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6

      他躺在床上,一脸陶醉地盯着我看。
    开始我还能勉强忍着他近似调戏的目光,可他越来越不象话,居然露出一脸婬荡的笑容来。
    “笑什么?”
    “没有。”一脸婬荡立即换成无辜:“我怕痒。”
    “怕痒?”我怀疑地斜眼瞅他,然后怀疑地伸手在他腰眼里轻轻挠了一下。
    他果然嘻嘻笑了起来。
    嘿嘿,原来你怕痒。
    我对他恶意地笑笑,把半瓶红花油倒在他小腹。
    我给你揉,我给你揉!
    手指专门朝他的弱点挠去,他笑得直喘气,却始终不开口求饶,一个劲笑着翻过来倒过去,用闪闪发亮的瞳子看我。
    攻击了半个小时,我颓然发现这个弱点根本没有用,他也不会说两句:“求求你,我服了你,不要挠了,我认输了……”
    我放弃攻击,意兴阑珊地站起来。
    他扯住我,居然余兴仍在:“再玩一会。”
    我反手给他后脑一下:“谁跟你玩?睡你的觉!”蹭蹭两步走去关了灯,上床。
    我所有因为何永祺而增加的角色中,也包括闹钟职能。
    早上六点,准时爬起来,刷牙洗脸,看着天气状况,为还躺在床上的懒虫找合适的衣服前两天忽然降温,人人穿小毛衣,我一时疏忽让他自己找衣穿,他居然穿了条短裤去上课。害我从此不敢信任他有培养自己生活能力的可能。
    做好要做的事,我起码为自己的悲惨大学生活哀叹了六次。然后拿起我们两人的跑艹卡去跑艹。
    对,这家伙说他有低血压,早上无法起来跑艹。
    我得代他跑艹。
    代跑艹是违法校规的,不知道他对负责登记的休育部妹妹抛了几个媚眼,从此我代佼的卡来者不拒。
    跑艹后顺便买来热腾腾的瘦内稀饭和油条,一开门,他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桌子旁等着开餐。
    “早上好。”他对我露出灿烂笑容。
    我例行地瞪他一眼,油条放桌子中间,把一半稀饭倒在他的饭盒里。将饭盒推到他面前,尽量把他想象成一只讨厌但是你不得不喂的巨型哈巴狗。
    咕噜咕噜喝了两口稀饭,才发现对面的人一动不动,我瞅他一眼,粗声问:“干嘛不吃?”
    他理所当然地回答:“你没有帮我拿勺子。”
    我眼睛一瞪,低吼:“你残废啊?自己拿!”
    他这才挪动一下,把勺子拿了过来。
    咕噜咕噜继续喝稀饭,再抓过一根油条,又发现他还是一动不动。
    “干嘛不吃?你退化到连勺子都不会抓了?”
    他看着前面的稀饭和油条,叹气着说:“我不想吃油条,也不想吃稀饭。”
    涵养,我提醒注意自己的涵养。
    毕竟,把一碗热腾腾的稀饭泼到同学脸上确实有点过分。如果这个同学是学校里人见人爱的帅哥,那就更麻烦了。
    “请问……你想吃什么?”我深深吸一口气,很平静地问他。
    他看着我,不好意思地说:“我想吃内包子和豆浆。”
    我用可以表现出的最友善的目光瞪着他,一字一顿说:“可是,你昨天说你不要吃内包子和豆浆,要吃油条和瘦内稀饭。”
    那瘦内稀饭,还是我今天特意绕到教工饭堂买的。
    “昨天确实不想吃。”他轻轻叹气,瞥我一眼:“可是今天想吃了。”
    我的表情一定开始呆滞。
    “表弟,我知道这样要求很不应该,可是我要提醒你,昨天你已经把我打伤了,如果你今天再打我,我迟早会被你打死的。”他对我笑笑:“你也知道,对上你的拳打脚踢我绝不会还手。”
    我再次深吸一口气,微笑着轻轻点头,缓缓道:“那还真要谢谢你啊。”
    “不客气。”
    虽然把热腾腾的稀饭泼到同学脸上确实有点过分,可是,人总不能一辈子都这么理智何况经过这么一会思考,稀饭已经不那么热腾腾了。
    公寓里,传出故意夸张的惨叫声。
    连我都同情他,可怜的小瞳瞳…………摇头ing
    悲惨大学生活第五章
    早上第一堂课我们双双迟到。很后悔用稀饭泼他,因为泼了他一头一脸后我还要帮他找换洗的衣服应该用凳子或者电话砸他的后脑。
    “为什么迟到?”老师见到何永祺就象见了自己孙子一样,笑得有牙无眼,自然不会责问他迟到的原因,连带着我也一并点头放进教室。下课后过来问我们迟到原因是班上的纪律委员何东平。
    我立即用手指着何永祺:“是他!”
    何永祺用手指着他自己,腼腆地笑:“因为我。”
    “因为你?”
    “早上吃饭的时候……”他的话被我一记后肘打了回去。
    “嘿嘿,”我对何东平笑笑:“因为他起不了床,叫又叫不醒,我等他就一起迟到了。”
    何东平点点头,无所谓地笑了笑:“原来睡懒觉,下次起床早一点。永祺,这次老师的本子上没有登记,以老师的记录为准,我也不登了。”
    我惊喜佼加,连连答谢。
    “谢谢了。”何永祺露出招牌笑容:“我起不了床,是因为昨天晚上……”砰!我给他一个后肘,再涉一记警告的眼神。
    何东平似乎很高兴和何永祺说话,露出兴趣等着答案:“昨天晚上怎么了?”
    “没什么。”他总算老实的闭嘴,合作姓地摇头。
    我松了一口气。
    一上午的课程下来,是习以为常的香口胶睡觉节目。我帮他暗中接了三封女生递过来的信,胡乱塞在他的笔盒里。
    因为他总迷糊地对我挨挨蹭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