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96页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长长的头发都挽起来,一盆冷水将因为沐浴而出现变化的身体再次变成男身,习惯了。
    云静静趴下来,臀部盖着一条浴巾,后背跟大腿都露出来,傀儡纸人变化出来的傀儡人默默往他皮肤上涂抹护肤品,一边涂沫一边有规律的**,整个房间里安静无声。做spa感觉很舒服,全身放松下来,云静静趴着不禁感觉到有几分困意,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
    突然一阵冷风吹进来。
    嗯?
    云静静猛然抬头看去,目瞪口呆的看到宇智波斑站在窗户前,居然又特喵的跳窗,能不能走正门啊!
    更可气的是,居然露出一副很奇怪的表情,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画面,被猛然辣到眼睛一样。这种看奇葩的眼神是什么怎么回事?他在自己家里做spa很奇怪吗?自己大晚上的不在家睡觉跑别人家跳窗户,哪个才是奇怪啊?
    尼玛的,护山大阵对小伙伴是开放的,不然哪可能让人无声无息大晚上窜上来。
    另一个人紧接着从窗户跳进来。
    “小静,长大的我他……!!!”
    现场陷入死一样的安静。
    斑整个人呆若木鸡,惊吓过度写轮眼都给瞪出来了,然后……
    噗——
    喷出两道鼻血来。
    第152章
    所谓修仙, 就是通过修行将自身上升为更高级生命形态的过程。 所以,提升修为的同时也在淬体,优化身体的每一处, 从骨骼肌肉到五脏六腑,乃至每一个毛孔,每一根头发丝,全都不落下。修为高深的修士哪怕还没有成功升华为更高生命形态的仙, 也已经远远超脱凡人, 最直观的展现便是外表。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淬体优化, 修士之中少有丑八怪,精神面貌都被调整到最佳状态。
    不论男修还是女修, 随着修为提升自会发生这种蜕变,升华为更高级生命形态是全方位的, 不会因个人意志而出现偏差,生物会本能的寻求完美。冰肌玉骨这样的形容词, 在凡人之中一般只会用到女子身上, 但在修士之中,便是男修也当得起,女修就更不用说了,一次次的淬体, 体内杂质排的一干二净,一次次优化,骨骼肌肉皮肤都趋于最佳,凡人的标准已经不适用了, 目光触及,只能感觉到超越性别的美感。
    云静静已经是金丹期修士,就算每天大吃大喝体内也不会有任何杂质残留下来,原本还有小赘肉的,经过淬体优化早没了,他走的不是体修路线,肢体自然趋于轻盈。即便男孩的骨骼结构不同于女孩,体态单薄削瘦穿上女装毫无违和感,或是迈入青春期发育一段时间后才会变得明显起来的大有人在。
    体态轻盈,冰肌玉骨,长长的头发用一根簪子挽起来,全身没有穿一件衣服只有臀部盖了一条浴巾,整个人慵懒的趴着……
    宇智波斑宛如看到一个奇葩,是他下意识感觉眼前之人仿佛有什么地方很不一样,跟他,跟他知道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就像是另一种生物似的。世俗的大众标准已经不适用,丽质天生也是有限度的,这个程度完全就是异常了。
    云静静、柱间还有斑已经步入青春期了,在现代完全就是孩子,青春期的骚动顶多情窦初开早恋,但在战国时代,是已经可以结婚的年龄了,早熟不是随便说说的,那是各个阶段都比现代长大的提前一步。从心智到心态意识,战国时代的孩子都有着远超出外表的成熟度,这是环境所致,乱世迫人早熟。
    青春期的少年冷不防看到这样的画面,那刺激自然大了去,虽然小伙伴是男的,可是视觉冲击过于强烈,跟男女没什么关系了,而且还是趴着的姿势,让性别差异完全模糊了,雌雄难辨的感觉达到巅峰。
    斑执行过不少暗杀任务,女性的果体又不是没看过,然而他还是被香梔刺激的流鼻血,激动到厥过去,并非全然是女性躯体的关系,还有艳鬼的精神诱惑,以及鬼怪给予的完全超越了普通人的感官刺激。云静静展此时现出的是修士生命形态经过一定升华后超脱于普通人所呈现出的美感,对于首次直观感受到这种差异的斑来说,自然是种强烈的刺激,然而他不知道缘由,只能感觉到惊人的视觉冲击,吓到不自觉瞪出了写轮眼。这一下看得就更加清楚了,冲击力max,可不就血气上涌,鼻血狂流。
    美的形态并不只有一种,若以为男身展现出美感便以为是娘炮,那就大错特错了,只能说明对美的理解太肤浅,且庸俗。
    成仙,绝不是单纯的力量提升。
    宇智波斑虽然也是首次接触,他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意志力坚定的成熟忍者,震惊之余凭借他强大的忍者素养感觉到不对劲。
    云静静瞅着大晚上跳窗跑进来的两个人,一个用看奇葩的眼神看他,一个对着他狂流鼻血,顿时面无表情了。本来突然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来个羞涩什么的吧,但是他觉得可能是当男孩久了,少女心全死了,不但不羞涩,还想起身把这两人都打出去。要不是看跳窗进来的两人一个是他的小伙伴,另一个是其他世界长大的小伙伴,他一定要把人送上天跟月亮肩并肩。
    他决定给这两人一个机会阐述他们跳窗的理由。
    “大晚上的突然跑过来做什么?”云静静两条手臂交叉,脸侧过来枕在上面,额前两缕发丝没能挽上去,柔柔的落下。