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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滑头鬼脚下一滑差点摔个狗吃屎,他作为另一半赶忙阻止道:“等等啊璎姬,这样不太好听吧!!”我才是你要共接连理的丈夫啊,叫滑头伴还差不多吧!
    “啊诶……”璎姬歪头,真的很难听吗?
    “确实有点奇怪了。”闲鱼搔搔头道。
    “这么一说好像是这样呢。”见闲鱼也觉得怪异,璎姬便立刻点头附和,在滑头鬼怨念的苦脸肿,她捧着腮想了想,又拍手道:“那就叫鲤伴吧,好听,寓意也好!”
    “好。”看她开心的样子,闲鱼伸手摸摸她的脑袋,颔首应道。
    滑头鬼的磨牙声传入到了犬大将的耳朵里,他扯了下嘴角,转头看向快要关闭的空间缝隙,在一旁提醒道:“母亲,我们要走了。”他话音落下时,原本还粲然微笑的璎姬忽然红了眼眶,她两腮鼓着,似乎在忍耐眼泪,好半晌才松开抓着闲鱼衣服的手道:“有空…要来看看鲤伴哦……”
    “我会的,不光是看鲤伴,还会看鲤伴的孩子。”闲鱼应着,又掏出两串自己亲手腌制的咸鱼分别塞到璎姬和戈薇手里,道:“红烧清蒸什么的都很好吃的。”
    璎姬结果满满的一大窜咸鱼,感受着手里的重量,忽然道:“鲤伴的孩子叫水生吧!”
    “太随便了啊!”滑头鬼抗议道,听起来不像是他滑头鬼的孙子,倒像是大岳丸和荒川之主的。目光转向闲鱼,滑头鬼推着她到缝隙前道:“你快点回去吧,看绳筋那样子,另一边也不太平了。”北条家大概要哭了吧,本来想要一并解决出身源氏的巫女,结果却搞得妖界失去控制。
    目光扫过众人,最终停留在犬夜叉的背影上,闲鱼颔首道:“再见了,大家。”
    摇曳不定的裂缝随着闲鱼和犬大将的离开彻底消失,在她走后,一直在忍耐着的璎姬才捂着脸哭出来,她的第一个朋友,还没有相处几日便要分别了。看到她这个样子,滑头鬼苦恼的拽了下自己的头发,最终还是妥协道:“别害怕啊璎姬,以后的日子会有我陪你走下去的……还有鲤伴。”
    “嗝…是!”璎姬擦掉眼泪道。
    在父亲和祖母离开后,戈薇走到犬夜叉身边,他什么话都没说,可身上缠绕着一股低迷的气息。就算是老和父亲犟嘴,可就算是被训斥也是幸福的吧,戈薇知道他远没有嘴巴上说的那么不在乎,想了想,便安慰道:“……饿了吧,要不要来条咸鱼?”感觉会有祖母的味道吧。
    原本还在忧伤的犬夜叉猛的回头瞪向戈薇,俩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许久,犬夜叉才道:
    “……和方便面一起煮吧。”
    “……”
    可以是可以,但那样真的能好吃吗?
    ***
    纪州烽火连天,却不是妖怪们引起的灾难,在闲鱼离开后众妖确实开始作乱,可那仅仅维持了几日便因为月读神的降临宣告结束。尽管闲鱼接到通知说卷入空间缝隙的人都被带了回来,可当她和小杀杀丸以及犬大将回来的时候,脚下的大地,却已成焦土,入眼所见只剩一片狼藉。
    蓝天白云的空幕被星月所取代,可上空高悬的太阳却又让人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空气中满溢着神力,这份力量浓郁到连生玉和足玉都被牵动起来。伸手按住颈前的神器,闲鱼看向远空中混战的天人,在月读的天罚下不断有神明陨落,荒背后的星轨每次击杀成功都会更为闪耀。
    许久不见的小师弟蓝发化为月华的银白,一身古着显得他更为肃穆不好接近,闲鱼在下面看着他有些怔忪,但很快便被向着她逃来的神明惊醒。
    “救救我!救救我!月夜见尊疯了!”
    闲鱼蹙眉,她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这应该叫排除异己?还是党同伐异?]
    熟悉的声音出现在闲鱼脑中,不等她发问,多度大神天津彦根命便现身在她面前。这位神明还是一副莫得感情的寡淡样子,他侧对着闲鱼传音道:[月夜见尊利用修复空间缝隙的理由将高木神的追随者引到纪州,高天原长期以来的纷争会在今日结束。]
    “哦。”
    闲鱼随意的应着,面对在月读神的追杀下匆忙向着这边逃离的神明,她眯起眼睛,从空间抽出那振破破烂烂的古剑道:“凭依合体——”巫力注入,残破的古剑化为绚丽的超灵体,那急行而来的神明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在弑神之力下断成两截!
    犬大将抱着小杀杀丸后退一步,带着孩子的他并未参与到神明之战中去。或者说,现在的他还不足以在这种级别的战斗中全身而退,毕竟神和妖的力量是相克的。
    在闲鱼斩杀了逃神后,星月的幻境随着最后一位神明的消失撤去,月夜见尊降临在闲鱼面前,他道:“你可知道,此行非为正义。”为了逼迫高木神退隐,说白了是高天原的利益争端。
    闲鱼撤去巫力,手握着那振破刀笑道:“那种事无所谓啦。我是你师姐,你想做的事情,我都会帮你啊。”她动了动手指,想要摸摸他,却发现他太高了,就算是落在地上她也够不到。遗憾的收起心思,闲鱼从空间里抽出装着蜂比礼的盒子还给他道:“谢谢你哦,这个可是帮大忙了。”
    荒垂眸看了她片刻,便从空中降落,他伸手接过盒子道:“纪州接下来将会封闭几日,你回神社吧。”闲鱼并不在意他的冰块脸,兀自伸手轻触师弟的额头,嘴里念着瘦了、白了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