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422页

      经过研究分析,每一支小队在力量上都是碾压对方的,只要不乱来,基本上不会有意外出现。其实说句不好听的,就这个仅有三名C级超能者坐镇的地方,申屠天路一个人都能灭杀他们。
    但国非局对外作战,肯定不能太冒险,要以最稳妥的方式来打击敌人。
    此外,据说还有两名S级强者坐镇各目标两个的中心,各自携带了一件穿梭类法宝。据说这种古代传承下来的穿梭法宝,一旦暴起速度来,时速能达到五马赫,相当于时速六千多公里。
    根据任务地点计算,两位S级的老大可以在半小时内,救援到任何一个任务地点。
    这并不就是说,王焱这拨人是来打酱油的,既然是全球打击计划,那王焱这一拨也是蛮重要的。
    统一行动时间,更加重要。现代通讯极其发达,一旦任务时间错开,就很容易引起FBG全球性戒备,到时候再想攻其不备难度就大多了。
    事实就是如此,王焱在这一次国战中,不是主角,也当不了主角。安安稳稳完成这一次任务,最为重要。
    “等这次国战任务结束,我一定得找个小岛去住一段日子。”王焱嗅着醉人的空气,感慨不已说,“每天游游泳,捉捉鱼虾,过过逍遥快活的日子。”
    “噗!”华南分局的朱惜惜一口血差点喷出,幽怨地盯着王焱说,“老大,咱们出任务不带这样立死亡Flag的,好不吉利的。”
    “咄!”
    王焱弹了一下她的脑门瓜子:“想什么呢,都动漫看多了吧?好了,戴上头套,准备行动。”也是由此可以看出,大家虽然分属不同分局,但都是同龄人。
    短短几天时间的集训,就达到了关系颇为融洽的地步。
    什么死亡Flag,多俗气的东西,咱们才不可能会出现那样的东西呢。
    在王焱的命令下,除了申屠天路外,都戴上了头套。这一次干活,是打击FBG,但最好还是别留下个人影像比较好。这年头,到处都是摄像头,万一不小心被拍下了就会比较麻烦。
    申屠天路笑了笑,眼睛一眨,脸上多了一件浑然天成的金属面具,面具狰狞凶残,胆小的人都会被吓到。
    ……
    岛上一共有六个哨塔,每一座哨塔上都有火神机炮。可以用来防止船只接近,或是攻击试图接近的飞机。
    几个身材矮小,却十分精壮的男子,在一座哨塔上百般无聊的抽着烟,打着牌。在现代社会严密的雷达系统下,他们只需要用一架望远镜四下看看就行。
    蓦地,一道淡淡的影子鬼魅般地钻进了塔下。等她停下来后,才发现这是朱惜惜。她轻松地跃起,将一枚炸弹贴在了哨塔底部,然后又是悄无声息地消失。
    另外一座哨塔,也是发生了类似的情况。塔底下土堆微微一阵拱动,然后竟然从中钻出来了一个姑娘。这姑娘虽然从土堆里钻出,浑身上下却是不染半点尘埃,轻轻松松地贴上了遥控炸弹。
    这位姑娘,自然就是华东分局的霍岚岚了。从她的异能展现来看,叫她土行霍,还真是大差不差。
    另外一处,一群强壮的蚂蚁,扛着一块不起眼的石头钻到了塔底。
    还有一个塔底,钻出了一只金属触手,灵巧地贴上了炸弹。
    一个个异能者,尽情地展现着自己独特而神秘的异能。而那些守塔的士兵们,还不知道死神已经降临到了他们头上。
    全球性国战,一触即发!
    ……
    第0266章 一群怪物!
    ……
    小岛别墅群最中央的位置。
    一个身材足有一米九,满是肌肉的白人大胡子中年男子,正在一栋大别墅的泳池边上晒着日光浴。
    他形象非常独特,右臂是一条完全由钛金属制造的外骨骼手臂,如同机器人一般的五指,十分灵活的端起个红酒杯喝了一口。
    两个东南亚人种的女子,身穿薄纱,半遮半掩,半蹲半跪在他身旁,百般柔顺地帮他按摩着。
    他半眯半醒,即便是在享受时,眼眸中也时不时露出一丝锐利之意。仿佛是习惯了在任何环境下,都会随时警惕危险的发生。
    “杰姆斯。”一个身穿帅气皮衣,戴着一个独眼眼罩的黑人男子走了过来,“公司总部发来消息,有一位主管级的人物,正在押送一批猪猡来。会在一个小时内登陆我岛视察工作,并让我们的医生,为一位尊贵的客人动一个小小心脏移植手术。因为他们的猪猡里,刚好有一位和那位贵客的心脏匹配。”
    “动手术?”有着机械骨骼手臂的杰姆斯,懒洋洋地说,“真难得有客人来我们这个小破据点,海盗男,你交代一下戴维斯,准备手术事项。”
    “好的,我会马上去办。”海盗男微微一犹豫说,“据总部消息说,那位客人来头很大。我们要不要做些准备工作?”
    “准备什么?难不成还要我们全体去港口列队欢迎吗?”杰姆斯打着哈欠说,“这件事情你让桑托斯那糟老头带些人去做,把那些猪猡带回笼子里,我管他来头大还是小。这年头讲究的是实力,真有本事的人还用得着换心脏求活命吗?”
    海盗男拿出了对讲机,开始下一个个命令。
    不多会儿,一个身穿绸缎衫的老年人,带着一群气息冷漠的绿装军人,从别墅的暗门里走了出来。那老头形容枯槁,脸色煞白,仿佛随时要行将就木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