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61页

      “我不是帮你传信了吗?那就是我答应了的意思。”
    “这样吗?”
    三浦春恍然大悟,紧接着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我都没有真正跟你谈判,我们甚至没有谈条件。”
    虽然完成了洽谈的任务,然而三浦春却完全没有完成任务的真实感,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是白拿了工资什么都没做,反倒是童磨出钱又出力。
    总觉得有点人丢人怎么破。
    “原来你在乎这个嘛?”
    童磨仔细想了想,最终仰头看着天空中的明月,嘴角上扬,声音是一如既往的轻飘飘:
    “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会答应。”
    “......”
    三浦春忽然觉得脸有些发烫。
    这个登徒子,还真是跟香奈惠说的那样满嘴糖衣炮弹的,但是她却诡异地觉得心情甚好。
    “我等你回来再走吧。”
    她也学着童磨,将撑在身后,仰头看着空中明月,说:
    “你冒着被无惨察觉的危险帮助鬼杀队,我总不能白占了你的好,我必须亲眼看到你完好无损地回来,我才能放心回去禀告主公。”
    她话音一落,眼神落在童磨脸上,忽然一顿——
    哪个有着漂亮脸庞的上弦二久违地双目泛泪,看着她似乎非常感动,开口问:
    “小春,你是在担心我吗?”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晶莹剔透的眼泪就从薄如蝉翼的眼睑处滴落下来,落在他的膝盖上,很快消融在白色的绢衣中。
    三浦春一下子如鲠在喉,看着他泛泪的双眼,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点头:
    “是...是这样没错。”
    “只不过...是因为礼尚往来而已。”
    她才不会承认自己的确在担心他罢了。
    担心一个鬼什么的,她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
    然而童磨却很开心:
    “小春,你担心我,我很高兴。”
    他说着这番话,收起了眼泪,真挚地看向三浦春的眼睛,似乎是立誓一般地说:
    “我会完好无损地回来的。”
    “啊...好。”
    三浦春看着那双七彩眼眸中的认真,半晌,才有些发愣地点点头。
    既然事情已经谈妥了,双方也不再拖延,消磨完一杯茶的功夫,童磨再度给产屋敷耀哉去信,而三浦春在案台前按照童磨的描述画着一张地图。据说这是鬼舞辻无惨的藏身地点,是由一位有着变换空间血鬼术的上弦四,一个叫鸣女的鬼打造的,名曰无限城。
    无限城如其名,由建造它的鸣女一手操控,她长发披肩,遮盖眼鼻,手中常抱着三味线,只要她变换一个调子,就可以改造无限城的房屋结构。
    这是非常棘手的情况。
    三浦春一手握着毛笔,一边小心描绘无限城的大体结构,一边抽空问童磨:
    “你都说了无限城是可以根据鸣女的弹奏改变结构的,那我绘制这个图也没有用吧?”
    她现在画的也只是童磨记忆中的无限城,谁知道童磨明天去开会这个无限城又会变成什么样。
    童磨却让她稍安勿躁:
    “无需太过担心,无限城内部怎么变化,终归还是被限制在这个大体框架内,而且有一个地方,她是绝对不会改变它的结构和形状,顶多挪一个位置。”
    “什么地方?”
    三浦春好奇地问,童磨展演一笑,手中的金扇慢慢地停在了三浦春绘制好的无限城地图的右上角,一块长方形结构的地方,说:
    “这是那位栖身之地,那位下过咒,这个地方是不会被鸣女改变结构的,甚至就连挪动一二都有些艰难。”
    “为什么呀?”
    三浦春好奇:
    “鸣女不是无限城真正的主人吗?她怎么就不能挪动这个地方了?”
    “因为...”
    童磨买了个关子,随后调皮地说:
    “因为那位把自己的核心和这个房间融合在了一起,要想挪动它改变它都得得到那位的点头。”
    童磨再次眨眨眼:
    “那位对任何事任何人都绝对不会留下任何退路,唯独对于他自己,他只怕退路留的不够多,所以他绝对不会允许在无限城内再发生任何他无法掌控的事情。将自己的核心与无限城的核心融合在一块,他便也能够完全掌控这座无限城了。”
    然而三浦春听在耳里,只觉得这鬼舞辻无惨简直是个无量房客:
    “哈?这不是鸠占鹊巢,强买强卖吗?”
    无惨占着下属的房子不说,还强制将房产证转移了,这不是强买强卖是啥?
    三浦春傻眼了:
    鸣女是真可怜,无惨也是真的屑!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李白
    第87章
    如果说身处大正时期的三浦春和童磨之间相安无事,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其乐融融,那么处于令和时期的浅草神社土地神和她最信任的跟随者之间就是面面相觑了。
    “你是说感应到小春的灵力有一部在缓缓朝外流失?”
    鹤丸国永有点纳闷地看向他的主人,他刚到横滨的武装侦探社准备跟他们社长交谈,没过一个小时,秋穗就火急火燎地连环夺命call他回去,说有要事相商,他正准备跟福泽谕吉下棋来着,只能作罢,在福泽谕吉有些惋惜的目光和江户川乱步早就了然的眼神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