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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的,是超可爱。”
    气氛格外好,如果不是接下来破门而入的那位,两人估计还要再腻歪一阵。
    “主公,让我好找啊——鹤丸国永为什么你在这里?”期初欣慰的语调在看见另一位同僚后瞬间降调八度,一期一振表情惊讶,可掩埋其下的失落却是肉眼可辨的。
    但太刀调整情绪的能力一流,他很快就周正回态度,上前道:“主人,一期一振前来接驾,未来的科学家找到了您的位置,我来接您回家。”
    太刀单膝点地,带着洁白制服手套的右手郑重托起爱花小巧的柔夷,抬头直视对方眼睛时神情认真,最后爱花不得不感叹:“一期,你真像个王子殿下。”
    “嗯,接美丽的公主回家是我的职责。”虽说被夸奖后会面露羞涩,但脸上挂着些许红晕的一期一振仍旧不忘接话,力争让对方十万分的满意。
    然而,这段过程等于完全无视了鹤丸国永的存在,鸟系太刀表情寥寥,刚准备说什么,却感觉到爱花稍稍拉了下他的衣角。
    于是,鹤丸只是看了眼爱花的表情,没吱声。
    “现在回去吗?爱花?”一期询问。
    “稍等一下,我还有些事没办完。”爱花自然记得酒吞和茨木。
    趁夜进城比较不引人注意,爱花估计,两个妖怪应该也会选择天亮前出城,以避开追兵的抓捕。
    果然,当天边的鱼肚白渐亮时,她听到竹屋外仓促的脚步声。
    “茨木童子?”爱花推开门,却看到茨木扶着肩头带伤的恶鬼。
    茨木表情有点狰狞,看见爱花后,似乎是为了不吓到对方,他明显稍有收敛,但嘴角尖锐的犬齿止不住地外露。
    他是因为酒吞受伤,所以生气了。
    “怎么会伤成这样?”爱花也有点惊讶,她能看出,酒吞的能力在茨木之上,但肩头那一记刀伤着实骇人,她按茨木的指示找出些干净的布料,用酒为鬼王清洗伤口。
    “酒吞不愿伤害鬼切,但对方可是想置他于死地的,”说起源赖光藏在屋里的那位式神,茨木童子攥起拳头,语气凶恶道“看我不把这个家伙给……”
    “给怎么……鬼切又不是泛泛之辈,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结果,还在昏迷状态的酒吞幽幽冒出一句,把一脸凶相的恶鬼吓了一跳。
    酒吞童子紫色的眼睛瞥过肩头的伤,努努嘴道:“这点小伤,处理了还浪费我一壶好酒。”
    爱花捏着布料的手顿了下,忍不住白他一眼:“鬼王大人,酒不够可以再买,但伤口不处理就恢复地慢,身上带伤就不能敞开了喝酒,如此循环,茨木和我还是为你的饮酒生涯着想。”
    “就你会说。”酒吞笑出来,看过鹤丸和一期,挑眉道“你家那位?”
    爱花在给对方缚伤口,只漫不经心“嗯”了声。
    恶鬼吹了声口哨,道:“厉害啊,两个咧。”
    爱花手上一紧,鬼王立刻皱起鼻子,龇牙道:“小姑娘下手真狠。”
    “白衣服的是,另一位是我的部下,来接我回去的。”爱花毫不留情道出真相。
    爱花是背对着两个付丧神的,所以说话的那瞬间,一期有些沉默地低下头,少女没看见,但鹤丸却是看在眼里的。
    鬼王扫过两个刀剑的状态,大概也猜到了什么,他看着为他肩头扎了个风骚蝴蝶结的少女,沉吟片刻,道:“既然你和你家那位都来了,那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在大江山半个婚礼,本大爷和全山的妖怪给你们见证。”
    一旁关心他伤势的茨木简直都无语了,忍不住道:“你倒也先看看自己的状况!”
    “我好得很,我自己什么状况我很清楚的。”酒吞说着,支起身来,将衣襟拉好“叫山兔他们准备下,自从我大江山走丢了个管事的妖怪后,气氛就一直活跃不起来,现在难得来了个聊得来的小家伙,我必须给她助助兴。”
    在未来算来还未到结婚年龄的爱花默默看向她的鹤丸国永,两人默契地看懂了对方眼神的意思。
    爱花:“来不。”
    鹤丸:“好啊。”
    于是,两人一块起身,手拉手出门。
    留下一脸懵逼的一期一振:你们刚才眉来眼去一下究竟达成了什么协议?这事就这么成了?
    不,爱花,在未来角度说,你还未成年啊!
    对此,爱花回答:“只是仪式,搁在未来当然不一样啊,未来是要领证的。”
    一期一振:问题不在这里!
    妖怪们的动作格外迅速,上午说结婚,下午就把东西都准备好了。
    眼看爱花穿上盛装,一期一振捧着花束的手都颤抖了。
    “爱花……真不再考虑下?”太刀觉得,他当初就应该多拉几个人一块来,而不是一个人自告奋勇过来。
    否则人多一点,大家就能一块拦着对方了。
    接过花束捧在手心,爱花答:“一期,其实我一直都说的很清楚,我喜欢他呀。”
    话落音,付丧神抬手掩面,轻声道:“我要冷静下。”
    一期一振找了棵树,倚着歇息,精神有点恍惚。
    “你喜欢爱花。”耳边忽然响起一声,一期一振看去,发现茨木童子就站在身边。
    “……我表达地已经那么明显了吗?”连个初次见面的人都看得出来。
    一期先是低喃,而后又摇摇头,道:“是很明显了,但她不明白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