,道:“南初酒呢?”
    “他去追另一个了。尊尊,心还没有找回来,他撑得住吗?”
    “有心没心都一样,狐妖的心一旦离开身体便不能再放回去了。也相当于心死了,没用了。”
    白凌渊:“这人也真是好骗,这么轻易就将自己交给了别人。一点也没有狐狸的聪敏。”
    “住口!不准你这么说殿下。殿下自幼便被其他同族排挤,许多人都想取他性命。殿下虽然装作很坚强,可他也只是一个孩子……也会渴望有人爱……”
    不久南初酒也回来了,他将绑着的念全摔在众人面前,“这人贼狡猾,竟把心给砸烂了!”
    少希眼中闪过杀意,一剑刀光,那人便被抹了脖子。
    沈凌寒蹙眉,“人间自有人间的法度。将两人交与官府处理就好。”少希冷哼一声抱走花倾城。
    白凌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问:“看见那两个道士了吗?”
    南初酒眼睛逐渐变暗,“我猜千亦玄已经把清染带回天宗派了吧。”
    “南初酒,你接下来去哪里?”
    南初酒想了想,道:“行尘世,寻一人。”
    白凌渊好奇道:“何人?”
    南初酒浅笑,“有缘人。”
    “切,不想说就不说嘛。还以为你要去找那个道长呢。看你那么喜欢他。”
    南初酒眯眼道:“或许吧。”
    马车上。
    “尊尊……”白凌渊喊道。沈凌寒本就极困却仍旧硬撑着。
    “尊尊,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沈凌寒言简意赅的说了一个字:“床。”
    白凌渊托着腮帮道:“尊尊,床的话要客栈有。所以我们是要去客栈吗?咦?睡着啦?”
    白凌渊对外面的车夫道:“去客栈吧!”
    车夫应道:“好嘞!”
    白凌渊坐在马车上还是来时那个姿势,白凌渊戳了戳沈凌寒的脸颊,“师尊,你知道你有多讨厌吗?讨厌你不听人劝,凡事都要去插一脚。”
    “讨厌你以护天下苍生为借口去伤害你自己。讨厌你拿我是冥族这件事来故意远离我。讨厌你天天跟别人说话。如果我像以前那样对你,我又不忍心。你说怎么办才好?”
    此时一团黑球出现在空中,笑嘻嘻道:“这还不好办?打断了腿关起来不就好了?这样他既不会对其他人笑也不会乱跑了。”
    白凌渊一巴掌将黑球呼在了桌上,怒道:“说什么呢!他是师尊,疼都来不及怎么舍得……”
    黑球鄙夷道:“你就装吧,前世你还不是照打不误。我就不信重了个生你还能转性了。呸,不对,你本来就变了。以前喜欢妹子,现在喜欢汉子了。”
    白凌渊黑着脸:“你个煤球,我把你重新炼化出来你就是这样来回报我的吗?
    “什么煤球啊!本大爷叫苍容!别乱叫,小心我把你以前跟我一起干的那些勾当当着你师尊的面给抖出来。”
    “嘶嘶——”随着一声马叫声马车被掀起,白凌渊第一时间便是去护住沈凌寒。苍容也下意识的护着自己的头。
    两人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马车也被摔成了碎片。白凌渊检查着沈凌寒的脑袋道:“尊尊没事吧?”
    沈凌寒眯眼望着前方赫然是十几个杀手。“凌渊能否解决?”白凌渊点头。
    “那为师睡会儿……”白凌渊的脸瞬间一垮,最后道:“煤球,没问题吧?”
    苍容傲视众人,“滚吧。本大爷一人就可以收拾了!”于是白凌渊抱起睡着的沈凌寒逃命去了。
    只见苍容身子逐渐变大,最后如同一只老虎一般张开嘴巴扑向十几个黑衣人……
    天宗派。
    众弟子见千亦玄和尘清染回来了纷纷向他们跑去。
    “亦玄师兄,清染师兄怎么了?是受伤了吗?”弟子们拉着千亦玄就是一阵狂问。
    千亦玄背着尘清染,摇头道:“没有。只是过敏了。啊,师傅。”
    一位老者摸着长长的白髯走了过来:“清染这孩子受苦了吧,一个两个的都不听话。”
    白髯老者看了眼千亦玄,道:“随为师来吧,有些事要问你。”
    千亦玄背起尘清染跟上了白髯老者。至于白髯老者定是天宗道长无疑了。
    天宗道长坐在桌前,道:“亦玄,此番清染下山可有遇到什么人?你一一向为师道来。“
    “有南家大公子南百初,仙剑派掌门沈凌寒及其徒弟沈凌渊。还有一个神秘男子和一绿衣少年。”
    “哦?清染这一下山竟遇到如此多的贵人。”
    千亦玄点头:“清染确实是……”
    天宗又道:“那清染可有与谁过于亲密?或是谁有意亲密清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