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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十二点五十,南一准时出现在距离目标五米外的树后面。他探出脑袋,借着月光能看到菜地里巡逻着那两只土狗,木屋一片漆黑,看不见主人的身影。
    眼看几棵白嫩的萝卜就要熟透了,南一咬牙像猫似的溜到栅栏边上,拿出从<a href="mailto:wjj3@#">wjj3@#</a>^$*((?窝里偷来的烤肠,朝着远离菜地的方向扔去。
    两只土狗看到从天而降的香肠,鼻子一阵猛缩,刚朝香肠方向抬脚,下一秒又缩了回来。狗头警觉地来回张望,仿佛在说,人类,你在侮辱我的智商!
    南一叹了口气,看来只能用那招了。
    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只绒毛雪白,眉清目秀,头顶系着粉色蝴蝶结,嘴唇涂着清纯少女粉的......可爱狗崽,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胖。
    不过没关系,宠物世界的审美应该和人不一样。
    被迫PS成狗子的<a href="mailto:wjj3@#">wjj3@#</a>^$*((?心下有一万个不愿意,但为了主人它豁出去了!
    <a href="mailto:wjj3@#">wjj3@#</a>^$*((?强忍着不适,迈着仙女般的步伐踩进了菜地,胖爪撩了撩粉色蓬蓬裙,粉唇朝狗子送出一记飞吻。
    两只单身了万年的狗子瞬间遭受万点暴击!看着眼前这天仙般的狗儿,两只狗子眼冒桃心,嗖地朝<a href="mailto:wjj3@#">wjj3@#</a>^$*((?扑去,如饿狼扑食。
    妈呀,这是没见过雌性吗?
    <a href="mailto:wjj3@#">wjj3@#</a>^$*((?被吓得屁滚尿流,撒腿就向反方向跑去,胖脸上眼泪和鼻涕齐飞,妆都哭花了,呜呜,主人,朕尽力了,回头记得给朕加香肠嘤。
    南一担忧地朝<a href="mailto:wjj3@#">wjj3@#</a>^$*((?盯了片刻,左右打量一番,确定没人,然后低着身子溜进菜地。
    菜地四周一片漆黑,隐约能瞅见几棵白萝卜杵在地里,浅绿的叶子和土壤间露出一截雪白萝卜肉。南一屏住呼吸,朝叶柄头伸出手——
    同一时间,另一只冷白的手也伸向柄头。
    南一吓得一哆嗦,黑暗中,来人大部分五官隐没在暗处,只能透过月光看见那一头张扬的银发。
    吕驻压低声音:“......好巧,你也是因为偷菜大行动来偷?”
    南一淡定反问:“你也是?”。
    吕驻猛点头:“嗯,打个商量,咱俩一人一半,如何?”
    南一微微点头。
    有些萝卜埋得深,需要使大劲才能拔/出来。正当两位年轻人奋力拔萝卜时,木屋门吱嘎被打开了。
    两人动作同时一僵,然后非常默契地朝木屋后躲去。
    两人抱着萝卜转过拐角,刚松口气——
    吕驻大叫:“啊!”
    南一脸色煞白:“!”
    眼前赫然撞上张飞怒翻白眼,嘴巴大张,手持长矛,正义凛然的镇邪雕像。
    这声惊呼将房屋主人引来,两人都没敢转身。
    “好小子,敢偷我儿子最爱的萝卜?吃我大棍!”
    南一闻言暗惊,这声音竟然是skr老太!
    skr老奶奶拿着双节棍轻轻朝两人腿上一拍:“得亏我半夜起来练双节棍,顺带收菜,不然萝卜都被你俩臭小子偷没了。来,我来看看哪家的兔崽子?”
    双节棍瞬间亮起光,如同荧光棒般照得老太的脸一阵红一阵绿:“yo,竟然是你!小伙子,你不是从不偷菜吗?谁把你带坏了?”
    南一垂头,低声道:“skr奶奶对不起,下次赔您。”
    老太太又转向吕驻:“无耻老贼!你都偷我多少猪了?这次总算被我逮到。”
    吕驻低头笑道:“我也赔您几头。”
    老太太收回双节棍,脸色缓和:“下次还敢不敢偷了?”
    南一温声道:“不敢。”
    吕驻理直气壮:“敢。”
    老太太气结,瞬间抄起双节棍又向吕驻劈去。
    “啪!”
    两人被老太太关进了小黑屋。
    根据规则,被菜主发现偷菜,除了要支付双倍金额,同时也要接受主人惩罚。
    老太太在门外喊道:“你俩好好反省一晚!”
    屋子里没有窗户,如同禁闭室一般黑暗死寂,空中弥漫着淡淡的霉味。
    吕驻叹口气:“偷菜从未失手的我竟然栽在了这。”
    南一没有回话。
    吕驻转了转头,四周什么也看不清:“奶一,咱俩只能相依为命一晚上了。”
    南一还是没回话,连呼吸声都很难听见,整个房间好像就只剩下他一人。
    吕驻剑眉蹙起:“嗯?你坐哪呢?”他朝四周摸了摸,坏笑道:“别怕,我是钢管直男,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摸了半天的空气,吕驻感觉不对劲:“奶一?睡着了?”
    他挨着墙往前摸去,终于在墙角摸到南一的衣袖。
    吕驻调笑:“离我这么远干什么?”
    下一秒,他摸到南一发凉的手,吓了一大跳。
    吕驻瞬间收起痞笑,沉声问:“你怎么了?”
    南一的声音有些颤抖,企图将手抽走:“......没事。”
    吕驻强硬地握住:“什么没事?手都凉成这样了?”
    南一半天没说话。
    他想用手温给南一暖下,却忽然想起——
    该死的,他也是天生手凉的男子!
    于是吕驻不由分说将黑色羽绒服脱下往南一身上套,身上只着了件单薄的黑色羊绒衫。
    南一颤抖着,撑手拒绝:“我不冷。”末了加上一句,“真的。”
    吕驻:“别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