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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宫切嗣强迫自己暂时不去想这个问题。他心想,如果他真的必须牺牲妻子,那他也得保证他的妻子不会死在任何一名对手之前。
    穿过阴暗的森林后,通往远坂宅邸的道路就只剩下无遮掩的平坦公路。在森林边缘,卫宫切嗣抬起手示意放缓行进速度。
    他手提狙〇击〇枪,找了一棵结实的树,爬了上去。
    这棵树的树冠茂密、树干高挺,拨开枝叶后便能凭借高处看到远处的远坂宅邸。卫宫切嗣本以为自己必须用狙〇击〇枪上配套的高倍望远镜才能看清远坂邸的情形,然而,他刚拨开浓密的枝叶,就愣住了。
    只见黑夜里,远坂邸的方向闪烁着五颜六色的灯光,在夜色中仿佛迪厅天花板中央吊着的彩色闪光灯一样耀眼。
    远坂邸被巨大的连环魔术阵给封得严严实实,而宅邸的庭院里,远坂时臣和他的从者Archer正站在那里,用金光闪烁的宝具和五颜六色的宝石射击,试图暴力破解连环魔术阵。
    那堪比迪厅闪光灯的光线就是暴力破解所形成的……
    卫宫切嗣仔细用高倍望远镜看去,发现那些魔术阵竟然与肯尼斯设置的魔术工房如出一辙,里面还有他当初画的爱因兹贝伦家祖传魔术阵,显然是被人直接从酒店那儿抄过来的。
    至于抄魔术阵的人,卫宫切嗣觉得除了弥南凛花以外,也没别人了……
    【系统提示:卫宫切嗣心悸值+666】
    第76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虽然弥南凛花让哈桑·萨巴赫抄了肯尼斯的魔术工房的魔术阵、照原样画在了远坂宅邸附近, 但毕竟正版的魔术工房里不仅有阵法, 还有提供魔力运转的魔力炉、被困其中的恶灵等。画在远坂宅邸那儿的只是个简化版, 连维持运行的魔力炉都没有, 估计很快就会被Archer组攻破。
    卫宫切嗣下了树,对久宇舞弥说:“目标已经警觉, 现在撤退。”
    这一夜无功而返, 两人只得一路回到了爱因兹贝伦的城堡内。
    水晶灯洒下明亮的光辉,Saber正待在城堡内待命, 同时也在保护着爱丽丝菲。当卫宫切嗣走进房间时,他的妻子正沉沉地睡在床上。
    爱丽丝菲尔的皮肤本来就白, 现在更是没有血色。加上一头纠缠在枕头上的银发与淡色的嘴唇,现在的她躺在床上, 就像一片轻飘飘的树叶。
    卫宫切嗣轻轻在床边坐下,想替妻子掖好被角。但他的手刚刚碰到被子,却因为被子下露出的东西一顿。
    那是一个心形的古董项链盒,盒盖打开,里面是他们的女儿伊莉雅小小的照片。
    ……
    爱丽丝菲尔从梦中醒来时, 窗外的天空依旧漆黑一片。
    她微微转动眼珠, 发现自己的丈夫正坐在床边, 手里拿着那个她小心藏好的项链盒。
    爱丽丝菲尔既惊讶又羞耻。惊讶在于现在是圣杯战争最活跃的夜晚, 而卫宫切嗣却没有按照计划待在外面工作、而是坐在她床边;羞耻则是因为,明明出发前她已经和他说过自己会尽全力支持他的理想,但现在还是被他抓到她在偷偷看女儿的照片。
    “切嗣……”爱丽丝菲尔撑起身,刚想从他手里将项链盒拿回来, 卫宫切嗣却出乎意料地握住了她的手。
    “爱丽,我们带上伊莉雅,私奔吧。”他握紧了妻子的手,吐出了出乎她意料的词句。
    ***
    本丸内,博多藤四郎用于接收刀剑事务所委托的手机响起清脆的铃音。小短刀拿起手机,刚想接通,然而看了一眼区号后动作顿住。
    “这是……”他推了推眼镜,嗓音掩藏不住此刻的兴奋,“冬木市的区号!”
    一时间,在旁边干自己的事情的粟田口刀剑们都围了过来。而在兄弟们殷切的目光之下,博多藤四郎深吸了一口气,接通了来自第一个冬木市委托人的电话。
    “您好,刀剑事务所为您效劳!请问您有什么委托?”博多藤四郎热情地问道。
    电话里传出了一个听着有几分熟悉的声音:“我是卫宫切嗣,Saber的御主,从你们那天晚上给的名片里发现了电话,决定委托你们办事。”
    来自对家的委托?博多藤四郎愣了愣,委婉地说道:“这件事情,我得请示一下主公之后才能决定。”
    ……
    “卫宫切嗣委托我们工作?”弥南凛花一愣,“接啊,怎么不接?”
    当下,弥南凛花便又用传送罗盘抵达了冬木市。她觉得自己天天在本丸、横滨和冬木之间来回跑,就像一只到处采蜜的辛勤小蜜蜂。
    刀剑事务所目前还没有在冬木市找到固定的办公地点,所以见面地点安排在爱因兹贝伦的城堡里。
    弥南凛花抵达时,卫宫切嗣已经在城堡会客厅的长餐桌一头等待了许久。他少见地没有摆出任何武器,也没有让助手或者从者待在身边,而是安静地一个人坐在那儿,黑沉的眼眸盯着弥南凛花。
    等弥南凛花坐下后,他开门见山地说道:“我决定毁掉圣杯。”
    这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让人没法接话。弥南凛花沉默了片刻,试探着说道:“笑死,企鹅肉?”
    【系统提示:卫宫切嗣心悸值+99】
    “说人话。”卫宫切嗣说道。
    “我得知道理由。”弥南凛花说。
    卫宫切嗣长长呼出一口气。
    “你说得有道理。没有人能够保证圣杯的效果。”他的一只手放在口袋里,紧紧攥着项链盒,“无论圣杯像你的猜测那样、无法真正实现愿望,还是让其他人得到了圣杯、许下了不应该许的愿望,后果都有可能是灾难性的。那与其这样,不如毁坏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