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解释什么?
不知道从哪里买来这种既奢华得不合理但又万分适合她的鬼东西。
裸色的纱织几乎跟她滑腻的皮肤融合成同一种杏仁n油的质地,这么软的布料,都要分不清雪白同绾粉的界限,可下头还有细细密密的透明软骨,从晚芝只有a4宽窄的腰部开始,花萼般,将所有内里软肉全部箍住,然后用力向上托举。
领口真的敞很大,不光是低交点的模杯上浑圆软白的胸脯刺眼,就连这衣料上几百颗熠熠生辉的莫桑钻,也够扎方度的眼睛。
长筒袜,短丝带,配合金属拉丝吊带夹食用更佳,何况晚芝双腿之间若隐若现,还裹着缀满碎钻流苏的三角k,外加腿下蹬着一双堪称youchi的玛丽珍。
方度确实有被门外这位胆大的不速之客吓到,脸色还冷着,清冷的眸光从她身上略微扫了一下,眉头仍是微微皱着。
这周蓟城天气是有些回温,是可以白日做户外运动打高尔夫的程度,但也不至于半夜像她穿的这般清凉。大衣有些是有些厚度的maxmara羊绒混纺,温柔暖意的驼色,长度是足够,可以从肩膀一直裹到脚踝。
可问题是这件衣服除了她刚才随便绑在腰间的那根腰带,根本就没有一颗纽扣固定。法式慵懒挂的大翻领,更是裹不住裸露脖颈。
以她内搭这套称不上是布料的东西,他不信她来时的路上,全身上下不会灌风。
不是怕冷吗?他家这楼道里,可没有酒店暖和。
气还没消,不可能消的,方度人还堵在门口,手指紧紧握着门把手。
渣男可不会轻易被她这副好身材打动,大律师怎么可能无时无刻用下半身那根粉色的好东西思考。
前几次只是意外。
“嘀”一声,方度还没开口讥讽她发什么神经,对面蒋阿姨倒是已经着急地推开大门来助阵。
晚芝哪里想到自己从刚才按门铃搓手哈气开始,后面猫眼就有位窥探者,闻声吓到,立刻手忙脚乱地试图捂住自己,瞪圆眼睛做口型:“让我进去!”。
蒋阿姨刚才听到按门铃的动静就在门口偷瞄,当然看到晚芝从大衣领口处裸露出的一段脖颈,怎么想都觉得这女孩子不是好人,大冬天里穿得太少,况且面生,并不是澜庭的住户。
此刻看到方度开门,这姑娘又形迹可疑地像只老鹰,冲他敞开大衣,立刻推门问询这位青年才俊,需不需自己帮他叫物业安保。
“小方?这哪位?你不认识?现在物业怎么人都放进来!”
蒋阿姨虽然腿短脚小,但不妨碍她走得挺快,何况澜庭的住宅结构饶是如此,复式楼里,一栋两户,两家之间的走廊也就只有五六块地砖的距离罢了。
眼看蒋阿姨就要凑过来看到面前这极其不雅的一幕,晚芝的腰带又怎么也系不好,两只n桃半坠着互相挤压,仿佛再用点力气,就会从内衣里如脱兔蹦出来。
总不能叫别人看到她这个暴露狂似的样子吧?
方度咬牙松开门把手,单手搂住晚芝的脖子,敞开门直接将她扯进屋里。
大门重新关闭,也将蒋阿姨的担忧关在外面。
晚芝靠在方度怀里眨眨眼睛,光是一眼,就看到不远处黑色的餐桌上收拾了一半的食物垃圾,不用去猜就知道方度在闹脾气。
也不管什么腰带了,她立刻借势将双臂缠上他的腰肢,胸膛紧紧贴着他的,仰头凑到他耳边小声哄:“方先生,别生我气啦,不是放你鸽子去找别的男人,是我朋友!”
酒味带着一种酸酸涩涩的甜度,顺着晚芝绵软的声音往方度耳朵里头钻。
方度即便是屏息,都能闻到她身上充斥葡萄酒的味道,当然,还混合着玫瑰香水的气息。
脑子里下意识得出一句结论:这家伙又去找人鬼混了。问题这人还不是自己。
没感觉到方度在回抱她,晚芝继续扭一扭往他身上窜,大衣也不要了,干脆半褪在胳膊上,身上衣衫不整,像个骑主人大腿的小泰迪,正在发情。
穿着这身衣服,整个人都不大正经,但是表情是郑重其事在补充:“是女性朋友!”
“意外,真的是意外,总不能见死不救啊。”
“信我,恩?对不起了啦。”晚芝向来是很能知错认错的类型,过后改不改不见得,但即刻嘴上肯定要这么说的。几句话又不要钱,她最惯常用话术哄男人。
何况,这件事确实在她,人家做检察官的也要端面子的嘛,本来就那么忙,还抽时间去帮她买牛角包。做男朋友也就这份儿了不是?
没几个男人能抵挡住女孩子这么撒娇,何况还是晚芝,方度从听到女这个字开始,表情就有缓和一点,看她东倒西歪的蹭自己,还勉强伸出一只手搂她的腰。
嘴里是没饶人,声音听着挺凉的,“跟我解释什么?是男是女都不g我事,我们不是那种好开放的关系,无问其他吗?”
晚芝抿唇笑,杏眼眯得像月牙,她多会得寸进尺,知道,这就算是哄好了。
垂着双臂,将大衣彻底脱下,她捧着方度的那张好脸,像哄婴儿似的,用鼻尖碰碰他的,笑眯眯地嘟囔:“走啊,宝贝,去餐桌,我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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