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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是一,挚友交给我的东西岂能随意推脱,就算是账单也不例外。”茨木挥挥手,接着问道“那群妖怪为什么在暗地里对我指指点点?”欠揍了。
    “哎呀!”老板娘和猫掌柜一起露出惊讶的表情,她单手捂了下唇,道“茨木大人应该也听过那个传闻,就是您和人类武士源赖光…当然还有和渡边纲的版本。”见茨木黑了脸,猫掌柜赶紧接道“刚才,话题中的女主人公出现了哦,你的那位绯闻女儿,被酒吞童子带到了小店里,所以大家才会如此。”外人并不知道酒吞方才说了什么,倒是他和茨木的绯闻私生女在一起出现,倒是有点官宣坐实流言的意思。
    茨木当然不会责备酒吞童子冒然的举动导致流言被传播的更广,他哼了哼,不满道“是那个胆敢冒充我血脉的人类,现在又来蛊惑我的挚友!”
    “不是,人家一个小女孩,你难不成还要去找她麻烦?”猫掌柜后悔方才因为幸灾乐祸而多言了。
    “你懂什么,这是我作为妖怪的自尊和立场!”他倒不会因为莫名其妙的留言去找个小孩的麻烦,但如果对方试图利用这个欺骗他的挚友,或者是对大江山不利,那就是他茨木童子的敌人,而敌人是不分什么男女老幼的,他都会让心怀不轨的家伙付出代价。
    “茨木大人,您听我说,其实那孩子也并不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并没有欺骗鬼王大人的意思。而且,我刚才也听到鬼王大人说了,他知道那孩子并非是您的骨肉。”
    听到老板娘的说法,茨木的表情缓和下来,笑道“哼!我挚友材高知深,当然不可能被区区人类能蒙蔽!”
    “虽说并非是您的孩子,但倒是和鬼王大人很投缘呢,还说要她去大江山。不过那孩子也是,完全不害怕鬼王大人,倒是很仰慕的样子,还说希望能拥有像鬼王大人一样的后代,真是了不得啊。”老板娘掩嘴笑着,她知道以茨木童子的性子,只要事情和酒吞挂钩,那一切行为准则都荡然无存,那无辜的人类们也越安全。
    听到这话,茨木童子果然点点头,道“我挚友英明神武,谁人不仰慕!看她眼光倒是不错,既然如此,这件事就算了。”
    “……”所以说,你作为妖的自尊和立场呢?
    …
    闲鱼这一边好不容易才脱险,而因为她的失踪,外面的人也快找疯了。
    原本贺茂忠行和赖光已经寻找到了油赤子的痕迹,在两人沿着这条线索上山搜查的时候,先前一直拉着赖光说必须要尽快了结这件事的忠行却停下了脚步,表情严肃的看向赖光。后者心中生出了不妙的预感,道“怎么了,该不会是油赤子这件事背后,又牵扯到了别的什么?”
    “不是,是我的结界被破坏了。”贺茂忠行紧锁着眉头道,心里对赖光以及将儿子交托给他的安倍膳大夫有些愧疚,同时也很担心弟子们的安危。
    听到这话,赖光大脑一空,扭头便要冲下山,贺茂忠行见状赶紧拽住他的衣服拦下他,这惹怒了赖光,他回头道“贺茂忠行!”
    贺茂忠行解释道“先等一等,我的结界是直接搭建在岚山上的独立空间,一旦结界被破坏,里面的人也不知道会被传送到什么地方。你这样漫无目的的找是没有用的,先等我占卜一下孩子们的方位。”
    “那你到是快点占啊!”
    “先回去营地,我需要一些东西,而且找人也不能光靠我们两个。”
    当两个人急匆匆的赶回山脚的时候,贺茂忠行留下的式神和赖光部下的武士们也已经乱成了一团,而原地已经没有了三日月宗近和小夜左文字的影子,只剩下还带有温度的茶水,以及清洗过仍带着水汽的野果。这两个人,在忠行的结界消失之后,便一声不响的往后山去了,武士和式神们没有主人的命令,却不能擅自行动。
    “他们是鱼姬的式神,或许有办法找到她。”忠行道。
    但实际上却并不是这样,三日月和小夜也无法确切的寻找到闲鱼的位置,两个人也只能在深山中盲目搜寻,倒狐之助似乎拥有定位审神者的能力,现在正在从少将府赶来的途中,它不知为何十分的畏惧麻仓叶王,这次听说要和他一起试炼,也就偷懒没有跟随,却没想到出了意外。
    与狐之助一起来岚山的,还有一位拥有着浅金色发丝的青年,那便是斩下了茨木童子手臂的源氏重宝,髭切的付丧神。(因本文开在阴阳师新章前,因此髭切(鬼切)与茨木、渡边纲的故事采用传说+刀剑乱舞的设定。因溯行军干扰,本文也不会有大江山退治。)
    当髭切以人类的形态显现的时候,渡边纲正在洗澡,他坐在浴盆里,就发现旁边站了个陌生男人,正笑眯眯的盯着他。
    饶是渡边纲这么一个大老爷们,这个时候也觉得十分尴尬,他看了看对方身上的奇装异服,与过短的发丝,两手向上,缕起散乱的发鬓,戒备道“阁下…是哪位?”
    “换个形象就认不出来了吗,源次纲啊。也是呢,毕竟完全不一样。”髭切慢悠悠的拉长语调说着,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在的状况对于渡边纲来说有多么的尴尬,瞧见对方那张憨厚的脸懵懂的样子,髭切才道“吾乃源氏的重宝,髭切。”
    “啊?!”渡边纲吓得从水盆里蹦出来,又臊红脸坐了回去,尴尬道“髭切阁下竟然也已成付丧神,还请恕在下无礼了,竟以如此狼狈之姿接见你。”真是羞愧啊,他竟然没有梳起头发,实在是难以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