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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如此,仿佛自己的一切,也被这个孩子接纳了一般。像是hellip;hellip;家人,不hellip;hellip;还要更加亲密hellip;hellip;像是hellip;hellip;另一个自己。
我得帮助自己。渡边陆一想。必须帮助自己。
琉星伸手摸了摸发烫的眼眸,有些惊愕,又有些兴奋。
共感。
这种与生俱来的能力陪伴了他十多年,他以为自己只能感受到别人的疼痛hellip;hellip;原来也可以这么使用吗?
强迫别人和自己拥有同一种情绪然后hellip;hellip;控制对方。
琉星的目光落在渡边陆一胸前的领带夹上。
一股颇为温暖的情绪便涌上了心头。
这是女儿送我的。琉星想着,脑袋里也划过了一些画面。那是很奇怪的第一人称视角,一双稚嫩的小手,将一个歪七扭八的小熊猫领带夹,夹在了他的胸前。
画面终止在女孩甜蜜的笑容上。
琉星从颇有些温馨的画面里忽然惊醒,抬头看向渡边陆一。
很危险。琉星皱着眉又揉了揉眼睛。很容易把自己的人格和记忆弄混。
别担心,我会帮助您的。rdquo;渡边陆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他温柔地伸手摸了摸琉星的头,像是对待自己娇气的小女儿般亲昵:无论什么事。rdquo;
琉星深吸一口气,忍着头部传来的晕眩开口。
请hellip;hellip;rdquo;琉星舔舔唇瓣,有种干坏事前的紧张感,请让我看看你的记忆。rdquo;
渡边陆一只是沉默着,任琉星将额头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一瞬间脑子里多了无数陌生的记忆。
早餐的味道,妻子的笑颜,孩子的成绩单,同事的未接来电mdash;mdash;大量繁杂而无用的东西冲进脑子里,同时带来了几乎能让人失去意识的疼痛和晕眩。
琉星用力地扯着渡边陆一的衣襟,用尽全身力气抵抗着天旋地转,好半晌,终于从对方的记忆中找到了自己要的东西。
关于这次事件的所有资料,和那份名单。
琉星松开渡边陆一,双腿无力地跌坐在地上,趴着干呕了好一会才在渡边陆一的帮助下爬起来。
我不想付丧神被带走,rdquo;后背的额头汗湿,看起来十分狼狈的琉星轻声道,hellip;hellip;请帮帮我。rdquo;
渡边陆一看着琉星的眼神里全是感同身受:我一定会帮助您的。rdquo;
琉星走出时之政府的大门时,已经快要中午十二点了。
加州清光正在发脾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怎么会虚弱成这样mdash;mdash;该死的时之政府到底对您做了什么?!rdquo;
琉星被加州清光背在背上,昏昏欲睡,脸色很难看。
没什么。rdquo;琉星小声说,脑袋埋在加州清光的脖颈里不愿意抬起来。
不如说是我对他做了什么。琉星回想起渡边陆一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模样,心情有些复杂。
渡边陆一的行事风格很有些剑走偏锋的味道。
他虽然会听从琉星的请求,但对于怎么达成目的,和琉星想象的却不一样。
琉星以为想让付丧神不被带走,需要很多手续和各种谈判最终才能达到目的。
可渡边陆一只是将会议室的大门打开了一条缝,然后,又一次从头开始对琉星进行审问。
这次问得很细,除了付丧神对待他的态度,还有关于付丧神平时的行踪、举动、还有出阵的次数,去万屋的频率等等。
他询问的方式很咄咄逼人,琉星本就疲惫,不由自主就弱气了一些,所以hellip;hellip;等在外面的审神者阿胖,自然而然地将刚才参加了会议的审神者们叫回来,一起向时之政府抗议这种肆意乱抓付丧神,和控制审神者的人身自由的举动。
这次会议内容本来就是机密,一旦这群审神者不管不顾地将这件事宣扬开来,整个行动就都要泡汤,准备了好几年,就等着一网打尽,绝对不能在这种时候掉链子。
所以时之政府迫于无奈,决定让工作人员对se64号本丸进行家访mdash;mdash;而不是直接带走付丧神审问。
虽然到底还是要审,但至少能把主动权控制在自己手里,确保付丧神不受到苛待,琉星已经很满足了。
阿胖倒是不在乎之后会不会被时政追究责任hellip;hellip;反正他本来就打算干完这票就递辞呈。
时政一直都很缺人手,想卸任得通过很多次审核,至少要拖上一年半载。如果经过这次事件,时政能爽快地批了他的辞呈,对阿胖来说反而是件好事。
而渡边陆一,就是下次家访的责任人。
琉星:hellip;hellip;rdquo;果然时政里都是人才。
但是hellip;hellip;我的控制能持续多久?琉星有些不安。如果只能持续一两天不就糟糕了hellip;hellip;但如果持续太久,也会很麻烦。而且这种控制能力,会不会对被控制的人造成什么伤害?
但此刻他实在没空琢磨这些,他很担心本丸里的老刀,催促着加州清光快点回本丸。
加州清光问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独自生闷气:我迟早要把时政那群傻逼给揍一顿。rdquo;
回到本丸,琉星顾不上吃午饭,冲进了审神者办公室。
烛台切正在整理文件,看见琉星满脸焦急的小模样有些惊讶:怎么了?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