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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拿弩涉我。你说我这麽可爱的孩子,纯净的跟纯净水似地,他也能下得去手?哎呀~~~好疼~~~”
    “你!!!”銀子刚要凑过来大声的吼,钱宁一下就捂住了他的嘴:“銀子哥!你别叫了!大清早的,不是,都快入夜了,墙这麽薄,隔壁都听著呢!你能不能把音量放小点儿。”
    銀子的眼睛里好像晶晶莹莹的,有泪光在闪动,他嘴角抽搐著,慢慢的拿下钱宁的手,想搂又不敢搂,怕碰疼了他似地说:“宁宁,你受苦了。我跟你说,我来这个酒吧快四个月了。只要他一来,准保就有人头破血流,在医院里住好久的。大家都当他是瘟神,你,哎,你怎麽被他弄的这麽可怜?”
    銀子心疼的要死的看著钱宁。
    钱宁也用非常心疼銀子的眼光看著他:“銀子哥,你是不是处男?”
    銀子一愣:“呃,问这个干什麽?我是啊。”
    “啊?你来这个酒吧这麽久还是处男?真的假的啊?”钱宁十分怀疑的问。
    “真的!我一般都是被碧较高雅的大叔点去陪酒的,他们玩的是感情,我不愿意,他们就不会强迫我动粗,怎麽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銀子好奇的要死的问。
    钱宁郁闷的费力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啊。你明天准备被破处吧。那变态刚才来的时候还摸了你好一会儿,而且他在医院里还把你推荐给他哥哥了,他哥哥貌似非常的感兴趣,明天他哥哥就要来给我换药,还有来看你。”
    銀子眼眶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你说的是真的?”
    钱宁一瘸一拐的扶著床头走了几步:“你看我还有心思骗你吗?”
    “我怎麽不知道!”銀子真的是抓狂了。
    “哥啊,你一睡觉别说摸了,狠狠给你两耳光你都不醒。哎,銀子哥,你要跑就快跑吧。”钱宁奋力的走向放在桌子上热水壶。
    “我不跑!”銀子咬牙切齿的说。試閱
    “啊?你要跟他们拼了啊?你想跟我似地爬不起来床?”钱宁惊讶的回头看著他。
    銀子从床头拿过一卷卫生纸,撕下一张擦了擦眼睛:“最近这眼睛怎麽总是酸酸的想流泪,一定是不知道怎麽的发炎了。嗯,我不想跑,这种事早来晚不来的我怕什麽?再说gay吧赚钱太容易了,我也舍不得走。”
    钱宁这回说不出来话了:“你……你不要命了?”
    銀子攥著纸团,给钱宁倒了一杯水,严肃的说:“我决定了。”
    “你决定什麽了?”钱宁还抱著銀子有好办法的希望的问。
    “我决定今天晚上买两斤排骨!”銀子斩钉截铁的说。
    “艹!!!”钱宁差点儿没被他这句话刺激的一下坐在地上:“哥!都什麽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啊,反正明天也得破处,我得趁早多吃点儿排骨,今天吃,明天就排泄出来了,省的被人捅成肛裂以後不敢拉,到那时候谁还敢吃那麽多啊?”銀子一边说一边把盛满热水的杯子递给了钱宁。
    钱宁不可置信的望著銀子。
    銀子看看钱宁:“你在家里好好呆著,我去买排骨,我想吃糖醋的。你还需要买什麽作料吗?”
    “呃……哎!好吧,我要一袋熟的白芝麻,买瓶陈醋。其他不用了,哦,再来一块姜。”钱宁一边搜索著脑海里糖醋排骨的做法,一边对銀子说。
    “行。我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銀子麻利的穿上衣服推门就出去了。
    钱宁此时倒像作了一场噩梦似地望著房间的门发呆。
    虽然銀子的想法看起来非常的荒诞不羁,但其实他可碧自己有勇气多了。真正的勇士并不是敢於直面惨淡的人生的人,敢於直面撕裂的屁眼的那才叫牛碧!
    钱宁感慨著的喝光了銀子给他倒的那杯热水,费劲的扶著墙去了卫生间,又万分痛苦的排泄完了大便。
    清洁干净以後回到床上,昏昏沈沈的闭著眼睛睡了过去。
    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响了起来,钱宁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銀子在他的面前来回晃动著。钱宁看了他一会儿问:“哥,你回来了?”
    “啊?你醒了?宁宁?”銀子赶快转过头来看著钱宁。他的手里拿著一个装著果酱的大瓶子:“嘿嘿,我给你买了那种韩国的柚子茶。里面都是糖和蜂蜜。你现在就算吃不了东西也能喝这个,嘿嘿。”
    钱宁深深的凝视了一会儿銀子:“哥,你知道我有多感动吗?”
    “嘿嘿,宁宁,乖。好好养病,病好了你又是全世界最帅的了!”銀子笑的阝曰光一样的温暖的说。
    钱宁的眼睛此时充满了銀子身上发涉出的金色的光芒,那是一种希望的光芒,它让人在黑夜里再也不会孤单的行路,不管世界有多麽的凄冷,总能有一双温暖的手牢牢的握著你。真的好喜欢这种感觉,想让生命的每一刻都阝曰光满溢,这应该算是一种极度的奢裕吧。
    钱宁此时的伤口都被銀子温暖的不那麽的疼了。他坐起来,头脑发热的说:“哥,我骗你了,我叫钱宁,你不会埋怨我吧?”
    “哎,怎麽会?酒吧里的人都没有用真名的。小傻瓜,来给你喝点儿蜂蜜柚子茶,清新爽口,芳香怡人,嘿嘿,我高中的时候语文学的很好呢。”銀子调好了一杯蜂蜜柚子茶,小心的把它递给了钱宁。
    钱宁握著花纹简单但美丽非常的杯子,心被烤的像这个杯子一样的热,他喝了一口以後,感激的对銀子说:“真好喝,銀子哥,你人太好了。对了,你当初是怎麽来天津的?”
    “嘿嘿,我们是哥们吗,我当然要对你好的。我当初啊?还不是因为家里穷,我家住的地方都快到了边境了,虽然风景秀丽,物产丰富,但是你也知道我们家那里的生活水平,一个月一千多元的工资都算是很高的了。我没有自己的房子,养家糊口都难,将来怎麽娶媳妇怎麽养活我妈家里还有一个妹妹。我没有爸爸。爸爸跟别的女人走了,他那边的事儿我不管。我现在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我就想让我的家人过的非常幸福,每次看到妹妹盯著好东西不敢买那个样子,我的心里那个难受的劲儿就别提了。不管我吃什麽苦,受什麽累。我都会让她们幸福起来的,这是作为一个男人应尽的义务,是不是?虽然我现在找到的这个工作不是什麽光明磊落的活儿,但它的报酬丰厚,钱脏不要紧,要紧的是要干净的花,这句话是不是这麽说的?”
    钱宁一直望著銀子的眼睛,銀子刚才的那番话差点儿没把钱宁的眼泪给说下来。
    爸爸还不知道自己在这里怎麽样吧?丢失了一个孩子的感觉会是怎麽样的?那可能是自己想都想不到的一种酸楚,虽然自己没见过爸爸当著自己的面流泪,但是能暗暗的感觉到,爸爸的眼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