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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也转头看向其他人:“大家都带了护身符吧?”
    护身符,也就是御守,这是纲吉每次让他们出阵时都会带上的东西,不止是一种心里安慰,这些护身符都有审神者的灵力,可以保护他们不碎刀。
    所有人都点了点头,尽管狼狈,他们还是各自伸手从怀里珍而重之地掏出主人为他们制作的御守。
    “不光是出阵的时候会带,平时我们也会随身携带的哦。”大和守安定一口气摸出了两个御守,其中一个是纲吉缝得形状歪歪扭扭的那个,另外一个一看就是安定自制的,手艺比纲吉好得多。
    安定:“虽然另一个没什么灵力,但我放了上次当近侍时主人亲手写委托符,带着它就好像一直在主人的身边一样。”
    委托符用完就没有灵力了,可是纲吉的字迹还在。
    “诶?!”纲吉脸色红得跟番茄似的,“怎、怎么能这样!我的字这么难看,你们怎么可以……”
    “我觉得挺可爱的啊。”青江笑眯眯地说,“主人的字充满了童真,是一种越看越可爱的字体呢……不过我的御守放的不是委托符,而是刀装碎片,跟主人一起制作的刀装,果然就连碎了我都舍不得扔……”
    眼看纲吉的慰问马上又要演变成刀剑们对主人的表忠心大会,狱寺终于忍不住了,他怀着忐忑又嫉妒的心情,眼神哀怨地看向纲吉:“十代目,为什么我们都没有……那个,护身符……”
    “那个啊,我也是最近才学会的。”纲吉无奈地说,“而且这玩意从材料到制作工序都麻烦得很,还要消耗不少的灵力,就连本丸里都没有多少存货,这次我也就带了这么六个。”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十代目为难了!”狱寺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愧疚感,恨不得以头抢地。
    “啊,不过……像安定手上另外那个没有灵力的护身符我倒是可以做,如果你不嫌弃我手艺太烂的话。”纲吉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狱寺感动得快哭了:“我当然不会嫌弃十代目的手艺,我一定会把它供起来,每天早上起床先对着它拜三拜再出门!”
    纲吉:“……不,这就不用了。”
    拜三拜什么的,听起来好像有点不太吉利的样子。
    “阿纲要给我们做护身符吗?”山本笑着指了指自己,“那我应该也有份的吧?”
    “当、当然了。”
    “太好了!”山本勾着纲吉的肩膀,轻轻揉着他褐色柔软的头发,“我会好好珍惜的,这可是阿纲送我的第一个护身符呢。”
    “诶?难道十年后的我从来没有给你们送过这类东西吗?”纲吉好奇地问。
    “嗯……比起这些小玩意,你好像更喜欢送我们会喜欢的东西,比如棒球手套什么的。”山本笑声爽朗,“不过偶尔收到你亲手做的东西,会让人感到更加高兴。”
    “是、是吗……”纲吉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
    狱寺捏紧拳头,咬牙切齿:“棒球笨蛋,你不要太得寸进尺,十代目说护身符是给我做的啊!!”
    “他没说只给你做吧,都是守护者,我也是有份的啊。”山本说起话来还是那么天然,却总能把人噎得说不出话来。
    当然最无语的还是纲吉,他莫名其妙地就给自己揽上了一个制作御守的工作,而且既然山本都这么说了,他还要把所有守护者的份都做完,不然肯定会有人说他偏心。
    “不过……”纲吉独自一人走在返回生活区的路上,准备去找强尼二要一些针线,顺便思考道,“如果这个时空的‘我’会分化成两个灵魂,那他们拿到手的御守,究竟还算不算是‘我’做的呢?”
    其实每当想到这个问题时,纲吉心里都会有点不舒服。
    明明是最熟悉的人们未来的模样,都是他的守护者,现在却有种他们成为了别人家的人的感觉。
    纲吉清楚自己不应该钻牛角尖,可就是会忍不住去想——狱寺君想要的,到底是现在的自己制作的御守,还是未来的自己?
    他满脑子都是这些又狗血又虐人的想法,走在半路也没注意到前方,不经意间就撞到了某个人坚硬的后背。
    等他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谁后,吓得差点举起双手:“云、云雀学长!”
    “这么晚了还不睡?”云雀穿着睡觉时穿的和服,打了个呵欠,眼里已经没有了战意。
    “嗯,我先去找强尼二借点东西,然后就回去睡了。”纲吉老实地说。
    云雀:“那就晚安了。”
    “等……等一下,云雀学长。”纲吉心里憋着事,根本没有什么睡意,也不知道满肚子的狗血能说给谁听,所以哪怕面前是他最怕的守护者,纲吉也不在意,豁出去了似的一股脑地把自己的疑惑全都倾倒出来。
    云雀听他叭叭叭地说,期间又打了好几个呵欠:“……说完了?”
    “……呃,大概就是这些了。”纲吉微微低着头,肩膀还有些颤抖,他不太敢去看云雀此时脸上的表情,“所以,云雀学长是怎么看我的呢?会把我们分开看,还是当成同一个人?”
    “无聊。”云雀简单地评价道,眼看纲吉被他这句话弄得一脸懵逼,他本来不耐烦想走的,却不由得被纲吉的傻样逗笑。
    心情稍微好一点,云雀的话就变多了:“对我来说,小动物就是小动物,或早或晚都会被我咬杀。而且重要的不是我怎么看,而是你自己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