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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静静说过了, 只要黑长炸能证明自己就是长大后的斑,他二话不说马上救人。
“既然如此, 我不说废话了,我们马上进入正题, 这也正是你们的目的不是吗。”云静静干脆利落的说, 没有拖拖拉拉,“不过,有些话我想先讲清楚,这跟泉奈的复活有关系, 也跟你们有关系。虽然这个世界可能没有我的存在,但你们依旧是斑、柱间和扉间,这些事情我原本不打算太早讲,毕竟我认识的他们年龄还小, 可你们不一样,已经是成熟的大人了。”
“小静,你不会打算撇开我们跟他们说悄悄话吧?”柱间幽幽的说,语气很是哀怨。
“既然跟泉奈有关,我也要听。”斑态度坚定。
“我知道,我既然当着你们的面讲,就没有单独瞒着你们的意思,我以前觉得对你们太早,或许只是我单方面的感想也说不定,毕竟忍者不能用普通小孩的标准来衡量。”云静静点点头,知道小伙伴们听到他这样讲肯定不乐意被瞒着。
“跟泉奈的复活有关?”黑长炸宇智波斑微微眯眼,目光轻扫一眼柱间,“跟他那天说的那个有关?”
“这么讲确实也对。”云静静想了下说。
柱间立马紧张了,“小静,不是说方法并不是只有一个吗?那个太危险了!”
“方法确实不止一个,但情况有些复杂,一个不好,可能……不论用什么方法,都会出现同样的结果,柱间,就是那天你看到的那样。”云静静说道,他之前讲得是实话,这次要讲得就是外部客观条件带来的影响,风险不会因为主观意识而消失。
斑不悦了,他讨厌这种小伙伴都知道就他不知道的感觉,语气不善的问:“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云静静抬手示意斑不要急,对三个成年的大人说:“找个谈话的地方坐下来慢慢讲清楚吧,这里实在不是可以谈话的地方。”
于是六人转移位置,来到一个广间。
黑长直千手柱间说:“我们刚才是在扉间的实验室,这里是我和扉间的家,没有外人,想谈什么可以在这里说。”
黑长炸宇智波斑随意盘腿坐下,浑身桀骜不驯的气场,就连坐着都能感觉出来,他神色还算平静,并没有因为云静静突然提出的要求而不耐烦,以他表现出来的形象来说,简直意外的耐心。
兴许是因为方才的知识交锋,叫白短炸千手扉间对云静静产生了不错的印象,尽管顶着多日睡眠不足的颓废模样,并没有不耐烦的离席去休息。
云静静递出一块玉简给小伙伴柱间:“这块玉简跟之前造房子时给你们的样板图玉简是一样的,你握在手里,仔细回忆当天清风复活时看到的场景。”
柱间点点头,伸手拿过玉简,仔细回忆起来,天罚之雷劈下的场景太过于震撼,哪怕只是回忆,都叫柱间的神色不自觉凝重起来,心有余悸。
待柱间结束回忆,云静静拿过玉简放到众人中间,说:“那天虽然我就是当事人之一,不过因为当时中了毒神志有些不清醒,而且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看得恐怕不如柱间清楚。你们把手放到玉简上,一根手指轻轻碰触就可以,玉简会把柱间看到的回忆放给你们看。”
斑毫不犹豫伸手,他自然是相信小伙伴的。
相比较斑对同伴的信任,在场三个大人的动作就慢了一拍,毕竟他们对云静静的信任度还达不到不假思索的地步,总要考虑一下的余地。
黑长直千手柱间率先伸手,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玉简上,神色还挺好奇的,发问道:“这样?”
黑长炸宇智波斑也伸出手指随意一点玉简。
白短炸千手扉间目光研究了一下玉简,才把手指伸出去轻轻一点。
柱间亲眼目睹的画面毫无保留的传递到四人脑海中,铺天盖地的天罚之雷,宛如末日审判一般的恐怖场景,在大自然的威力面前人类是那么的渺小,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十七道毁天灭地般的雷罚悉数被挡住,云静静站在雷云之下正面迎接那当头劈下的雷击。柱间回忆的时候还回想了一遍云静静“小师叔”教导清风时一字一语陈述玉虚境门规的画面,那一条条的规则,对柱间来说,所产生的震撼丝毫不下于雷罚,犹如拨云见日出,在他心中留下了极大的印象。
通过玉简重见当日的场景,四人感受到的震撼丝毫不打折扣,既是为那毁天灭地般的雷罚,也为那玉虚境的门规。
云静静不知道柱间回忆的时候还顺便多回忆了一些东西,见四人神色凝重的收回手指,知道他们已经通过柱间的记忆看到了那天的场景。
柱间不知道云静静这样做有何意义,但如果能够通过这个举动让大家对复活之事更加慎重的话,他是很乐意的,不过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小静,你刚才说一个不好,可能不论用什么方法都会引来雷罚?”柱间神色郑重严肃,他并不希望小伙伴再次遭遇雷罚,“清风年龄还小,即使执行过任务,手上沾染的人命并不算多,可是长大后的泉奈……能够活到成年的忍者,手上沾染的人命绝对不是年幼的清风可以比的,如果雷罚的强度会因为恶业的多少而变化,泉奈的雷罚只会可怕的多!”
泉奈是斑的弟弟,柱间并不反对救他,他不想看到斑再次体会到失去弟弟的痛苦,但如果救泉奈的代价是另一个好朋友遭遇不幸,他是不会坐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