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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如此耻辱的境遇之下,季清贺的玩意依旧在我熟练的抚摸之下渐渐挺立起来。
你看,所谓性就是这么一会事儿,跟爱的人做,跟不爱的人做,都会获得快感。这么想来,我像个傻子一样为九王爷守身如玉了整整十多年,可真像是个傻子一样。
为了充满虚假的温柔与尽是谎言的爱情,我放弃了整个森林,对身边所有的美男子都视而不见,吊死在一颗注定不属于我的树上。
真是可笑。
从一开始,我就应该放弃自己内心最隐秘的渴望,就像徐奸商说的那样,【想那么多干什么,及时享乐才是最重要的。】
爱什么的,救赎什么的,我不在意,也不需要。
我将美人压在肮脏的角落里,抚摸着他羊脂玉一样细腻的肌肤,感受着他在我手下隐忍地颤抖,鼻尖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的阳物在我的手下竖起了最完美的模样,感受着那颇具分量的家伙,十分心动的我舔了舔嘴角,趁着他兴致正浓之时,我脱下衣服,用我的后穴一点一点地将他的巨物吞入身体。
来见九王爷之前,我彻底地清洗过身体了,之前被赶出了九王爷的书房,本以为之前特地清洗后穴是白费事了,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我今天还是睡到了人。
只不过,不是与我相伴十年的爱人罢了。
背叛的快感,报复的快感,撕裂的快感,我干涩的后穴硬生生地吞入如此巨大的物什,疼痛沿着脊髓向上行至大脑,剧烈的痛楚将我的眼角逼出泪花。
很痛,真的很痛,我很痛啊。
在极度的痛苦之中,我没有忍住,又一次唤出了那人的名字。
“呜……符烁……”
“……你在叫谁?”
宛若毒蛇吐息,低沉的声音令我逐渐清醒,茫茫然地看向眼前人。
一直不肯看我的季清贺回头,色若春光,眼如水波,色彩妍丽的嘴唇微微张开,洁白的牙齿下是粉红的小舌,仿佛正在索取着亲吻。
我被这吸人精气的精怪蛊惑,转瞬之间就忘了刚才的恐惧,主动将唇舌送上,口中含糊着唤着我们旧时的称呼。
“是四公子啊——”
季清贺又看了我一眼,潋滟的桃花眼闪过一抹暗色,不再说话了。
我一边亲吻着季清贺柔软的嘴唇,一边用手扶住他的肩膀,主动在他身上上下起落着。
眼前是绝世的容色,身下是温柔的身体,体内是跳动着的阳物,在加上我急于释放的渴望,没一会儿,我就感觉自己快到到达高潮。
为了那片刻的高潮,我的动作愈加急切,愈发热烈,终于,痛苦中的快感堆积到了顶点,快感在一刹那席卷大脑,我遗忘了令我感到不快的一切。
我终于窥见了没有烦恼的极乐之地。
就在此时,季清贺掏出了沾着迷药的手帕,趁着我防备最低的时刻,用自己唯一能动的右手,狠狠地捂住我的口鼻。
此时,我的四肢脱力,一时没有挣扎的气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吸入了迷药,迷药随着血液逐渐扩散到全身,神智随着高潮一同褪去。
世界陷入一片黑暗,我倒在了季清贺的怀中。
光有三重,暗分十层。
我从离光最近的地方坠落,向无可挽回的更深处坠落,我的四肢在空中无力地张开着,周围没有任何可以抓住的藤蔓。头顶是冰冷的光芒,那光芒离我越来越远,成了我永远无法触及的地方,四周的景色越来越暗,一开始我还能看见自己的部分身体,后来,我的身体与黑暗融为一体。
我不断坠落,坠落,终于来到了深渊的最底层,这里有灼热的岩浆,我堕入熔岩之中,皮囊被烤焦,血肉化为烟气,暗红的岩浆包裹着我的骸骨。
这岩浆炙热滚烫,但远比冰冷的天堂要温暖。
我闭上了已经不存在的眼,在自己的枯骨化为焦炭之前,想起的却是那段我永远无法挽回的黄金岁月。
我刚进入裕王府后不久,我就知道,备受宠爱的八王爷学富五车、见识不俗,但就是个幼稚鬼。
他会在老皇帝和他母妃谈情说爱时跑去捣蛋,结果被老皇帝生气地丢出皇宫;他装作看不懂三王爷给他使的眼色,把三王爷曾经的风流往事都透给了三王妃,害得他哥一个月都回不了自己的王府。
自从我成为主子最器重的下人以后,主子除了日常欺负我,偶尔也会拉着我一起玩一些幼稚无比的游戏。
有一次,他拉着我一起玩小崽子不屑玩的过家家。
他穿上老王爷送给他的盔甲,脚踩在书桌上,雄赳赳气昂昂地说:
“我是兵马大元帅。”
主子要玩,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要顺从,我放下手中正在研磨的墨块,小心翼翼地问道:
“欸,主子,那我就来当敌军吧。”
“不好,我的对手都会被我杀死的,我不想让你做我的敌人。”十三岁的主子皱眉看着我,嘟起嘴巴,考虑了很久,终于想出了解决的方法,“这样吧,你来当我的副手吧,我是大元帅,你就是大将军,你要听我的!”
我已经遗忘了那时的自己,只记得我的眼睛很亮,声音中是压抑不住的喜悦:
“好嘞,主子!”
【士为知己者死。我不要做陪人酒色的门客,不要做受人情爱的娈童,我要被人承认自己的能力,被理解,被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