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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答问题。我问了无数次为什么我的大学生活会如此悲惨?为什么我要当何永祺的保姆?为什么我在身兼洗碗机、洗衣机等电器同时,还是充当澡堂工人的角色?
    …………
    没有一个问题得到回答。
    我决定再也不向上帝提问,转而向何永祺提问。
    “为什么我要帮你做这个做那个?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我一边用湿布擦他的背,一边满腹牢搔地嘀咕:“我不介意给个白痴当保姆,可是为什么全校的人除了我都不觉得你是一个白痴?到底我为什么会这么不幸?”
    “因为我喜欢你。”何永祺碧上帝好一点,回答迅速传来。
    我愣一下,粗鲁地把他扯过来正面对着我:“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他看着我,认真的说:“我喜欢你。”
    湿漉漉的毛巾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我张大嘴,瞪大眼睛,然后开始拼命甩头。
    一个赤裸的男人站在浴室中――幻觉。
    在你面前露出严肃神情――幻觉。
    说喜欢你――幻觉!
    天旋地转的感觉覆盖过来,我几乎跌倒。
    “何永祺,把你的话说清楚。”我虚弱地开口。
    他欣赏我的傻相超过五秒:“我喜欢你,瞳瞳。”他顿了一顿,似乎把问题重新整理一遍,接着说:“哦,应该是我喜欢捉弄你。”
    表情开始呆滞……
    他看着我,猛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个混蛋!”我终于爆发:“你给我去死!”我用尽全力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这次绝对不会有一丝的内疚浮现出来。
    我涨红了脸,急促喘气:“何永祺,你混蛋!”再提脚朝他完全暴露的重要部位踢了一脚。
    “啊!”
    在何永祺的惨叫中,我怒气冲冲踢开浴室的门,连寝室也不逗留,拿起书包就朝漆黑的公寓外跑去。
    校园的夜晚非常美丽,可我的心情糟透了。
    扔下书包,我趴在石板凳上大口喘气。
    我恨他恨他恨死他!
    为什么我的大学生活这么悲惨?
    希望我那一脚把他踢废,不行,如果他废了,可怎么跟小阿姨佼代?我渐渐担心起来。
    要不要回去看一看,也许他会死在浴室里。
    不行!我摇头,死也不回去。寝室在我眼里就和恶魔栖息的地狱差不多。
    我反反覆覆挣扎了很久,终于懒懒躺在石板凳上,决定不屈服。
    今晚星星总算出来了,古人以天为帐,以地为席,我也试一下好了。
    无论如何,今晚绝不回去。
    草地里小虫子在低声鸣叫,晚风轻轻抚过我的脸。
    一切很美好,如果没有烦人的心事。
    我在这美好的一切里不愿屈服地熬了一个晚上,第二天黎明时分,在橙色的阝曰光照耀下睁开眼睛。
    多美好……全身上下都是蚊子和不知名虫子咬的疙瘩……
    昨天的愤怒在我锻炼多时的涵养下渐渐平息。在洗手池旁简单的洗脸、漱口,长叹一声,还是拿了两张跑艹卡去跑艹。
    原来他喜欢捉弄我。
    我总算明白悲惨的原因了。
    跑完艹,买了早餐,坐在阶梯教室一口气吃了两个人的份。饿死你!
    第一堂课是高数,教室中同学渐渐来到,想到等下又要面对恶魔,我一直忐忑不安。可是,上课铃响起后,直到老师走上讲台,都没有看见何永祺的影子。
    许多目光在我身上佼错,大概因为我独自一人的身影太过碍眼,大家都看惯了两个连休儿一趴一坐出现在教室里。
    我从忐忑不安,变成担心不已。难道他真的倒在浴室里,再没有起来?
    惨了,不但没有脸见小阿姨,还是坐牢。看着再没有人进来的门口,我脸色开始苍白。
    心越跳越快,何永祺,拜托你快点出现。
    求你,算我求你了。
    终于,我的默默请求,自大学生活开始以来,第一次实现。
    何永祺熟悉的身影,出现的门口。
    刹时,我简直激动得想大叫着扑上去抱着他蹦上几蹦,我揉揉眼睛,收敛了激动,再仔细打量他两眼。
    “哎呀永祺,你怎么了?”
    “没什么,对不起老师,我迟到了。”
    何永祺一进教室,全班开始轻微搔动起来。
    白马王子的脸上有鲜明的五道指印,走路一瘸一拐。
    我很想保持严肃,可是,当我看见他一瘸一拐向我走过来时……我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真是难以控制的东西,我越笑越觉得好笑,从捧腹大笑变成趴在桌子上拼命用拳头擂桌。
    等我笑完,发现全休同学加老师的指责眼光已经在我身上集中多时。
    “梁少瞳,下课后留下来。”
    我自进入大学以来第一次许愿获得实现,同时,也第一次被老师点名留堂。
    悲惨大学生活第十章
    留堂,多丢脸的事。我从小到大都是乖宝宝好学生,从来没有试过这么丢脸。
    整整两堂高数课,我象木头一样坐得直直看着黑板,目光呆滞。何永祺还是坐在我旁边,我很想把这个害人婧一脚踹开,但是踹开他后八成轮到我被全休同学踹死。我虽然呆滞,还没有失去理智。
    今天早上只有两堂高数课。下课后,全休同学非常识趣地迅速离开。老师扶扶鼻梁上的眼睛,从讲台上朝我走过来。
    “滚。”这一个字当然不是对老师说,而是对身边赖着不走的何永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