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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扈三娘撩了一下头发,冷笑道:“以前如何不提了,若是那祝彪还有吞并扈家的心思,我便一刀砍了他。”说完她发现梁红燕精神越发不济了,便将她扛到床上。
    扈三娘替梁红燕盖好被子,等她熟睡了,才退出房间。她刚跨过房门,就看见等在走廊上的张顺。
    张顺道:“扈教头,大哥找你。”
    战船中心指挥室,这里悬挂着好几副梁山地图。扈三娘走进之后,第一眼便看见了桌子上摊开的那张,那是独龙冈的地图。
    李俊敲了敲地图上的李家庄,问她:“扈教头,你熟悉李家庄吗?”
    扈三娘皱了一下眉,答道:“李家庄在独龙冈北面,庄主是扑天雕李应,为了抵抗梁山,扈,李,祝三庄结成了联盟,三庄守望相护。”
    李俊听完在祝家庄的位置画了一个圈,又问:“祝彪为人如何?”
    扈三娘沉默了片刻才答:“他野心极大,一直想吞并扈家庄和李家庄。李将军,你为何一直问独龙冈的事情,可是那里出了什么变故?”
    李俊这才回答:“梁山袭击了李家庄,此事……”他的话还没说完,张横跑了进来:“大哥,岸上传来的最新情报,梁山匪寇跟祝彪勾结,袭击了李家庄和扈家庄。”
    扈三娘一惊,转身问道:“他们袭击了谁?”
    看到指挥室里的扈三娘,张横愣了一下,他将手中的情报递给了李俊。李俊看了一眼,又递给了扈三娘。
    扈三娘看完之后目眦欲裂,情报简短,说的却很清楚,扈家庄破,庄户死伤无数,她父兄被祝彪重伤,家中亲眷十不存一。
    她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悲愤,转头再问张横:“我父兄如何了?”
    “郓城驻扎的禁军赶去的晚了些,只救下一部分,扈家庄和李家庄的幸存者都被转移到郓城军营休养,你父兄的具体情况还不得知。”
    李俊见她的神态,建议道:“扈教头,你不如去歇息一会儿?”
    “不用了。”扈三娘紧紧捏着拳头,她哑声道:“李将军若是有新的部署,请务必带上我,破家之仇不共戴天,我要将祝彪碎尸万段。”
    李俊闻言点了点头:“祝彪的命一定留给扈教头。”
    独龙冈扈李两庄被破,祝家庄一家独大,祝彪跟梁山有了勾连,这就让独龙冈成了梁山水泊的门户。他们在独龙冈入口建塞屯兵,驻扎人手,要想攻破梁山,拿下独龙冈是重中之重。
    李俊带领水军与朱武的禁军汇合时,扈三娘的情绪已经平稳了很多,无论怎样,父兄还活着,这便是最大的幸运。
    梁红燕上了岸,一看到她的哥哥梁玉靖,便将扈三娘的事情说了,谁知对方早已知晓。
    梁玉靖对扈三娘说道:“我已见过扈伯父和扈大哥,他们情况尚好。”
    扈三娘点头:“多谢。”
    时间紧迫,两帮人汇合之后,统帅们便一起进入禁军主帐,他们围着梁山沙盘各抒己见。
    朱武率先发表了意见:“独龙冈必须拿下,将它拿下之后,我们就可以驻扎在这里,算是扼住了梁山匪寇西出的喉舌。”
    李俊点头同意:“斥候传来的情报,守在独龙冈的主将是祝彪,其次还有芒砀山的三个土匪头领,曾头市失踪的史文恭也在。”
    “哎?”杨春听到这个,纳闷了:“不是说史文恭射杀了晁盖吗?梁山还能接纳他?”
    “斥候来报,宋江说段景住是朝廷走狗,梁山与曾头市的争斗是朝廷挑起来的,因此梁山接纳了曾头市残党,两方合作共同讨伐朝廷。”
    杨春轻嗤一声,所谓盗亦有道,梁山这些人都已经不讲江湖道义了:“如此说来,一个独龙冈就驻扎了五员大将?要将他们一网打尽,得费点儿功夫啊。”
    扈三娘抱拳说道:“几位将军,小女子请战!”
    “还有我!”梁红燕出声道,她身后的梁玉靖什么都没说,但他的神色表达了他的心思。
    韩朝阳看了众人一眼,武功最差,智商最高的他成为此次进攻梁山的主要布局者,他压了压手,说出了一个新情报:“此情报是时迁带来的,祝彪之所以背叛三庄联盟转而投靠梁山,是受到一个游方道士的影响,这个道士剑法高超,曾经在辽国皇宫出现过。”
    众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打一个梁山居然还跟辽国扯上了关系?
    梁玉靖开口问道:“军师,那个道士什么样貌,可否描述一下?”
    韩朝阳面无表情地将时迁那充满戏文色彩的情报念了出来。
    梁玉靖听完后同样面无表情地说道:“他是金剑先生。”
    “李助?”李俊显然也想起了这个人,此人原是王庆手下,在他们拿下南丰城时,此人不知所踪,据说是朝北逃亡了,没想到他居然能跟辽国皇室拉上关系。“王庆已死,他居然又回大宋兴风作浪。”
    杨春怒拍桌案:“无耻国贼!”
    朱武摇头:“他是辽人还是宋人暂且还不得知,如果他一直跟着祝彪,那独龙冈便有六员大将,我们需得小心应付。”
    李俊率领的是水军,陆战之事由朱武负责,韩朝阳统筹。
    朱武扫了一眼人群,跟韩朝阳商定之后,道:“大家略修整两天,后日攻打独龙冈,由扈三娘打头阵,梁玉靖压阵。第一次进攻只是试探,一切以自身的安危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