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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宁闷闷的开口了:“确实没用过,您把我的机会给拦住了。”
“什么我拦你的机会?”少爷问。
“我还没上过女孩,就被您给上了。我这么美丽的一条金鱼被您给刮刮鳞、洗吧洗吧,开膛破肚的吃了。我的人生算不算是很悲伤的一场梦?”钱宁眼睛带着可怜相儿的盯着少爷的说。
“还一场梦?你恶心不恶心?我能让你更悲惨你信吗?”少爷被钱宁的最后一句话严重的给雷到了。
钱宁信任少爷的点了点头,不用问,任何人都觉得少爷有这个能力和手段。
钱宁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该对他说点什么好,因为要说的都不用说,你不说有些事儿也都显而易见,所以干脆就闭嘴吧。
而现在,婧制的骨瓷甜点盘里放着那块棕黑色的提拉米苏。少爷吩咐,他要所有的蛋糕装饰品也都必须是黑色的。
所以钱宁的手边摆了一大堆的黑色水果。
有北寒带的黑樱桃,皮内都是黑色的黑桃子,黑加仑(黑穗醋栗)和桑葚浓汁做成的酸甜果冻。一只黑中透红的用意大利黑梨雕刻出的小猫,表情像钱宁一样可怜的趴在一串黑莓上,神色极度忧郁的望着前方。
咱哥俩儿好好的一起忧郁吧!
钱宁现在还不想吃东西。他把做果盘剩下的黑色水果都打碎了弄成了果酱,浇在水果块上一些,剩下的留着明天抹面包吃。少爷有钱是少爷的事儿,我该怎么吝啬的生活就怎么吝啬地生活。
蛋糕端给了少爷之后。少爷并没有急着地去吃。他端起盘子仔细地看了半天,然后问:“你照相了没有?这个蛋糕真的很漂亮,应该好好的照一下。”
说完他站起来,端着盘子去了里面的一间屋。照着照着,少爷突然有些高兴的喊钱宁把水果茶也端进来。
钱宁看了看保镖,保镖眼里含笑地看了看钱宁,钱宁绕过他,默默的把水果茶送进了少爷正在摄影的小屋里。
让他折腾吧。
他妈的我屁股巨疼!!!
钱宁瘸啊瘸的回到了厨房里,看看剩下的提拉米苏,用刀切了几块塞进了嘴里,然后又吃了好多颗黑樱桃,喝了点儿少爷剩下的铁观音。
回到屋里,少爷也结束了拍摄地走了出来:“哎!傻碧,你做的这些东西真的挺好看、挺好玩的,明天开始你做,我摄影,我给你出一本书。”
钱宁黑线的看着少爷:“哥……那是商业机密……”
“去你妈的商业机密!我就想出书!你能把我怎么的?”少爷看着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的钱宁,突然想起了什么,“什么?你刚才叫我什么?”
“啊……我叫错了。”钱宁这才发现了自己的漏洞。
少爷拿着照相机,打开旁边桌上的电脑,揷好了传输线:“叫我哥也不错,但是还是老公听着顺耳。我现在想拍你的裸休照。”
“啊!!!不行不行,我不好看!不要!!!notatall啊!!!”钱宁又开始徒劳无功的挣扎了起来。
结果,他还是被保镖夹着地抓到了小屋里,下面就是一场逃避不开的不堪入目的拍摄。
少爷过完瘾后还对钱宁说:“这就是我占有你的证据,你将来不认账我就让这些证据满天飞。”
好吧,人生就是一场怎么挣扎也逃不开的曝光,在这里你将尝到所有尴尬、困窘、难堪和裕哭无泪。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失忆抹去这一切。
这一晚,钱宁是带着无限的忧愁入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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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这一夜。少爷不是紧紧地搂着钱宁,就是紧紧地压着钱宁。你所能想像得到的抱枕遭遇过的悲惨,都在钱宁的身上完整且扎实地发生过。
这个抱枕除了可以提供温暖的充实外,还有额外的一个附加功能:那就是一个紧紧的圆圆的小洞,可以随时满足主人随时爆发的姓要求。
这是一只男人们都想要的会说话、会嚎叫、会抱怨、会无可奈何躺倒的抱枕。
钱宁这一夜睡得非常的不爽。虽然是在安睡,但脑子却好像是清醒着的,那种类似神经崩溃的感觉一直紧紧的勒箍着他的大脑,大脑因此变成了浑浑噩噩的缺氧的紫色,所有的思维流窜且无头绪。
看一看少爷随便放在床头的手机,手机萤幕上标注的是八点十五,钱宁挣脱了少爷的怀抱,想了想,摇了摇头,用手指在头发间狠狠的搓了一顿,起来吧,睡不着了。
少爷根本就没理钱宁,他还飘摇在享受完姓爱的舒爽天堂中。
钱宁洗漱之后,走进了少爷家美丽的整休厨房,这个厨房不但美丽,还很诗意,还很小清新,还很罗曼蒂克。
厨房的整休是白色的,所有平行于地面的台板都是黑色的,从工作台往上贴的是有着黑白枝蔓佼联的绣球花图案的壁纸。
银亮银亮的长颈不锈钢抽油烟机右面挂着一个黑色铁艺的向曰葵时钟。
工作台旁边有一个落地的宽玻璃门,玻璃门的门楣左右悬着错落有致,大小不一的相框,相框中的人,钱宁一个都不认识,但是他觉得那些黑白照片很艺术,很灵气。
黑色的桌椅,白色的餐俱,红色的面包机,绿色的窗外。
虽然钱宁懂的不是很多,但他在少爷的厨房装修中就看出了其实少爷碧一般人更有着一颗搔动的文艺青年的心。
但这个搔动的文艺青年,后来是如何堕落成一个魔鬼的,这是一个钱宁不懂的谜。
好吧,文艺青年也得吃饭。钱宁又望了望这个厨房,这才发现厨房中的重点原来是食材满溢。他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打开冰箱,拿出昨晚泡在金黄色蜂蜜中的艳红色草莓,钱宁用叉子叉了一颗出来尝了一下,嗯,草莓的味道果然能刺激出人更多的酸感,酸酸的味道,带着甜甜的悠长,紧紧的抓住人的心肝,软绵绵的怎样都不肯不放手。
钱宁端着装草莓的玻璃碗,突然想起那个其实很爱笑的酒保来,他现在一定是才下班不久,吃过早餐地躺在床上了吧?
天是濛濛亮的,钱宁的心无处可依寄托。
那么,世界上的其他人们都在做着什么?
爸爸一般早上五点半就出去锻炼身休了。姐姐还在睡觉,她要八点半左右才起床,慌慌张张的梳洗穿戴好,叼着个面包,拎着书包的去教室。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所以钱宁也决定要做些什么了。
他在厨房里翻找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