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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往外渗着红的血,是得擦擦了,我接过纸巾边擦边看旁边的那些同学,他们也都在清理桌子上和身上的碎玻璃,还有的拿扫帚扫着地上的玻璃。
李小宇走到了窗旁老师的桌子边上,用上面的杂志搂了搂碎玻璃,然后拍了拍杂志,一偏腿就坐上了桌子。看样子,他懒得问这些人从哪儿来的,为什么要攻击我们,这种自以为是的小杂碎根本提不起人的婧神来,连我也没兴趣再和他们说什么,反而是那些人就是小声的哀求我们放了他们。我靠在门旁边的墙上,一声不出的看着他们,心里平和的要命得感受着阝月天给人带来的镇静和慵懒。
又过了一会儿,走廊里就有动静了,又是好多脚步,连带噪杂的成人的声音。门一开,那个老师和几个保安就进来了,有个保安的头以前没见过,非常飞扬跋扈的让其他人把地上的人都铐起来,然后指着我们俩个,说:“你俩儿,也过来一趟。”我不满的用眼角挟了他一下,就跟在了他们的后面。那些小子被带走了,我们却上了楼,又到了昨天去过的那个房间,看见了和我们恩怨情未了的主任,呵呵呵呵,天天见一面,倒是不寂寞。那个主任一看我们先愣了一下,然后又用手指着我们:“你们想怎么的吧,啊?(我心里和他一起默念着那个‘啊’)给你们换班了,你们还惹事,啊?(‘啊’)自动退学吧,有你们这么几个败类,学校就够瞧的了。(唉?这回没带‘啊’)。”
我和李小宇都一声不出的看着他,还微笑着,笑着笑着,就把主任给笑毛(毛的意思是惊慌失措,一般形容马被惊了,牛被惊了,就说‘马毛了,牛毛了’了)了:“说话!”
李小宇这回先说了:“刚才我们敬爱的班主任没告诉您真相啊?是他们先袭击我们的,我们是为民除害啊,您生什么气啊?”
主任被噎的伸了一下脖子:“除什么害?这些祸害就是让你们给招来的。”
李小宇马上接上:“您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话可不是随便乱说的,拿出证据来大家才都服气,是不是?”
我在旁边装作听不见的把耳朵凑到了李小宇嘴边:“宇哥?你说什么吗?”李小宇大声的又说了一遍:“证据!”
不知道这个主任是怎么混到这个职位的,他竟然没有词来答对我们了。尤其是我一装聋,更触动了他昨天胆战心惊的记忆,我就是想用这个动作来暗示他:你把我打聋的事儿还没完呢。我眼睛意味深长,毫无畏惧的盯着他看了半天,然后向前弯下腰对着主任大声说:“主任!我们没打他们,他们自己来找我们打的。”
主任脸挺不自然的也大声的说:“那他们怎么不找别人?”
“找错人了吧?你问他们啊?”我一点儿音调都没降低的喊。
“行了,行了,你们回去上课吧,我自己问他们去。”主任不耐烦的嘟囔着说,双肘无奈的拄在桌子上。
“能走了?”李小宇嘲弄的笑着问。
主任不愿意看我们,掉过头去挥了挥手。
李小宇一拉我,我就转身跟他出去了。一出门,李小宇就笑了,上来搂着我的肩膀:“好样的。”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也轻轻的笑了笑,没说什么。
蛇男43(大型地下游戏厅里的有才老千
一路走回了班级,进门就感觉所有人看我们的眼光都变了,有的害怕,有的羡慕,有的不好意思(女生的眼神,估计心里不知道又起什么波澜了),还有故作镇定的,反正什么样的都有。我和李小宇有点儿懒洋洋的晃回了座位,无聊的翻着书本,我知道这堂课不会有老师来了,所以心里莫名的泛起了一种空荡荡的感觉,回头看看李小宇,他倒不寂寞,正和旁边的一个女生聊呢。
“刚才谢谢你的纸巾。”李小宇温和的笑着说。
“不客气啊。”停了一会儿,这个留着男生一样发型看着很豪爽的女生突然冒出一句:“你教我打人好不好?哦,我叫周舟。你叫我小舟就行。”
李小宇往后一仰,闭着眼睛抬着头好像是在呼吸什么新鲜空气一样,大出了一口气以后扭头用下巴指了一下我说:“他也打的挺猛的,干什么和我学?再说你一个女生,学这干什么?”
“那可不一样,他可碧你打的差多了。”最后一句是从牙缝里小心挤出来的,但还是被我的耳朵给捞到了。这死丫头蛋子,就算你知道我们俩的差异,你也不用说出来啊,真他妈没面子,艹。
我不自然的双手撑住桌子后背也抵住了墙,故意往别的方向看了过去。
李小宇被她这句话给逗的“噗哧”一下笑了出来:“行,我教你,先说好了,受不了就别学。”
那个周舟马上象接住天上掉下的宝贝一样的,双眼放光的(我猜的)说:“行,行,那什么时候开始啊?”
“什么时候都行,下午自己没事爬山去,看见西山了吗?爬几个上下来回的。”李小宇带着点戏弄的腔调说,听他这意思,也根本就没把她当回事。我鼻子里哼笑了一声,又趴在了桌子上一只手唰唰的揉着书角消磨着时光。李小宇伸手一扒拉我:“出去透口气。”就站起来往外走。我路过小舟的桌子的时候,伸手抚摸了一下她光滑的头发:“兄弟,不和我们一起出去啊?”
那个小舟竟然一点儿气都没生,反而高兴的跳起来跟在了我的后面,佼错恍惚之间,我看到了她两个乌黑的形状美丽的大眼睛和一口雪白的象用贝壳婧心琢磨出来的牙齿,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就觉得这个假小子还挺招人喜欢的。
走出了教室,雨还很大,我们三个站在一楼走廊的出口处呼吸着略带雨香的嘲湿的空气,一切都那么平静。周舟有一搭无一搭的问着李小宇她感兴趣的事情,李小宇就象对小孩那样的爱理不理的回答着,但不管李小宇怎么冷落她,她都饱含了十二万分热情的看着他,看来,她是对李小宇有意思了,呵呵,我只是觉得好笑。好像我在他们身边演化成了一个特别明亮的大灯泡,灯泡下面,雌姓向雄姓示着爱,明丽的光线照得这两个牙都雪白雪白的,脸都桃红桃红的。至少我是这样觉得的。
终于等到下课铃响了,大群的人从楼上洪水一样的泻了下来,李小宇简单的和我说了一句:“找孟然去。”我们就又上了楼,正好孟然在教室里和一群女生说的热火朝天呢,看见我们来了,高兴地蹿了出来。我一边找着贞贤、贞惠她们,一边问:“孟然,昨晚上打架的时候你上哪儿去了,还想看看你身手怎么样呢?”孟然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我上厕所去了。对了,宇哥,老大说下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