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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林子晴推门而进,本来想喊不许动的,结果就看到陆国栋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模样,直接吓傻在了那里。
光芒一闪,陆国栋变回了人的模样,只是眼中血红,满身戾气。
这时林子晴才想起来尖叫,扔掉刀子就往楼下跑,陆国栋在极力克制心里嗜血的冲动,看着芍药问道:“你怎么样?”
芍药忍着痛楚说道:“你还不快去拦着她,如果她报警,让事情闹大,惊动狩猎者,所有人都会被一个不剩的杀掉,彻底消除痕迹。”
陆国栋没有动,而是看着她问道:“你怎么样?”
芍药心里一暖,却更是着急:“没事,你快去。”
陆国栋点点头,身形一瞬间冲出门外,而且脚不着地,到了楼下客厅一把抓过就要拨出去的手机,直接捏的粉碎。
林子晴看着离地几寸的陆国栋,眼神惊恐:“我,我不过是一个租房子的,你,放了我吧,我什么都没看见。”
南方的春天已经炎热,尤其是这里,现在人都已经穿着清凉的衣服上街了,林子晴在自己家里穿的更是随意,一件宽大的毛衫,下面是一条宽松的休闲裤,很有居家少妇的韵味。
这时陆国栋正在压着体内一阵阵的躁动,各种画面在他的脑闪过,血液里都是不安的因子,就这一会儿的时间,脑子已经迷糊不清了,看着林子晴那凹凸有致的身躯,陆国栋狞笑道:“晚了。”
林子晴只来得及发出啊的一声,就被陆国栋压在了身下,陆国栋在她的脸上乱啃,林子晴一边叫着救命一边猛蹬。
只可惜上水小区住户出了名的稀少,而且房子隔音好,林子晴又是一个没有力气的弱女子,怎么可能反抗的了陆国栋,尤其是现在的陆国栋。
芍药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地上已经都是撕碎的衣服,散乱的物品,林子晴脸上还是泪痕,两人都沉沉睡去,当芍药看到沙发上那抹嫣红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伸手朝某人肩膀上狠狠打了一下,“就知道祸害良家少女。”
把林子晴背到卧室床上,芍药在陆国栋背上有开始画起鬼画符,不停有光芒闪烁。
第二天雨水中学,马水琴请假,黄俭福请假,陆国栋请假。
晚上放学的时候,叶妙站在陆国栋的座位上,低声说道:“下手真快。”
此时徐胜春的私宅,奢华明亮的大厅里面,吓得哆哆嗦嗦的几人坐在沙发上颤抖,徐胜春眯着眼问道:“你们说你们莫名其妙动不了了,然后被人打晕,再醒来时已经在南郊了?”
几个人纷纷点头,其中胖子点的最肯定,徐胜春思考了一会儿,让几人都各自回家,等客厅只剩下他自己的时候,伸手打碎了酒杯,鲜红的葡萄酒没有沁入地板里面,而是慢慢在地上画成一个图案的模样。
城西天青帮的老巢,黄和衷已经气得大摔东西了,旁边站着一个丰满的妇人满脸泪痕,因为那个废物干儿子下药阴马天的宝贝女儿,现在白道黑道都在打压他,本来楚雄市一流的天青帮现在已经逐步萎缩,最可气的是那个不成器的东西还什么都没办成,顺道被别人修理到了医院,这才是丢人的地方。
名叫李媚的妇人哭着说道:“医生说阿福的脸,已经整不回来了。”
黄和衷正想骂她,桌上唯一没有惨遭毒手的电话响了起来,黄和衷接起来就大吼:“谁呀,不说这会别烦我么?”
正在伤心的李媚看到黄和衷脸色一变,挂掉手机就往外面赶,也忙跟了过去。
等两人赶到医院的时候,就看到两个看护小弟都浑身是血的躺在一边,而黄俭福正拿着一把匕首在自己脸上划,边划边笑:“治不好了,治不好了……”
李媚吓得连忙跑了过去,抱着了他。
黄和衷站在门旁,嘴里念着陆国栋的名字。
马天这两天看女儿越来越不对劲,自从那晚她那个样子回来之后,只告诉他黄俭福想侮辱她,但是被人救了,没事了。但是这整天没事发呆傻笑的样子明显是思春了么,马天抽了口闷烟,问道:“女儿,到底是谁救了你,你给老爸说一下,老爸好备上大礼感谢人家啊。”
马水琴依旧发呆,还会笑一下。
直到马天叫了好几声“女儿,女儿”之后,才回过神来:“啊,啊。”
马天摸了摸谢顶的脑袋,一脸哀怨,女大不中留啊。
马水琴连忙坐过去抱着他的胳膊:“爸,我都在家里憋一个星期了,我想出去玩。”
这两天陆国栋过得痛并快乐着,和学校请了两天病假,之后又是周末连休,虽然他们是毕业生,但是在英明政策的领导下,没人敢顶风苛扣学生的休息时间,额,如果没有“家庭作业”这招的话就幸福了。
陆国栋买了足够装满一冰箱的菜,以前这房子是房东和他两户人,现在嘛,哈哈哈哈,农民翻身把歌唱,三层楼全是他的了。
饭桌上,芍药变得愁眉不展,陆国栋忙着给她夹菜:“怎么了,凝灵聚气我不是练得挺好的么,怎么又不吃饭了?”
芍药指了指卧室被灵绳捆着的林子晴,“她都已经绝食两天了,我吃不下。”
陆国栋低头扒饭,嘟囔道:“你不是也不让我碰你两天了么。”
芍药一拍桌子:“人家可是牺牲自己救了你,以人身接受妖王族血脉苏醒,如果不是她用身子给你缓着,说不定你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