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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台切光忠,和一个他不认识的小哥哥。
    那位小哥哥穿着帅气的白色西装,肩上搭着一件威风凛凛的披风,领口系着金色的流苏,扣子也闪闪发光,看起来非常飒爽,有种琉星特别羡慕的男子气概。
    不过琉星最在意的,还是小哥哥那双金色的眼睛。
    和烛台切眼眸的颜色相似,却散发着与烛台切全然不同的热情与活力。
    陆奥守说,太鼓钟贞宗像是小号的烛台切,虽然不是亲兄弟,但却在很多地方都有些相似。
    可在琉星看来,太鼓钟贞宗一点都不像烛台切。
    他是独立的,鲜活的,与烛台切,与琉星,与其他任何人都不相似。
    他就是他。
    他是太鼓钟贞宗。
    琉星几乎是第一眼就确定了对方的身份,愣愣地扒着廊柱偷看那个阳光一样的少年。直到对方的视线马上要扫向他的时候,琉星才慌乱地躲进了长廊旁边的花丛里。
    为什么我要躲起来?!琉星脑袋里一团乱。又紧张又心虚,借着树荫遮挡慢慢往手合场方向爬。
    然而太鼓钟贞宗是短刀,侦查能力一流,眼尖地看见一团白色的东西窜进了花丛里,疑惑地问:小伽罗,我刚才好像看见hellip;hellip;rdquo;
    大俱利伽罗将茶水放下:是只藏不住尾巴的小兔子。rdquo;
    兔子?rdquo;太鼓钟贞宗看了眼花丛,虽然还有些疑惑,但大大咧咧的性格让他懒得追问,笑着道:小伽罗你还是这么喜欢小动物啊!rdquo;
    烛台切光忠身为睁眼瞎的太刀,倒是没发现琉星,给两人倒好茶水,大俱利在本丸里养了很多猫,其中一只刚下了一窝小猫,待会儿带你去看看。rdquo;
    hellip;hellip;rdquo;哼!
    琉星抱着膝盖坐在花丛里,有点不高兴。
    那窝小猫他眼馋很久了,一直想要离近了看看它们,但烛台切却一直不允许他靠近,反而太鼓钟贞宗一来就能看小猫!偏心!
    看小猫?好啊!幼猫最可爱了!猫这种动物总是越长大越冷漠呢,和小伽罗有点像hellip;hellip;rdquo;
    大俱利伽罗冷哼一声。
    小伽罗,这端来的茶好香啊hellip;hellip;好喝!!这是什么茶?我以前没喝过这样的!rdquo;
    烛台切接话:是本丸里的歌仙兼定今年炒制的春茶hellip;hellip;不过现在已经是秋天,不能算是新茶了。rdquo;
    当然是新茶啊,到明年才算是陈茶呢!rdquo;
    烛台切轻笑:明年春天歌仙再炒茶的时候,我多给你留一些。rdquo;
    春天啊hellip;hellip;在那之前会和小光跟小伽罗,三个人一起迎来新年呢hellip;hellip;rdquo;
    琉星震惊的差点从花丛里站起来。
    居然hellip;hellip;居然喊烛台切小光?!
    这么、这么亲密的叫法hellip;hellip;
    琉星很委屈地吸吸鼻子mdash;mdash;他连烛台切后面的名字都不敢喊的说!
    琉星一直都很想和烛台切变得更加亲密,哪怕只是称呼上。
    他想过只喊烛台切为光忠,可烛台切在他心里是父亲一样的存在,直呼其名总觉得不够尊敬,非常失礼。但直接喊爸爸,烛台切又总是教训他不可以这样称呼,所以一年过去了,他还是只能喊烛台切为烛台切。
    琉星为这件事已经难过很久了。
    小光hellip;hellip;真好。琉星不开心地想。我也想喊烛台切爸爸。
    琉星越想越心酸,揪着裤脚忍着眼泪:烛台切!偏心!
    新年hellip;hellip;嗯hellip;hellip;真怀念啊,就算在战场上,大家也会自觉在年末稍稍停战呢,我们三个人hellip;hellip;也很久没有坐在一起吃过火锅啦。rdquo;太鼓钟贞宗伸个懒腰,靠在廊柱上,笑着道,隔了几百年的再见hellip;hellip;真好啊hellip;hellip;rdquo;
    烛台切被勾起了回忆,忍不住弯起嘴角:是啊。rdquo;能再见到你们,太好了。
    琉星悄悄地探出脑袋,刚好看见烛台切的表情。
    温柔,怀念,带着发自内心的满足和喜悦。
    hellip;hellip;果然。琉星想。太鼓钟贞宗对于烛台切来说,是重要的,无可取代的人。
    就像hellip;hellip;就像烛台切之于我。
    那烛台切呢?
    对他来说,我是不是无可取代的呢?虽然烛台切说过我是他最重要的人hellip;hellip;但是hellip;hellip;神明的感情和人类的感情hellip;hellip;应该是一样的吧?是mdash;mdash;无法控制的吧?
    如果太鼓钟贞宗在烛台切心中渐渐比我更重要,那也是mdash;mdash;无可奈何的吧?
    琉星捏着衣角,有些茫然地看向太鼓钟贞宗,却刚巧对上了那双带着少年意气的金色眼眸。
    视线交汇的瞬间,琉星僵住了。
    太鼓钟贞宗也有点愣。
    你mdash;mdash;rdquo;他刚想开口,那个从花丛里探出的小脑袋,就猛地缩回了花丛中。
    被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办!
    琉星紧张的浑身冒汗,有种做坏事被抓个正着的狼狈和心虚。
    我我我我要被烛台切讨厌了吗?我我我hellip;hellip;不!鹤丸说过,只、只要不被抓到,就不算被发现!快、快跑!琉星混乱地选择了最错误的应对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